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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洛一明的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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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一明是把山丘的這一段搬到了最前邊,用淺唱的方式打開,換了一種打開方式。

  在張兆山帶著面具演唱完這一小段后,馬頭琴的聲音配合著樂隊的聲音涌入。

  音樂高級了許多,說蔡依林能歌善舞,搞得特別熱鬧,可是,這一首山丘如此表演后,卻有著不一樣的感受。

  很大氣,音樂性極強。

  更加,觀眾們沒有聽過這樣的歌。

  不覺,洛一明改變了看法,說不準,張兆山會贏呢。

  一時間,音樂現場的觀眾們墜入到了旋律中。

  而之前的歌詞,張兆山的聲音驚艷了觀眾一下,大家目前還沒有完全聽出滋味,成功的牽起了大家繼續聽的興趣。

  “想說卻還沒說的還很多”

攢著是因為想寫成歌讓人輕輕地唱著淡淡地記著  張兆山安靜地進入音樂中,安靜地唱著念白,他敘述著故事,一邊唱,一邊將一只手伸向遠方,似乎是在觸摸著什么。

  他的聲音和音樂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可跟最初的那種唱法又渾然不同。

  這種反差,讓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而前一分鐘由蔡依琳創造的火熱頓時也降溫,音樂時間進入了張兆山的世界。

  前邊的淺唱區,張兆山都很平靜,一到副歌。

  張兆山的聲音完全的打開。

  最開始唱過的副歌這時候再次釋放出來,聲音更重,情緒更滿,眼神更堅定炙熱。

  那旋律和音樂猛烈撞擊著觀眾心田,尤其是其中長者的觀眾,讓他們聽了這首歌之后,眼睛都跟著慢慢紅了起來。

  好聽,但又不僅僅是用好聽可以形容的。

  它有一種力量,歌詞有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讓你思考人生,讓你審視前路。

  讓你忽然間找到了一雙引領的翅膀,找到了黑夜里的燈塔。

  前進,從此變得有方向起來。

  錄制的時候,音樂榜中榜的音樂總監劉志新恰好在現場,他聽了這首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過的心靈的蕩漾。

  劉志新今年四十二歲,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去廣圳打拼。

  那個時候,在酒店當過服務員,刷過盤子,做過工地小工的他。

  突然二十多歲的時候,有個機會,他跟一位老師學習了唱歌,然后憑借著一副好嗓子,進入了這個圈子。

  三十歲來到一家音樂公司做音樂網的責編,后來因為頗具音樂的賞識力,被破格提拔為了最年輕的音樂總編。

  后三十八歲來到音樂榜中榜這個音樂翹楚匯聚的地方,剛來就作為副總監觀察。

  可用了三年時間,依舊在這個位置待著,在四十二歲這一年,經過幾首歌的遴選,大熱,再次驗證了自己發現的耳朵。

  從而當上了這個總監。

  劉志新的人生盡管不算是大起大落,但有成功,有失敗,其中滿沁著淚水與悲哀,最后也收獲了快樂和驕傲。

  這首山丘,唱出了他自己心中的那種感受,唱出了這么些年,自己湍急的腳步后卻忘記了回頭溫柔的回眸。

  累了,就不去攀越那山丘,山丘那邊不一定會是風景。

  時不我與,珍稀當下,珍稀身邊的親人,我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索求。

  放手,試著去給與,你會發現,自己真的可以收獲更多。

  劉志新頻頻點頭,這首歌太棒了,太引人深思了,他感悟到不要等到像是歌曲那樣,白了頭,還不知疲憊的翻越每一個山丘。

  這首歌被劉志新喜歡,他覺得可以去為無名氏宣傳一下,或許,這首歌的成功,能夠讓無名氏在音樂的圈子繼續活下去,哪怕在蒙面歌王被淘汰。

  劉志新從來不覺得這樣的歌會比樂壇大咖們的新歌弱。

  當那份悸動和砰然出現,就像是初遇了愛人,劉志新便決定不顧一切往前沖,將這首歌山丘,一會推送給網站榜單,給他一個推薦。

  當然,劉志新還寫了一段推薦詞。

  聽歌三十余載,很少有這么一首歌讓我聽得隱隱落淚,心底的波瀾被攪動了春池般的泛濫。

  我不安,又躁動,或許,再過十年,我還能有幸有這種感動,但是十年的現在,這首歌的出現,是我們的幸,我們不該錯過,請懷著感恩之心聽一下這首歌吧。

  現場,當演唱完畢,以為本期的歌王非我莫屬的蔡依琳打算提前慶祝勝利,但場上的風云變幻,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拒絕聽對手的歌,她認為無名氏的歌曲不好聽,但這一首山丘卻不由得跑進了自己的耳朵。

  當無名氏剛開始的聲音沖出來的時候,蔡依琳有點大跌眼鏡,她本以為無名氏會繼續選擇那些中年男子我很丑但我很溫柔類似的歌曲。

  或者像現在紅起來的那些小鮮肉的歌曲一樣,嘰嘰喳喳過后,留不下什么痕跡。

  可這首歌,完全不同。

  這位大叔應該有四十多歲了吧,看來在音樂領域也是深耕了多年,這首歌配合了馬頭琴,諸多樂器的聲音,簡直比自己的舞蹈還要豐富。

  蔡依琳聽歌不光是聽聲音,她聽樂曲,聽情感,這首歌因為從作曲,作詞,到歌手的聲音,可以說都是完美無可挑剔。

  難道說,無名氏會贏!

  蔡依琳也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現場,張兆山演唱完,他不知內場多少人因為他這首歌而動,也不知外場,音樂榜中榜有人已經在跟劇組商議,打算幫他打歌。

  這時候,張兆山也只能等待最后觀眾的判決。

  洛一明在這首歌未發生之前,也無法想象最后的畫面是如何。

  當張兆山做到了,他的歌和胡玉林的琴配合的天衣無縫,水乳交融后,洛一明才知道,樂器和聲音的大殺器,音樂內核的高級才是最牛的存在。

  它可以轟倒外在的舞蹈,它同樣可以打敗一切。

  張兆山站在那,他還沉靜在音樂中,不覺得,眼睛中有一滴淚落下,不多不少,恰到好處,顯得不矯情,而深情。

  觀眾們這時都被張兆山感動了,盡管演唱完畢,沒有一個人站起來。

  可是,全場寂靜,所有人都怔在那,這種畫面才是最恐怖的。

  音樂的魅力讓觀眾們一時之間無法跳脫出來。

  現場和外場,都是空前一致的對這首歌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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