眾人傻眼,尤其是不會游泳的人,更是一臉懵逼。
森林長跑就不說了,距離不遠,想來誰都跑得到。
但這游泳,不是誰都會的,第六組人員成分復雜,外圍人員中各行各業的都有。
有的人,還真就不會游泳。
對此,易波提出的解決辦法就是:餓著吧。
這算哪門子解決辦法,不會游泳,就活該劣勢?
有幾個人剛要報告詢問,就見易波又說道:“好吧,你們也看出來了,今晚這頓飯,也是個測試。”
“但你們不用關心測試什么,遵守規則就是了。”
“現在,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準備,有疑問可以問。對了,晚餐比較特殊,能讓你們在明天的測試,很可能超常發揮。”
眾人一驚,晚餐特殊?明天能超常發揮?
可問題是,他們的‘起跑線’根本就不公平。
不談人與人不同的身體素質,光就那些個不會游泳的人,都快哭了。
“報告!”有個青年苦著臉道。
易波笑道:“你說。”
“我不會游泳,一點都不會,下海肯定會淹死的……這有點不公平吧?”那青年說道。
易波拿起名單翻了一下說道:“杜蓄是吧?跑酷高手嘛,月收入八千,好像還想開店做生意,月收入可以有十萬……不過干嘛不做了?”
杜蓄說道:“我不會做生意,虧本。”
“你不會做生意,所以虧本,你覺得不公平嗎?”易波說道。
“呃……”杜蓄語塞。
“你不會游泳,下和可能淹死,不會做生意,下和可能破產,這不是理所應當嗎?今晚有的人能吃到這份特殊晚餐,有的人可能吃不到。正如同你做生意賺十萬,跑酷賺八千。這有什么不公平的?你們是否能成為正式社員,撒于未來的訓練,你們的身體素質差異并不是問題,吃不到飯又不是把你們淘汰。”易波說道。
“我再說一遍,不會游泳,可以餓著。”
頓時,一眾不會游泳的人都不說話了。
這怎么辦?人家故意的。
一時間,有的人若有所悟,似乎知道這是在測試什么了,而有的人,則一臉愴然。
“誰還有疑問?”易波問道。
這時,一名女子報告道:“我覺得有地方不公平。”
眾人驚訝,教官的意思很明朗了,自己沒本事,就只能接受次一級的命運,如果為沒有本事的人增加額外幫助,只是對有本事人的不公平。
既如此,哪還有不公平的?
怎料女人說道:“他們不會游泳,是他們沒這個本事。但男女之別卻不是本事的問題,體力的事我就不說了,因為在場的男人有比我體力更差的,大家本就各不相同。可是,我的胸太大,卻是天生的,它嚴重影響我劇烈運動。今天我可以堅持,但我的目標是成為正式社員,未來的特訓我全部要堅持過去,胸太大是個非常劣勢的累贅,這個算公平嗎?”
眾人一驚,墨窮也不禁看過去。
參與特訓的人中,女人不少,足有四十多個。
那說話女人就在他對面,一本正經地覺得自己的胸太大很不公平。
墨窮無語,但覺得她說得對,因為她真的太大了,別的不說,光是跑步就夠她受的。
今天只是開胃菜,以后的特訓一定是越來越多,越來越難,要磨練的項目太多,女人劣勢極大。
不過,他聽到旁邊一個青年嘀咕道:“胸大怪誰?軍隊里的女兵不一樣一視同仁。”
“燕薇是吧,你說沒錯,這是不公平,對此,我們確實準備了處理措施。”易波笑道。
“什么?”旁邊的青年驚愕。
墨窮也驚訝,這也能解決嗎?
易波說道:“在別處,這種生理上的累贅,會沒有辦法,只能克服。但在這里,你可以申請把你的胸部寄存。直到你離開極限島前,再還給你。”
“啊?”眾人嘩然,這是什么操作!
大家都是新人,就算有不少在外圍工作了一段時間,也只是幾個月,對于收容物的認知度都不高。
墨窮在這第六組里,說不定還是收容物理解最深刻的那一批次。
此刻,眾人都震驚了,包括提出這一點的燕薇,也都哦著嘴,一臉驚愕。
她事實上都沒覺得能解決這個問題,提出來,只是單純地看這教官扯什么公平不爽而已,真要那么公平,那她們這四十個女人豈不是要付出更大的努力?
所以她這么說,不過是想看看教官怎么回答。
哪知道教官直接說:把你的胸部給我寄存了。
易波淡笑道:“在,不房大的女社員,她們在弱斜,經過的那些嚴格訓練時,都用一種收容物將胸部縮小。”
“這是一件相對安全,并很早就運用于社員身上的收容物,你們可以叫它形象調節器。它的整形功能比任何游戲的捏臉還要豐富,并且囊括人體表面所有參數。”
“當然,它無法做出超人般的改動,充其量讓你們的體表的數據調整到人體極限。也就是說,你的胸可以被調到如世界上最大的人一般,也可以如世界上最小的人一般……”
眾人雙眼放光,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超級整形器啊。
燕薇奇怪道:“為什么叫寄存?”
易波說道:“這件收容物并不在這里,它用于社員們的偽裝,收容在另一個地方。所以,我們這里只能用它唯一的遠程功能,那就是寄存。將你們身體所需要改動的地方,強制變成最低限度,而換回來時,也是回到你原本的尺度,并不能自由改動。”
“如銀行那樣吧?”墨窮低聲道。
雖然他聲音很低,但易波還是聽到了,問道:“哦?你看出什么了?”
墨窮見他盯著自己,只好道:“你說寄存,我就想到莫非和銀行似得?如同存進去的錢,社員們會酌情挪用,身體數據存進去就成為一個值,作為社員們使用這件收容物的代價?”
“只要使用的社員們及時歸還一部分,而這邊不發生‘擠兌’,這件收容物就會形成某種平衡,而不造成麻煩?”
“我想,只是一味地使用,而沒有人寄存去維持某種平衡,那肯定會出問題的吧?這是收容物特性的多面性……”
易波驚訝地看著墨窮,隨后查看了一下名單,笑道:“之前還沒發現呢,這屆竟然有個限制者,墨窮,你還經歷了收容失效啊,不錯……你的理解很挺深刻。”
頓時不少人看向墨窮,限制者是什么他們有的人不知道,但收容失效,卻是知道的。
畢竟他們被汛到這,再小白,也不可能不知道竭力嚴防死守的一種危機。
說白了就是收容物暴走,搞事情。往往要死很多人。
而墨窮,竟然經歷了收容失效,這在于都是小白新人的第六組,簡直是驚天的履歷。
他沒想到,自己經歷過一次收容失效,竟然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在場的人除了那個教官,竟是沒有一個經歷過這種事。
易波說道:“你說的沒錯,大體上差不多,你們寄存自己的一部分累贅,不僅是幫自己,也是幫社里提供一些資源。”
“放心,是非常安全的,這一點已經無數次證明了,否則也不會允許極限島的你們使用。”
“那么,決定吧,嫌棄自己胸大的,可以去把它抹平了,就在那邊的屋子里,立刻就能搞定。”
“男人也覺得自己某物累贅的話,一樣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