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摩爾臉上一個大寫的懵逼,他家是有個莊園沒錯,但可不叫摩爾莊園啊!他們一家子都沒有用自己姓氏命名某個物品的癖好。
當然,公司除外。
要是換做普通美少女,現在摩爾就已經吹開了,自家莊園叫什么?管那玩意干啥?她說叫摩爾就叫摩爾唄。
難道她會讓你把一整個莊園送給她?只要那姑娘腦子沒毛病,肯定就不會這樣做!
哪怕是開玩笑!
但現在不同啊!一個莊園而已,對面那位大小姐的財力可是要比他雄厚多了,她說的這個“摩爾莊園,”到底有什么深意?
‘難道是在考驗我?’
‘那些女子不都喜歡問男人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嗎?’
摩爾在心中想著,實際上只懵逼了一會,可在他的“紳士修養”中,已經算得上是失禮了。
組織一下語言,思考著說辭,結果話剛到嘴邊,就見到那位大小姐擺擺手,似乎剛才提起的興趣都是錯覺那般!
“你也不必在意。”少女一手托腮,“我只是一時興起,不要在為那種虛無縹緲的事情浪費腦細胞了。”
摩爾沒有直起身子,僵硬轉頭和漢默再次對視一眼。
在心中暗自點頭,原來不僅僅是他自己懵逼有人陪著真好。
摩爾發現這位大小姐和那些名媛根本不一樣,在她面前玩套路完全無從下手!
就像他和漢默,在這都坐了半天,和少女交談的話語也不過寥寥幾句,還沒有之前斯塔克和她聊的多!
不敢抬頭看安德烈,因為摩爾知道這家伙一定在繼續散發著他的“光輝,”如果不是忌憚對方,他一定要讓安德烈那張帥臉嘗嘗久經健身房磨煉的身姿!
“嗒嗒嗒”
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很有節奏,但又稍顯急躁,很容易從中聽出其主人的心情。
摩爾隨意掃了一眼,繼續把目光放在微醺的狂三身上,試探問道:“小姐,你知道軍方要跟漢默工業解約嗎?”
狂三瞥了他一眼,感到莫名其妙,在她眼里,漢默工業只是一個巨大的錢袋子,所以她才會看在“錢袋”的面子上,讓兩人坐在這里,要不然你以為她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摩爾和漢默能十分明顯感到少女猶豫了下,櫻色唇瓣輕啟,“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情,我又不會管理公司事物,只不過去軍營玩過幾次罷了。”
漢默臉色微沉,同時在眼中閃過精芒,少女這么不設防備如果能夠和她成為“朋友,”以后有很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要是綁上安布雷拉這艘大船當盟友,哪怕是軍方那幾個掌握他把柄的人,都不敢在輕易動手。
以后也不需要看他們臉色行事!
而少女無意從話語中透露出的意思,不正是說明她和安布雷拉掌舵人關系匪淺嗎?
縱使不是家中長女,那也一定是倍受長輩寵愛的孩子。
這點從安德烈身上就能看出漢默可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國際雇傭兵圈子里的頂級人物。
各行各業的人見識多了,漢默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人物!簡直恐怖到極點!除了他的“雇主,”安德烈那家伙根本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仿佛眾生都只不過是他的獵物!
漢默對安德烈的評價有一定夸張成分,也許是被捏怕了也說不定。但這些都引起不了狂三一丁點興趣。
她還想要去看斯塔克賽車,然后和喪鞭打架的場景。
是的,在她看來,那種戰斗,只能算作“小孩子打架”的范疇。
摩爾端起杯子,學著少女自顧自喝了一口,正如安德烈所說,醒酒時間不長,口感稍澀,他不喜歡這種味道。
女孩子會喜歡?
看向桌面,果不其然,少女手中酒杯也不過下去淺淺一層。
‘這樣就醉了?!’摩爾在心中驚嘆,同時開始謀算,下次什么時候能叫少女出來玩,如果安德烈不在場那就再好不過了!
摩爾十分自信,只要沒人來阻止,他就算不用卑劣手段,也能輕松把面前少女哄騙到床上任由自己擺弄!
一想到這里各種姿勢、少女乞求、哀嚎呻吟小腹下方頓時升起一股火熱。
摩爾不自然的用手輕撈褲腿,沒辦法,歐美人士在這方面都具有先天加成,如果不把那玩意“導入”褲腿中,那就不是在褲襠里撐起一個小帳篷這么簡單了。
還好他坐在里面,有桌子遮擋 心中突然一驚!抬起頭就看見安德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但那深邃幽藍的眸子中,卻沒有蘊含一絲笑意,摩爾剛升起的“核反應”頓時熄滅下去 這時,會場中懸掛的大屏幕上,經過一系列標志,終于進入F1賽場!
無人機在空中拍攝一圈,同時伴隨著主持人激情澎湃的聲音!
一段簡單介紹之后,主持人表示比賽馬上開始!各個F1賽車逐漸進入場地。
鏡頭隨之一掃!狂三在瞬間便看到身穿黃色工作服,一副吊兒郎當模樣打扮的“壯碩”男子。
狂三無力吐槽這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怎么被他混進來,又成為“工作人員”這方面真的有待考察。
怪不得歐美整天都是被恐怖分子襲擊的消息,因為只要一進入國內幾乎就沒什么安檢力量。
再加上人們十分“自由,”讓學生背著炸藥包去炸學校也成為現實 這確實是真事!而且不止一件!
狂三站起身來,沒跟兩人打招呼,便自顧自朝場外走去。而摩爾和漢默也隨即起身,并沒有對少女的做法感到不滿,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
天天跟那些套路人士打交道,現在突然換了種類,兩人又不是老年人,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
再說,少女的家世也能由得她不遵守“規矩。”
兩人身子一僵,安德烈已經擋在他們面前,臉上笑容依舊,但語氣卻冰寒不已。
“兩位,小姐已經累了,請不要在跟過來。”
“他他們就這么走了?”回過神來的漢默傻了眼。
“那能怎樣?回頭再約出來便是”
“她叫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