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家族里叫我去參加什么獸神祭典!”亞伯搖了搖頭,一幅憤慨的樣子說道。
比徹狼騎兵長看著亞伯身上的裝備,看著那只雪鷹,又看了看座狼王,此時他已經更加相信,眼前的大狼騎兵長就是某個大家族用資源堆出來的身份高貴者。
很有可能這次這個家族又舍不得這個身份高貴的大狼騎兵長參加戰爭,所以將他騙著去參加獸神祭典。
幾乎是很快比徹狼騎兵長就腦補出了亞伯不知戰爭動員的原因。
“大人,如此大規模的戰爭,還是不參加為好,那么多獸人參加,戰功分得也有限!”比徹狼騎兵長既然可以做逃兵,他也不是什么有著愛國思想的狼人,他有些害怕亞伯聽到要上戰場,而放棄前往南姆山去參加獸神祭典。
亞伯似乎表現得有些猶豫,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么說,獸神祭典還是很重要的,那我們就去參加獸神祭典!”
“是,大人!”比徹狼騎兵長很是高興的應道。
“對了,比徹,你原來是準備走哪一條路前往獸神平原?”亞伯隨口問道。
“實不瞞大人您,我原來準備進入死亡沙漠,穿過夫爾沼澤,不過跟著大人您的話,我們就可以從碎石之地穿過,雖然路是遠了一些,但那條路更加安全,遠沒有死亡沙漠與夫爾沼澤那么危險!”比徹狼騎兵長垂首說道。
亞伯不由的一陣頭痛,如果他是真的大狼騎兵長,走碎石之地倒也沒什么,那里倒是沒有危險。
但他卻是假冒的大狼騎兵長,雖然自信假冒大狼騎兵長之事不會有獸人能夠發覺,但問題在于他沒有身份,這才是大問題。
他現在還不想與比徹狼騎兵長翻臉,因為他還想著從比徹口中多打聽一些關于獸神祭典的事。
“比徹,那就走碎石之地!”亞伯也沒準備走碎石之地,從這里到碎石之地從地圖上看最少需要三天時間才能到達,這三天時間足夠他問出詳情了。
“是,大人!”比徹狼騎兵長大喜,要知道走死亡沙漠與夫爾沼澤那就是玩命,現在有更安全的方式,他很是興奮的應道。
亞伯與比徹狼騎兵長放開速度,在草原之上疾馳著,兩人都沒有多說什么。
亞伯一邊疾馳,一邊聯系著白云,通過靈魂鎖鏈引導著白云拉著戰爭堡壘03號跟在他的頭頂之上。
連續幾個小時的快速疾馳,直到傍晚時分他們才停了下來,比徹狼騎兵長找到了一處水源,準備晚上就在水源處過夜。
“大人,您先用餐!”比徹狼騎兵長拿出了食物遞到了亞伯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亞伯看著比徹狼騎兵長手中的食物,不禁腹中一陣的翻滾,那是一團黑褐色的肉團,問題是那是由羊肉做成的,并且他可以肯定那是生羊肉。
因為他化身為狼人后,嗅覺自然的被強化了,他可以清楚的嗅到那生羊肉的膻味并沒有被去除,而且由于長時間保存不當的原因,在膻味之中又有著一些腐壞的味道。
這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幾乎就成了一種讓人嗅著就惡心無比的異味。
讓亞伯這種天天吃著最美味食物的人類貴族巫師去吃那玩意,他還真下不去口。
“算了,你自己吃吧,我有食物!”亞伯搖了搖手,拒絕了比徹狼騎兵長的好意,然后拉開座狼王身上的一個皮囊,做出從中拿出物品的樣子,其實是從空間手鐲之中拿出了一份粗制面包與幾塊熏肉。
這可是真正的狼族食物,是亞伯的戰利品,他為了這次行動準備了很多狼族的物品,這狼族專用的食物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粗制面包與熏肉都是十分容易保存的食物,并且由于空間袋之中的溫度并不與外界的溫度相同,加之有著冰塊降溫,這使得這些食物的保存時間更加長久。
比徹狼騎兵長看到亞伯拿出的兩種食物,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同時他也更是完全相信了亞伯的身份。
因為粗制面包與熏肉是獸人帝國大狼騎兵長在外的制式軍糧,獸人帝國的食物極其短缺,狼族強行占了大片的草原,讓狼族的生存不成問題,但也只能保證不被餓死。
所以食物的分配一直都是執行著嚴格的制度,可以這樣說,在獸人帝國,能吃的野生動物基本都被殺的差不多了,整個獸人帝國中百分之八十的獸人都處在饑餓之中。
這也是為什么匹克族獸人會被定時送到奇跡墻去送死的原因,實在是喂不飽他們,整個獸人帝國最好的良田也只能一年一熟。
如果當年受了災,那么整個獸人帝國全都要餓肚子。
所以當比徹狼騎兵長看到這兩件食物時,心中也就放下了開始時的警惕。
當亞伯將手中的粗制面包與熏肉分了一份給他時,他就立即開始與亞伯無所不談起來。
“大人,這次您去參加獸神祭典,幾乎是沒有幾名對手,只要您能夠戰勝所有的對手,那么一份獸神之血就可以讓您的戰力更進一步!”比徹狼騎兵長的眼神隨著說到獸神之血開始狂熱起來。
“我對獸神祭典還有些不太清楚流程,你清楚嗎?”亞伯邊吃邊問道。
“當然,我為了獸神祭典的事,特地用了兩頭羊換了一份消息,聽說獸神祭典由五名祭祀主持,還要進入獸神神殿之中進行考驗,最終通過者會得到一份獸神之血,當然在通過考驗的途中也有可能得到獸神之血,這也是大家搶著參加獸神祭典的原因!”比徹狼騎兵長似乎感覺能夠將所知道的消息說與大狼騎兵長聽而感覺到特別榮幸,所以他是知無不盡的全部說了出來。
“那參加獸神祭典有沒有危險?”亞伯再次問道。
“怎么會有危險,那里聽說只要是獸人就不會有危險!”比徹狼騎兵長搖了搖頭說道。
“對了,你的身份證明帶了嗎?”亞伯又似乎是隨口一問般。
“帶了,在這里!”比徹狼騎兵長拿出了一塊骨制的牌子說道。
“奇怪,這牌子在獸人戰場之上怎么從沒見過?”亞伯看著那骨制的牌子輕聲自語道。
“當然不會出現在獸人戰場之上,進入獸人戰場前,任何獸人都不得帶身份牌進入!”比徹狼騎兵長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驚恐的看著亞伯問道:“大人,您沒見過這身份牌?”
“是呀,我怎么會見過這種身份牌呢,要知道我從獸人戰場上不知殺了多少獸人,也沒見過這樣的牌子!”亞伯笑著搖了搖頭,此時他已經再無問題想問,也就不想再與比徹狼騎兵長多說什么了。
他伸手從還處于驚恐狀態的比徹狼騎兵長手中一把奪過了骨制身份牌,拿在手中細細的看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骨制身份牌上有著非常詳細的信息,并留著一道奇異的圖紋,這個圖紋之中有著一絲的死氣在內,看來是祭祀的手筆了。
亞伯不相信祭祀會幫所有狼騎兵都制作這樣的骨制身份牌,但最少狼騎兵長這個級別的狼人的身份牌是祭祀制作的,這讓身份牌的防偽性大增。
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力在掃過那個圖紋時,一個狼人的形象出現在他的腦中,正是面前的比徹狼騎兵長的形象。
這種防偽身份牌比人類的防偽技術還要更加嚴密,不由的讓亞伯也不得不佩服獸人帝國祭祀們的研究。
亞伯笑著他身上的骨骼開始微小的改變,在比徹狼騎兵長驚駭的神色之中,他的樣子完全變成了與比徹狼騎兵長相同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