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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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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應一生戎馬倥傯,幾乎參加了開唐之后,所有的大型戰役。

  作為普通士兵的時候,就阻擊隴西的薛仁杲麾下大將宗羅睺,擊敗并州、汾州的宋金剛、劉武周,收服尉遲敬德。

  大敗河南王世充,逼降河北竇建德,戰功赫赫,威名遠播。四征突厥,打得突厥人聞風膽喪。可以說,李建成能夠成為皇帝,陳應功不可沒。

  在后來的對外戰爭中,陳應又先后滅東突厥、吐谷渾、吞并高昌,鯨吞萬里。而且隨手滅掉了吐蕃,阻擊了吐蕃繼續了擴張勢頭。

  雖然,陳應并沒有對戰過高句麗。魏征毫不懷疑,陳應有大敗高句麗的信心和底氣。

  然而,陳應終究只是一個人。

  然而,陳應并不是萬夫莫敵的無敵猛將,而是像李靖、李世績一樣,以智謀統帥之能聞名于世。

  哪怕東突厥對隋朝壓制了數年,對大唐壓制了將近九年,不過東突厥也就這十幾年功夫占據了上風。早在隋文帝時期,突厥還沒有分裂時,就被離間之際,弄得四分五裂,隨后楊堅三次北征,更是打得突厥內心里出了陰影。

  陳應可以率領唐軍將士殺得突厥潰不成軍,唐軍將士們根本就有這個底氣,也有這個信心。關鍵是高句麗不一樣。

  高句麗早在四十多年前,隋朝剛剛滅掉陳國時,就與隋朝進入了戰爭狀態。楊堅在實現富國強兵的時候,就開始對高句麗用兵,第一次用兵以漢王楊諒為帥,高颎和大將周羅睺輔佐,率三十萬海陸大軍攻打高句麗。結果瘟疫橫行,周羅睺與姜以式的五萬水師部隊,并沒有戰勝高句麗水師,以大敗告終。

  到了楊廣在大業七年大征天下的時候,王薄寫了一首詩《無向遼東浪死歌》,長白山前知世郎,純著紅羅錦背襠。長槊侵天半,輪刀耀日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聞官軍至,提刀向前蕩。譬如遼東死,斬頭何所傷。

  為何王薄能一呼百應,關鍵是被高句麗第一征討的時候打怕了。

  現在魏征非常擔心陳應也會重蹈這個覆轍。

  當然,聽到魏征的話。陳應沒有反駁,因為這是事實。

  對于將士們害怕這事,陳應更有感觸。

  抗日戰爭打了十四年,特別是九一八事變后,東北軍放棄抵抗,日本幾乎不廢吹灰之力占領了整個東北。

  當然,歷史都說張學良是奉蔣介石之命,堅決不抵抗。觀眾朋友們,持這種觀點的人不在少數?事實上真是這樣嗎?

  張學良是一個軍閥,對于軍閥而言,首先最要的是就是實力。對于一個老蔣來說,東北軍不是嫡系,借刀殺人,在東北軍拼得七七八八的時候,趁勢讓黃甫軍進入東西,難道不更符合老蔣的利益嗎?

  無論東北軍如何洗白,畏敵如虎,都是洗不掉的。三十萬東北軍可以完整無缺的從東北撤回關內,這是什么樣的動員能力,東北軍真有血性,可以學黃顯聲,可以學馬占山,可以學于學忠。

  但是東北軍有幾個黃顯聲,有幾個馬占山?

  除了東北軍,還有韓復渠,山東王也同樣不戰而逃。

  除了將領因素,當時的軍閥軍隊,成分復雜,沒有國家關念也是主要原因。

  已經四十多年毫無勝跡,可以說唐軍將士畏懼也是李世民為何沒能打敗高句麗的真正原因。陳應感覺十二衛大軍不能輕動,萬一將士們不聽命令,直接放養,不僅陳應一世英名盡毀,還可以助漲高句麗的囂張氣焰。

  特別是陳應現在在大唐軍中還有軍神之名,一旦他戰敗了,對于唐軍將士的士氣影響更加嚴重。

  陳應想了想道:“玄成,你提醒的極是,現在陛下金口一開,無法更改,你以政事堂相國的身份,給安西軍蘇定方部下達一個命令,讓他們立即乘坐火車返回!”

  陳應這樣考慮的原因有三個。

  第一,安西可以做到如臂指使,而且安西從當初的涼州,一直打敗西突厥、吐谷渾、高昌,龜茲、疏勒、于闐、吐蕃,橫掃萬里,全無敗跡。

  第二,就是安西軍將士久居安西,早已習慣了安西的酷熱與嚴寒,面對嚴寒,早已有了豐富的應對經驗,可以極大的避免非戰斗減員。

  第三,就是出自政治目的。代表陳應對大唐朝廷全無私心,可以接受朝廷的移鎮之策。

  最后,還有一個小小的私心。正所謂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并不是所有的安西軍將士都喜歡在安西安家落戶,也有不少將士想著回歸鄉里。

  “那左右屯衛軍?”

  魏征望著陳應似笑非笑道:“陳大將軍以為如何處置?”

  “好辦!”

  陳應笑道:“可以任命蘇定方為右屯衛大將軍,將左右屯衛三萬余名將士,全部移鎮龜茲,而蘇定方所部,則全部移駐關中。一旦攻打高句麗完畢,就讓他們以左右屯衛的身份,長駐長安!”

  魏征聞言大喜。

  其實朝廷早就有了向安西軍摻沙子的想法,只是為了顧及陳應的感受,這個計劃一直被擱置著。

  如今,陳應提出這個計劃。

  正好可以順水推舟。

  想到這里,魏征躬身道:“陳大將軍,魏征還要與陛下商議,就此別過!”

  陳應點點頭。

  陳應回到陳家堡的時候,李秀寧與楊蓉的戰斗,已經結束。

  李秀寧幾乎以作弊的行式,將楊蓉的半成股份贏了回來。

  楊蓉早已告辭離開。

  而身心疲憊的李秀寧則躺在床上酣睡。

  陳應沐浴之后,就躺在李秀寧身邊小睡。

  直到掌燈時分,李秀寧這才悠悠醒來。

  陳應吩咐直接開飯。

  或許自我感覺非常好,李秀寧足足多吃了一碗飯,一個勁兒向陳應顯擺,她用了半天一夜時間,贏了足足二百余萬貫錢。

  對于李秀寧的小心思,陳應也不點破。

  裝作不經意間,陳應向眾人提出了兩件事。就是出兵高句麗,以及裴矩以嫡幼女裴淑媛向李嗣業求親。

  李秀寧聽到這話,臉色陰沉下來:“我去找陛下!”

  陳應一把拉住李秀寧道:“三娘,且聽我說!”

  李秀寧氣憤的并不是讓陳應出兵,對于高句麗李秀寧并不擔心,她對陳應有著盲目的自信。

  關鍵是安西,別人不清楚安西的財富,在安西生活了三年多的李秀寧卻非常清楚。

  安西其實就是一塊寶地,如今這塊寶地已經被李建成冊封給了陳謙。

  哪怕當時,李建成的真正想法是為了讓陳應詐死,用這個方式彌補,陳應隱姓埋名之苦。

  但是,李秀寧不這個認為。

  她認為,李建成已經把安西賜給了陳謙,陳謙就是安西王。

  安西的一切,都是陳謙的,也都是陳應的。現在把左右屯衛移鎮安西算什么事?

  陳應道:“這事咱們稍后再后,先討論一下,大郎的婚事,是拒絕呢還是同意?”

  李秀寧沒有直接表明態度,她尊敬李道貞,顧及李道貞的感受。

  李道貞則想得比較多。

  她的兒子已經是庶子了,如果再娶妻一個庶女,更會讓人笑話。

  自己可以不計較名份,但是自己的兒子不行。

  反正,陳應與其他勛貴不同。

  其他勛貴,爵位和家產,只分給嫡長子,而嫡次子或其他庶子,則沒有半點機會。

  可是,陳應卻把他的財產進行了一式三份的分割,將來有可能會變成四份或者五份,現在就要看她們三個會給陳應生兒子,或者生女兒。

  庶女為妻,除了名聲不好聽之外。

  還有就是能力問題。

  庶女出身低微,在培養過程中,肯定受不到家族的重點培養,她們的眼界狹窄,操持家務更加不行。

  這是李道貞所不能容忍的。

  反而裴矩的女兒,無論出身,還是門第,都配得上李嗣業。

  想到這里,李道貞道:“姊姊,我感覺不錯啊,聞喜裴氏,家學淵源,公侯一門,冠裳不絕。是一門好親事!”

  李秀寧看著李道貞的態度非常明確,就道:“陳郎,大郎如今也十二歲了,正值你去攻討高句麗,不如帶著他去見見世面!

  李道貞不傻,她很容易聽出了李秀寧的意思。

  見見世面只是托詞,給李嗣業一個立功的機會,這倒是真正的目的。

  跟著陳應不僅安全,而且還有功勞可以拿。

  只要攻滅了高句麗,李嗣業就可以從白身晉爵,不敢說一定封公拜將,至少可以獲得一個開國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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