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宮主沒有死!”
“太好了,我就說以宮主之能,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失敗。”
“是啊,只要宮主還在,我們就還有勝利的希望。”
看到滅絕魔尊的再一次出現,無生魔宮的人當真是喜大普奔,激動得差點沒有跳起來。
畢竟,滅絕魔尊可是他們的精神支柱,而且滅絕魔尊一死,以他們對洪荒犯下的累累罪行,就算是方青山不對付他們,鴻鈞等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所以,不管是于公于私,他們都不愿意看到滅絕魔尊出事。
與無生魔宮眾人完全相反的自然便是洪荒眾人。
本來以為滅絕魔尊已死,心中的陰影消散,雨過天晴,一切都美好了起來。
可惜,現在看來卻不過是空歡喜一場,滅絕魔尊居然毫發無傷。
不過對此,他們的意外,倒是比無生魔宮還要少一點。
畢竟,滅絕魔尊給他們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先前滅絕魔尊被滅,他們就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在做夢,現在看來果然是在做夢。
當然,以上不過是大部分人的想法,也不是沒有明眼人。類似鴻鈞,羅睺,后土,無生魔宮的副宮主,護法等等。
雖然滅絕魔尊死里逃生讓他們很是意外,但是同時,他們也都知道大局已定,因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到底,滅絕魔尊和方青山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方青山的一合之敵。
而且這還是人家輕描淡寫的一擊,沒有全力以赴。
而滅絕魔尊雖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金蟬脫殼,但是顯然,這種底牌很是稀少和珍貴。
物以稀為貴,如此,能夠有一張,兩張,肯定不可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而且,即便是可以源源不斷,手段暴露了,再想施展,取得應有的效果也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更何況,方青山還沒有盡全力。
所以,在方青山出現的剎那,其實一切都已經注定了。
對此,滅絕魔尊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他雖然借助替死木偶,死里逃生,但是這個過程之中,卻依然是險死還生,兇險至極。
方青山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偉岸和高級了,以至于即便是有替死木偶,滅絕魔尊都差點沒有逃過一劫。
此刻,面對方青山他依然有些心有余悸。
同時,他心中對方青山充滿了太多的好奇。
“此人是誰?”
“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他的修為怎么會如此厲害?”
“閣下到底是誰?以你的修為,想來不是無名之輩,不知為何為難于我?”
作為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滅絕魔尊直接便開口問道。
“看在你給了我一個意外和警示,以及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號。”
這一次,方青山并沒有再拒絕回答。
正如他所言,滅絕魔尊的死里逃生卻是讓他剛剛取得第一神皇稱號的浮躁的心再一次安定了下來。
連滅絕魔尊都有這樣的底牌,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稱號塔之中的交手雖然真實不虛,但是卻也只能作為參考。
自己即便是取得了第一神皇的稱號,難道就真的天下第一了?恐怕還真的未必見得。
就算是人家戰斗力不行,但是有些詭異手段,自己未必就不需要小心。
比如洪荒之中,趙公明靠著一手定海神珠將闡教十二金仙打得落花流水,但是最后卻被連仙道都難成的姜子牙以釘頭七箭書拜死,由此可見一斑。
“本尊方青山,出自盤古混沌世界,洪荒血海老祖。”
方青山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是他,”
“真的是他,”
“怎么可能”
“太讓人意外了。”
“老祖,居然真的是老祖。”
以上自然是洪荒眾人的想法。
“原來如此。”
滅絕魔尊卻是恍然大悟,方青山為什么會出現,又為什么會對自己出手。
先前他本來還以為是方青山也看上了洪荒這塊地。現在看來,不過是在復仇罷了。
“道意門真傳弟子,稱號神皇,第一彼岸。”
他們的想法方青山雖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出一些,卻并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繼續說道。
當他說道道意門弟子的時候,洪荒眾人才有些明白方青山為什么會如此突飛猛進,原來是機緣運氣加入了大門大派。
而滅絕魔尊卻是并沒有在意,若是以前,他還有些忌憚道意門,但是此刻,他雖然依然不足以和道意門抗衡,但是去也不至于太過害怕。
只是有些奇怪,道意門雖然不錯,但是能夠培養出方青山這樣的天驕倒是令人感到驚奇。
但是隨后方青山的話,卻是如同黃鐘大呂一般敲響在了所有人的腦海之中,以至于所有人都傻了眼,比起先經歷過的所有震驚還要來得不敢置信。
稱號神皇,這沒有什么好奇怪,震驚的。畢竟滅絕魔尊雖然還沒有去稱號塔,但是他絕對不弱于稱號神皇,而方青山能夠輕易戰勝他,說他不是稱號神皇,誰也不會相信。
關鍵在于最后四個字,第一彼岸。
先前大道唱名,巡游諸天的時候,只要是身在無量虛空,諸天萬界,不論是在哪里,不論是在干什么,彼岸兩個字早就已經深入人心了。
只可惜,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在此時此刻,聽到,見到,傳說中的第一神皇。
洪荒眾人自然是不敢置信。
滅絕魔尊雖然也是如此,但是卻略有不同,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居然遇到了第一神皇,簡直是命中注定一死。
“好了,名號也說了,你就準備受死吧。”
方青山不知道眾人的想法,即便是知道了也并不在意。
說著,便一巴掌朝著方青山拍了過去。
礙于先前的失手,這一次方青山認真了些許。
這一刻,讓滅絕魔尊感受到極致的危機。他知道,這一次,即便是在施展替死木偶也不會有效果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他要么應該是充滿了絕望,或是閉目等死,或是瘋狂的一搏,或是想要拉人墊背,或是奪取人質等等。
然而,并沒有,他顯得很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