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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個真正的男人!
只要孤想,就一定可以做到!
孤終會登基稱帝,打下一個千秋萬世的基業,然后子子孫孫一代代的往下傳!
孤要……
發散性的思維簡稱意淫,讓太子逐漸熱血沸騰,然后他的腦回路,就按照既定方陣,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開始想些正常男人絕不會想到的場景。
太子妃和某人在田野里……
太子妃和某人在井研上……
太子妃和某人在斷崖邊……
來了、來了、來了!
全身涌起的血氣,開始朝著某個不可名狀之處匯集。
有感覺了、真的有感覺了!
太子欣喜的撩開蟒袍,正要將褲子也扒下來,動作卻忽地一僵,隨即他暴躁的咆哮著,將床上的鋪蓋、枕頭,全都掀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兒,逐漸在房間里彌漫開來顯然,他還未曾興起遺x的沖動,就先已經漏尿了。
好半晌,太子才又頹然的坐回了床上,死死攥著兩只蒼白的拳頭。
還不夠!
一定是情緒醞釀的還不夠!
如果自己方才,沒有急于分心去查看究竟,而是全心全意的醞釀情緒,或許就可以……
不,一定可以!
自己只要勤加練習,克服這操之過急的弊端,一定可以重振雄風!
想到這里,剛剛散盡的亢奮感,再次涌上了四肢百骸,就連太子少有血色的臉頰上,都多了兩團殷紅。
不過……
究竟要嘗試多少次,又要多久才能成功?
更別說屆時還要學著去適應,在人前醞釀情緒王真人屆時肯定要從旁協助,以便進行人工受孕。
這種情況之下,想要保證心無旁騖,又談何容易?
真要是耽擱的久了……
想想因為力挺自己,而入閣失敗的徐輔仁,太子就滿心的時不我待。
看來,還是要嘗試著去走一走捷徑!
太子咬著牙,狠狠做出了決定,但臉色卻不受控制的扭曲起來。
畢竟在自己腦海中模擬,與促使其成為現實,所造成的的影響,可是天地之別先前那幾個沒名分小妾也還罷了,這可是自己的正妻,堂堂的太子妃!
要知道,就連那連續舉辦三年的廣交會,也多是將閑置的姬妾進行交換,偶爾有把正室夫人帶去的,還會受到眾人的一致鄙視。
當然,鄙視并不代表著,他們就不會去嘗個鮮。
總之,若不是形勢所迫,太子也絕不愿出此下策。
“父皇,這……都是你逼得!”
咬牙切齒的宣泄完情緒,太子起身又在寢室里來回踱了幾步,這才揚聲吩咐道:“來人啊,速去請太子妃過來!”
取過剪刀,將繩結末端的線頭鉸斷,太子妃托起那只小小的五毒鞋,仔細端詳了幾眼之后,卻不由的大搖其頭。
近幾年少動針線,手藝著實退步了不少。
這針眼線頭亂如麻、密如篩的,真要送出去,豈不惹人發笑?
于是順手往桌上一放,輕聲吩咐道:“拿去拆了吧。”
太子府女官鄒輕云拿起那繡鞋,也覺得有些不成樣子,嘴里卻勸道:“娘娘,這不過就是個心意,又是您一針一線縫出來的,難道王妃還敢嫌棄不成?”
太子妃微微搖頭,又從針線簸箕里,翻出幾塊料子,邊比劃著邊道:“左右也是消磨功夫,能精細些就精細些。”
這五毒的小鞋子,自然是給北靜王妃衛瀅準備的。
但在縫制時,卻總會時不時的,觸及太子妃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
孩子……
這輩子應該是與自己無緣了吧?
即便那什么王真人說的天花亂墜,宣稱能令太子延續血脈,太子妃卻是從來就沒有報過希望。
若太子能使人受孕,那宮里的太監們,豈不是個個也能子孫滿堂?
再進一步說,真要能做到的話,父皇又怎敢讓那些閹人,去伺候后宮的嬪妃佳麗?
“娘娘。”
正想些有的沒的,鄒輕云忽然有些好奇的問:“您說北靜王妃究竟怎么想的,這好容易懷上了,怎得竟還整日里愁眉苦臉的?”
對此,其實太子妃也頗有些納悶。
但她身為衛瀅的密友,自然容不得身邊人對其非議,于是邊穿針引線,邊漫不經心的道:“自打她有孕之后,就馬放南山、刀槍入庫,連撫琴都不讓盡興,再加上一連吐了半個月,能高興得了才怪呢。”
鄒輕云一想,也的確是這么回事,便沒有再深究。
但太子妃心底,卻反而百般猜疑上了。
因為這兩年里,她同衛瀅關系愈發親近,自然看得出衛瀅并非是因為受到拘束,所以才顯得悶悶不樂。
說悶悶不樂都有些輕了,衛瀅雖然極力在人前掩飾,卻還是能看出惶恐不安的情緒來。
這好容易懷上了,她卻惶恐個什么勁兒?
“娘娘、娘娘!”
這時外面忽然跑進來個宮女,上氣不接下氣的稟報道:“太子殿下,讓您趕緊過去一趟。”
太子有請?
太子妃下意識的起身,將手里的活計撇下,就待趕奔太子寢室。
不過走出兩步,她忽又停住了腳,向那宮女問道:“殿下找我過去,可是為了明天壽宴的事兒?”
“奴婢不知,殿下只說請您過去說話。”
沒能問出什么來,太子妃心中卻愈發忐忑起來。
明天回娘家賀壽的事兒,早就已經安排妥當了,這時候太子突然請自己過去,難道是又變卦了不成?
真要是這樣,自己又該如何向父親解釋?
好在到了太子寢室,太子頭一句話就讓她心中大定:
“明兒到了你娘家,除了岳父的壽宴之外,你再張羅一桌私宴孤要單獨宴請孫愛卿。”
只是太子妃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太子又不容置疑的吩咐道:“屆時你也列席陪坐吧。”
“這……”
太子妃一愣,訥訥道:“這怕是不合禮數吧?”
“有什么不合禮數的?”
太子不耐煩的呵斥著:“當初讓你家與他家連宗,就是為了方便行事你只當是兄妹之間的家宴就好!”
因見丈夫滿臉的不悅,太子妃終究沒敢再分辨什么反正是在自己娘家,只要安排妥當些,也不怕會傳出什么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