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大學作為當今華夏最為知名的高等學府之一,生物醫學專業更是炎黃大學的王牌專業之一,在整個華夏都是能夠排第一,是當之無愧的這一領域內的頂尖學府。
炎黃大學的生物醫學專業可不是光靠吹牛吹出來的,而是有實打實的真功夫,不僅僅擁有眾多享譽海內外的知名生物實驗室,更是有眾多世界聞名的頂尖生物科學家坐鎮,正是因為有如此雄厚的硬件和軟件實力,再加上國家的大力支持,以及炎黃大學的優秀學子,炎黃大學的生物醫學專業才能夠赫赫有名。
在實驗室方面,華夏國家生物實驗室、帝都生物研究中心、華夏疾控生物實驗中心、華夏科學研究院遺產生物技術中心、帝都生命科學研究所、神經科學研究所、生化細胞實驗室等等一大批國內頂尖的生物實驗室。
其中掛著華夏名號的實驗室都有一大堆,費用方面更是全部都由國家全額承擔,很多實驗室都是華夏科學院、工程院有著緊密的聯系,承接的研究任務很多都是國家級的,甚至有些實驗室研究的領域在全球都是處于領先水平。
當然在這里也有著一大批全球有名的頂尖生物科學家,像在細胞調亡的生化代謝信號途徑研究中成績卓越的曹曉東院士、華夏生物科學領域的開創人之一的盧云宮盧老、世界著名神經生物學家、國家兩院院士、鷹醬科學院院士的方明波方院士、全球知名的生物病毒學家、國家兩院院士、世界諸多名校名譽教授、世界多國國家院士的柳毅院士等等,一大批國內外致命的頂尖科學家。
擁有如此強大的硬件和軟件,炎黃大學的生物醫學專業自然是當之無愧的華夏第一,即便是放到全世界去對比,也是足以媲美全球最頂尖的學府,如今的華夏,依然崛起,不再是那個什么都落后于人的華夏。
此時,炎黃大學的生物醫學院教學樓之中,李復正在聚精會神的聽課,講課的正是全球知名的生物病毒學家、國家兩院院士、世界諸多名校名譽教授、世界多國國家院士的柳毅院士,身為全球都非常頂尖的科學家,柳毅院士的課可是非常珍貴的,基本上一個禮拜才能有一節他的課。
而且這還是因為柳毅院士也是炎黃大學出身的,炎黃大學是他的母校,所以他才愿意如此辛苦,一個禮拜就來講課一次,很多他掛名的學校,一個學期都未必能夠請到他去講課一次。
一般像柳毅這樣的知名科學家都是非常忙的,手中有大量的科研任務要去完成,而且一般都還是一些項目和實驗的重要負責人,事情非常多,也一般都喜歡專注于自己的科研,教書這種事情雖然是很多科學家都喜歡去做的事情,可是一般都不會花費太多的精力。
不過柳毅卻是很喜歡去和年輕的大學生們接觸,喜歡去給這些年輕人上課,用他的話來說,這些人代表的是未來華夏的生物科學的希望,現在花費一些精力過去,這些花朵們才能成長的更好。
柳毅和無數的科學家一樣,都是非常純粹的愛國者,他早年留學鷹醬,鷹醬用非常豐厚的條件想要挽留他,可是他都依然沒有任何動搖,回到了自己的祖國,回到了自己的母校,教書育人、科研強國,這是他一輩子所做的兩件事,從來都沒有動搖過。
柳毅的課是非常受歡迎的,整個生物醫學院的學生也都很喜歡來聽他的課,所以他的每一節課都是爆滿,此時的課堂之中也是如此。
能夠容納200多人的大教室之中,此時座無虛席,甚至還有很多人站著聽課,整個課堂也是鴉雀無聲,只有柳毅洪亮的聲音在教室之中響起。
“病毒就和無數的生物一樣,它也是具有自我進化的能力,這些年來世界上新出現的病毒,比如1976年在非洲發現的埃博拉病毒、以及危害全球的艾滋病病毒、SARS病毒、禽流感病毒等等。”
“這些病毒在以前都是從來沒有出現過,或者是即便是出現過來,它沒有被發現,或者是沒有出現像現在這樣可怕的殺傷力。”
“這些病毒基本上都由一些原先并不具備恐怖危害力的病毒進化而來,未來,隨著現代社會各種醫藥物品、放射性物品以及人為的干預等等,全球將會持續不斷的出現新型的具有巨大危害的生物病毒。”
“病毒本質上來說也是一種生物,既然是生物,它巨具有進化的能力,并且因為病毒一般的結構都相對比較簡單,所以病毒的進化方向是多樣性的。”
講臺下,李復一邊仔細的聽著講臺上柳毅院士的講課,一邊腦海中不斷的跟小影學習,超級文明大漢科技帝國的文明種子之中,各種各樣的科技包羅萬象,隨隨便便拿出一樣出來都足以改變當今全球的局面。
李復需要學習的東西非常多,現在又忙完了王者農藥的事情,所以李復現在基本上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之中,從生物學到物理學到化學等等,只要是李復感興趣的內容,李復都會去學,一邊聽課,一邊腦海中不斷的結合文明種子之中的知識,互相之間進行印證。
“生物病毒的危害性我已經講過很次,大家都是學習生物的,也都應該很清楚生物病毒的可怕,前些年SARS、禽流感等等更是讓我們華夏損失慘重,艾滋病更是讓全球的無數科學家束手無策、全球有近4000萬人感染了艾滋病,更是有1200萬的人被艾滋病帶走了寶貴的生命。”
“更加讓人可怕的是艾滋病現在已經有在全球蔓延的趨勢,而且是不可阻擋的趨勢,我們華夏在短短幾十年的時間之中更是呈現爆發式的增長,現在已經突破了千萬大關,局勢都已經有一種難以控制的趨勢。”
“同學們,說怎么多廢話,一來是希望同學們能夠潔身自好,注意自我的安全保護,現在艾滋病在大學校園之中的蔓延幾乎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所以同學們還是要多多的注意,不管什么時候都應該要警惕,自我的安全保護意識任何時候都不能松懈。”
講臺上,已經到了不惑之年的柳毅語重心長的說道,對于眼下的局勢可謂痛心疾首,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開放,再加上國際交流,像艾滋病這樣的病毒開始泛濫起來,這讓身為全球知名的生物病毒學家的柳毅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只要有機會,他都會給自己聽課的學生上一上警鐘。
“二來呢是希望在場的同學們能夠有一份歷史的使命感,你們是我們華夏生物科學領域的未來,將肩負起生物科學領域的歷史重擔。”
“未來肯定會有更多類似于SARS、禽流感這樣的病毒出現,那個時候如果我們華夏的生物科學技術不夠強大的話,我們只能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他人;而且現在正在肆虐的像艾滋病、癌癥等等疾病也是需要我們研究生物科學的人去找到對付它們的辦法,不能讓它們肆無忌憚危害我們人類的生命和健康。”
講到這里的時候,柳毅的聲音變的嚴肅無比,似乎有一種沉甸甸的膽子向在場的眾多學子壓下了一般,李復整個人也是跟著端坐起來,和柳毅這樣的老一輩前輩在一起,無形之中,他們那一代人憂國憂民的情懷就會感染人。
這種情懷遠不是現在信奉金錢至上的人們所能夠理解的,但是這并不妨礙大家對柳毅的尊重,對于這一代人,特別是像柳毅這樣純粹的愛國者、純粹的科學家,李復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敬仰。
“這位同學,你有什么要問的嗎?”
這時有同學舉手示意自己有問題要問。
“老師,難道艾滋病和癌癥真的就沒有治療的辦法嗎?”
“嗯,目前來說艾滋病和癌癥這樣的重大疾病,我們人類現在其實是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去應對,目前只能做到治標不治本的治療,盡可能的延長患者的壽命,但是沒辦法從根源上去治好這些疾病。”
柳毅微笑著對提問的同學點點頭,他很喜歡這樣的方式,也比較喜歡有同學進行提問,所以在他的課堂上如果有什么問題是可以隨時舉手的。
不過說到治療艾滋病等重大的疾病時,他又顯得有些無奈,全球的科學家目前都拿這些病毒沒有任何的辦法,艾滋病毒的蔓延問題更是全球都在頭疼的一個問題。
“不過,只要我們這些研究生物科學的人不放棄,我們肯定是可以找到對付這些疾病的方法,曾經讓人聞風色變的天花病毒不就是成為了我們人類在全球范圍內消滅的唯一一個病毒!”
“所以大家的肩膀上都有著沉甸甸的擔子,我們華夏的未來需要在場的各位在生物科學領域組成強大的長城,保衛我們炎黃子孫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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