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劑是做手術的重要輔助藥品,但是有一部分病人,因為體質特殊,天生對麻醉劑過敏,導致其患病時無法進行手術,只能采取藥物治療的方式,變相錯過了最佳的治病時期,最終因為病情加重而死亡。
雖然在場的醫生幾乎都不清楚,陳天麟到底是怎么利用銀針讓病人產生麻醉的效果,但是陳天麟的麻醉手法,在這些醫生們的眼中,無疑是一種全新的麻醉手段,如果這種麻醉手段能夠全面推廣的話,無疑是廣大患者的福音。
陳天麟切開洋洋的腹部,隨后準備好事先熬制好的止血藥膏,對肖恩康奈吩咐道:“肖恩康奈!你準備好!我說拔!你馬上把插在孩子腹部上的鐵片拔除!”
跟肖恩康奈交待好后,陳天麟用木勺將藥膏抹在肝臟的傷口上,同時釋放出納米機器人,準備在鐵片拔除的時候,對洋洋破損的肝臟進行修補。
抹好藥膏后,陳天麟準備好縫合肝臟裂開的針,以及從羊腸上分離下來的羊腸線,一臉嚴謹地說道:“肖恩康奈!我數三、二、一,立刻拔除鐵片!”
肖恩康奈聽到陳天麟的吩咐,第一時間將插在洋洋腹部的鐵片拔除,預料中鮮血狂噴的場景并未發生,陳天麟利用鉗子和鑷子,快速縫合洋洋肝臟上的裂口。
僅僅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陳天麟就成功縫合了洋洋肝臟上的裂口,為了避免洋洋在手術結束后,無法忍受手術部位產生疼痛,陳天麟利用納米機器人修復肝臟的同時,在洋洋肝臟的縫合口上抹了一些麻醉膏藥,這才開始處理洋洋腹部上的傷口。
陳天麟幫洋洋做手術之前,前來觀摩手術的一些醫生們,都曾經看過洋洋的CT影像照片,插在洋洋腹部上的那塊鐵片,除了刺穿洋洋的腹部,同時還刺入洋洋的肝臟內,這種情況一旦決定進行手術,必須迅速剖開腹腔,爭取控制出血的時間。
整個手術過程,最關鍵的就是肝臟縫合的過程,而這個過程陳天麟僅僅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整個過程里預料中的出血癥狀并沒有出現,這讓在場的醫生們在感到震驚之余,紛紛清楚的意識到,陳天麟剛才使用了一種全新的縫合技術。
原本需要三四個小時才能完成的手術,陳天麟僅僅用了一個小時就完成了,當陳天麟將銀針拔除后,躺在手術臺上的洋洋,感受到刀口處傳來的痛楚,忍不住喊道:“叔叔!洋洋的肚子好痛!”
如果沒有使用麻醉藥膏,此時的洋洋恐怕早已經疼的大哭了,陳天麟見到洋洋喊疼,親切地對洋洋安慰道:“洋洋!你是一位勇敢的孩子,叔叔相信你肯定能夠堅持住。”
腹部傳來的疼痛,讓洋洋疼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直到他聽到陳天麟的安危,稚嫩的臉上浮現堅毅的表情,奶聲奶氣地回答道:“叔叔說的沒錯,洋洋是一個勇敢的孩子,洋洋不怕疼!”
“電視上都說傷口是英雄的標志,洋洋身上也有傷口,洋洋也是英雄!”
陳天麟聽到洋洋的話,臉上浮現出詫異的表情來,笑著贊同道:“沒錯!傷疤是英雄的象征,洋洋受了這么重的傷,能夠忍住疼痛,將來長大肯定會成為真正的大英雄。”
“陳教授!謝謝你救了我們家洋洋!”陳天麟從觀摩手術室內走了出來,等候在手術室外的中年人見到陳天麟,馬上快步迎上前,感激地向陳天麟表示感謝。
陳天麟聽到中年人的感謝,笑吟吟地回答道:“曹先生!洋洋是一位非常勇敢的孩子,手術非常成功,雖然鐵片刺破他的肝臟,好在洋洋正處于生長階段,只要術后的營養能夠跟上,相信他很快就能夠康復!”
正當洋洋的父親曹德明,為陳天麟救了洋洋的性命,向陳天麟表示感謝的時候,剛剛做為手術的洋洋,被肖恩康奈從觀摩手術室里推了出來,對陳天麟的縫合方法非常好奇的醫生們,馬上第一時間圍了上去。
眾人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洋洋,見到洋洋那痛苦的表情,在場的醫生們都清楚的意識到,銀針麻醉的效果已經消失,在這種情況下,洋洋僅僅只是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卻沒有因此而大哭大鬧,這足以說明陳天麟所使用的麻醉手段,要遠遠超過他們所使用的藥劑麻醉手段。
“我的天!這竟然是一種全新的縫合方法!”一些對陳天麟的縫合之法感到好奇的醫生們,看到洋洋腹部那抹著麻醉藥膏的刀口,上面依稀可見的縫合痕跡,一位醫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看到在場的同行們,一個個都被陳天麟的醫術所折服,讓肖恩康奈感到非常自豪,對圍在病床前的醫生們說道:“先生們!女士們!現在病人還需要休息,讓一讓!”
看到洋洋被中醫協會的工作人員推離手術室后,一大群醫生馬上圍到陳天麟的面前,其中一名醫生,立刻拿出一張名片,熱情地跟陳天麟打招呼道:“陳先生!您好!我是法蘭西比提耶•薩爾貝提耶爾醫院,心肺科的教授弗朗索瓦•克魯特!這是我的名片!”
“陳先生!我是英吉利國王學院醫院,肝臟中心的教授查爾斯•布朗寧,您剛才幫患者縫合肝臟的手法,是眾多肝臟縫合手法中,從未見過的新縫合手法,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們找個地方一起坐坐。”正當陳天麟從弗朗索瓦•克魯特教授手中接過名片的時候,另外一名醫生馬上擠到人群前,激動的跟陳天麟打招呼道。
通過這場手術,讓查理德清楚的意識到,肖恩康奈對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華夏的中醫雖然無法用可惜的依據來解釋,但是在臨床方面的效果,一點都不比西醫差。
看到那些醫生激動的將陳天麟圍在中醫,讓查理德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這讓身為聯合國衛生組織秘書長的他,非但沒有一絲的喜悅,反而感到很不痛快,甚至后悔慫恿病人找陳天麟看病,臉色難看的離開觀摩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