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黃藥師說還有這種經過,狗蛋當即來了興趣,“幾個人?”
黃藥師點點頭,“是的,幾個有代表性的高人。
丐幫蕭峰蕭師伯,逍遙派逍遙三老,大理王段譽段師伯,以及......家師黃裳。”
蕭峰?
都特么蕭峰了,怎么還是丐幫的?
天龍究竟是被哪個混蛋王八蛋瞎搞了一通,既然是蕭峰,自然是證實了契丹人身份的。
契丹人....怎么還能留在丐幫的?
明明姑蘇慕容都被株連十族了啊?
還有逍遙三老,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也就罷了,逍遙派武功本就神奇,倆人活了快一百歲的時候還跟小姑娘似的,如果沒拼個你死我活的話,活下來還可以理解。
問題是.....無崖子啊!
既然是三老,無崖子自然也在內吧?
可是....無崖子不特么在天龍之前就被廢了嗎?
丫的沒傳功虛竹,反而又接了斷骨活蹦亂跳了不成?
來來來無崖子,你跟哥們好好說道說道,你丫是不是穿越到了倚天去偷了黑玉斷續膏了?
段譽這事就不說了,再說最后這個.....
黃裳?
還家師黃裳?
黃藥師你特么竟然是黃裳的徒弟?
好吧,你們都姓黃,說你是被黃裳收養的我也信了。
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既然你丫是黃裳的徒弟,原著之中你又為什么那么癡迷的要得到九陰真經?
自家師父的絕學自己不會,還非要費勁巴列的從別人那里騙。
更是為此害死了自家的老婆。
這種騷操作,你丫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
一時間槽點太多,狗蛋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不知道從何吐起了。
所以.....沉默了許久之后,狗蛋看著黃藥師,半天憋出來一句話。
“結果呢?”
黃藥師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遠處的獨孤小姐姐,湊到狗蛋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未嘗一勝。”
好吧!
他好像突然明白為什么黃藥師會說他當著那小姐姐的面說獨孤求敗這個名字會有作死的嫌疑了。
獨孤求敗啊。
縱橫天下三十余載,但求一敗而不可得,唯隱居深谷,以雕為伍,誠寂兮廖兮的獨孤求敗。
試想一下,這句話如果換成.....
余縱橫天下三十余載,一生征戰而未嘗一勝,唯隱居深谷,以雕為友,成寂兮廖兮。
只是改這么一句話,這感覺就完全都變了好嗎?
六個人隨便她挑戰,結果這位小姐姐這么多年一次都沒戰勝過。
這得留下多么大的心理陰影啊?
在這種心理陰影被克服之前,在她真正能夠戰勝所有人之前,這名字簡直就是一個禁忌好吧?
想明白了這些,狗蛋突然感覺后背一寒,菊花一緊。
藥丸!
這名字現在對這位小姐姐來說就是一個禁忌。
而自己還作死的一直當著她的面提起。
自己......是不是要涼?
自己還有沒有搶救一下的可能性了?
轉頭,狗蛋就看到那位獨孤小姐姐正用一種讓他心里發毛的眼神看著他。
“那個.....獨孤小......那啥,姑娘啊,你能不這么看著我不?”
小姐姐很給面子,果然收起了那種眼神,然后......
就在狗蛋剛剛松了一口氣的剎那,一道劍光亮起,由遠而近向著狗蛋襲來。
“臥槽.....”
口中一聲低呼,狗蛋一閃身躲過那道劍光,看著手持長劍的孤獨小姐姐,差點忍不住罵人。
“你干什么?”
小姐姐持劍看著狗蛋,臉上滿是平靜,“出手吧。”
圣人曰,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可是.....小姐姐啊,您是普通的女子嗎?
您可是要成為獨孤求敗的男.....額,女人啊。
您怎么能夠跟某些小女子一樣的蠻不講理呢?
好端端的,怎么還就非打一架不可了呢?
狗蛋沒來得及拒絕,又是一道劍光襲來。
面對這讓自己都感覺到威脅的一劍,狗蛋腳下步法幾乎展開到了極致,不斷的躲過小姐姐的劍招。
兩人一個進攻一個閃躲,仗著精妙的步法,一時之間小姐姐的劍竟然碰不到狗蛋的半片衣角。
“凌波微步?”
小姐姐停下手中的劍招,眼中帶著幾分奇怪的看著狗蛋。
從狗蛋躲避自己攻擊的身法中,她看到了幾分凌波微步的影子,只是狗蛋所施展出來的步法似乎比凌波微步還要精妙的多,又讓她心中有幾分懷疑。
見小姐姐終于停了下來,狗蛋松了一口氣,聽著小姐姐話語中的疑惑,狗蛋笑笑,“不是凌波微步,這是我將好幾種輕功身法融合在一起創造出來的一種身法。”
小姐姐看了狗蛋一眼,手中的長劍歸鞘。
“不打了?”
看到這番動作,狗蛋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小姐姐收劍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看了狗蛋一眼,而后將長劍徹底歸鞘。
“打不贏。”
剛要開口,后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小心。”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狗蛋揮出一道能量把全程吃瓜的古天擊退。
擊退古天的同時,自己也果斷閃身把就站在自己身前剛剛收起長劍的小姐姐撲到在地,化作一對滾地葫蘆。
就在兩人剛剛躲開的下一刻,一道劍光從虛空中刺出,刺穿了狗蛋和獨孤小姐姐方才所站的空間。
可知,如果方才不是狗蛋反應及時,躲開的同時撲倒了剛剛收劍正是防備最低的是有的小姐姐的話,兩人很可能會被串成一對糖葫蘆。
躲開一擊迅速抽身而起,目光一掃,果然看到在古天方才所站的位置出,一直血色如同鬼爪一般的大手五指虛抓著仿佛從虛空中探出。
如果古天還站在原地的話,此時此刻這只鬼爪一般的大手應當已經刺透了他的身體,抓出了他的心臟。
看清眼前的形式,幾乎是瞬間,狗蛋整個人就炸了。
“何方鼠輩,竟敢暗中偷襲。”
雙手連點,虛空打出陣紋,說話間一個小的禁錮陣法已經被狗蛋埋下。
哪怕不能將偷襲之人真正禁錮,但即便禁錮不了,那偷襲之人想要離去也會觸動陣法讓狗蛋感知到他們所在的方位。
在這么做的時候他并不知道,他明顯是想多了。
那把劍和那只手的主人,明顯并沒有繼續隱藏或者就此逃走的打算。
在一擊不中之后,兩道身影直接憑空走出,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血色鬼爪的主人,是個身高足有一丈的光頭大漢,光頭大漢面目猙獰如地獄惡鬼,整個人散發著森森血氣,給人以一種恐怖的視覺感應。
而那把長劍的的主人,卻是一個身形瘦小的病態青年,青年看上去柔柔弱弱,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一般。
自虛空中走出之后,青年將長劍束在身后,沒有握劍的左手抬起,將一張雪白的手帕堵在嘴邊。
“咳咳咳”
一陣虛弱的咳嗽聲響起,給人一種得了絕癥命不久矣的既視感。
尤其是.....在一陣輕咳之后,那白色的手帕上,赫然印出一灘暗紅血跡。
“咳咳”
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后,青年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潮紅。
抬起頭,看看狗蛋,又看看古天,忍不住露出幾分苦笑。
“呵呵,身體有些不舒服,讓你們二位見笑了。”
說話間,無論是青年還是大漢的注意力始終都放在狗蛋和古天的身上,仿佛他們眼中只有這二人。
其他人......都是擺設一般。
狗蛋一語不發,只是靜靜地看著說話的青年,邊上被狗蛋擊飛的古天此時也已經爬了起來,嘴角掛著血漬,看著狗蛋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幽怨。
“啊,不好意思哈,竟然失手了。”
許是看到了古天幽怨的目光,青年歉意的聲音響起。
“放心吧,現在.....我馬上送你們上路。”
劍光再起,強大的劍勢似要撕裂虛空,周圍的空間都似不堪重負,發出一陣瀕臨破碎的哀鳴。
“噗!”
利器入肉之聲響起,剛剛說出馬上要送人上路這種話的青年脖子僵硬的回過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身后。
在那里.....不知何時,已經插上了一把長劍。
長劍透心而過,只差一分就能將他直接刺穿。
然而.....盡管沒有完全刺穿,但他最重要的心臟,也已經被長劍貫穿,甚至肆虐的劍氣更是在長劍入體的瞬間攪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噗!”
長劍的主人很干脆果決,攪碎了青年的五臟六腑之后,長劍瞬間從對方身體中抽離。
失去了長劍的支撐,臉上猶自帶著不可置信的青年一瞬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倒地。
“反派死于話多。”
冷冷的女聲響起,長劍的主人舞了一個劍花,劍光過后,玄鐵打造的長劍之上....不染半點血漬。
病態青年:“.....”
mmp啊!
前一刻還在裝逼的青年,下一瞬就在這種悲憤之種意識陷入了黑暗。
而這句mmp,也似乎成了他留個世人最后的遺言。
“哎!”
看看地上的尸體,再看看已經收劍歸鞘,并沒有對另一個大漢出劍的獨孤小姐姐,狗蛋輕輕的嘆了口氣。
果然.....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古人誠不欺我啊!
今日,這個沒有留下姓名的病弱青年就用自己的生命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
什么反派死于話多,他才不會信了她的鬼話的。
雖然認識了還不到十分鐘,但他以自己慕容小花的榮譽打賭,之所以這位小姐姐會這么辣手無情的一劍了解了這個不知死活的病態青年,絕逼是因為青年偷襲自己的那一劍同時將小姐姐也涵蓋在內了的原因。
不信?
她在干脆利落的弄死了病態青年之后就收劍了,對另一個面目可憎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把他砍死的大漢視而不見,就是最好的佐證。
ps:我有罪!我懺悔!
答辯完了,解放了,昨天喝懵逼了請假都不知道請了。
然后.....今天開始恢復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