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符既然擺出來了,那么自然是打算開賣的,五千塊的價格,不多不少,用好了就有用,但是若是用不好,用處真的不大,眾人想要買,只不過是花個安心錢罷了。
沈度估計這東西開始賣,前期或許有熱度,但是時間一久,熱度估計就會漸漸的冷下來。
畢竟對于大部分人而言,五千塊的價格,相當于買一張廢紙,花了錢之后,估計就不想花了。
所以,聽到沈度這么說之后,不少人搶著要,第一個便是蔣泉澤這貨了,他已經盯著了好運符好久了,前一段時間就想要買,那時候沈度說沒有,然而這個時候見到沈度已經擺出來,哪會放過啊?
立馬就買了一張。
十五張好運符并不多,壓根就不夠分,所以很快就被瓜分完,沈度估計,若是自己再畫幾張好運符,恐怕連租賃店鋪的錢都能馬上賺回來。
賣完好運符之后,一些沒有買到的人,又眼巴巴的望著那幾張許愿紙,面色露出了詢問的意思。
其實,許愿紙掛在這里,問的人已經很多,只要進門的人都會覺得好奇。
因為什么?
因為白紙啊?因為二十萬一張啊。
這么貴的一張白紙,世間恐怕沒有人聽過,所以,多少都會打聽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當聽說了前因后果之后,不少人都嘖嘖稱奇。
當然,二十萬的價格,也不是誰都可以拿出來的,大部分都只不過是觀望罷了。
“這白紙……”
“你們今日無緣,還是請回吧!”
眾人臉色一滯,不由哭笑不得。
還是拒絕。
看來,想要在天命閣購買一張白紙,難度不是一般的高啊。
許愿紙自然是會出售的,只不過吊一吊眾人的胃口罷了,沈度想要用許愿紙來壯大天命閣的名氣,這東西偶爾出售一張,當若是成功了,當噱頭最好不過了,錢什么的,不是很重要。
再說了,許愿紙并不多,當然是要好鋼用在刀刃上。
就在沈度招呼客人的時候,一輛黑色奧迪轎車,悄悄地停在了大玄公園邊上,從奧迪車上下來了兩個帶著墨鏡的中年人。
他們有些鼻子上、額頭上和臉上都貼著創口貼,神色怪異,不過他們當望向了大玄街的一邊,瞇了瞇眼睛,冒出了一絲銳利神色。
“這里了?”
“嗯,何東林說就是這里!”
如果沈度在這里的話,一定知道,其中一個中年人叫做陳剛浩。
此人并不是夏海市朝北區人,而是一直在另外一個市區BY區混,夏海市一共有十五個市區,其中八個是中心市區,七個是郊區市區,朝北區與BY區相隔,比較接近,所以陳剛浩很快就找到了位置。
這事情,說起來很糟心,會讓人心態爆炸。
前天鐵老三被警察抓了,劉和生回去之后,便請他吃了一個飯,陳剛浩不明所以,所以模模糊糊的去了,然而誰知道,這個飯竟然是一個鴻門宴。
真的是鴻門宴!
劉和生直接找了十幾個人,一臉笑瞇瞇地把他們堵在房間里面不準出門,陰陽怪氣地說了一些東西,后面,陳剛浩也火了起來了,兩伙人便直接在飯店里面開打,陳剛浩被揍了幾拳,鼻子都快被打歪了。
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至今為止,劉和生都對他極為不爽,仍然認為是他動手把鐵老三送進局子,若不是后來,陳剛浩找何東林了解了一下情況,可能壓根就不知道中間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說起來,陳剛浩實在憋屈之極,心態也極為的爆炸,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一頓不說,而且還被人按上叛徒的名頭。
現在,那劉和生都認為,天命閣就是他陳剛浩授權開的。
陳剛浩自然不屑于跟他解釋這些東西,即使是他弄的有怎么樣?兩伙人本來就有些水火不容。
只不過問清楚情況之后,他心中惱火,想要過來看看究竟是何方圣神,竟然敢冒他的名頭行事。
用何東林的說法就是,對方知道的東西很多,可能是業內人,需要謹慎。
相對比劉和生,陳剛浩更加的謹慎與狡猾,不過他做的事情分部比較廣,甚至還搞網絡生意,這個年代想要賺錢,用老辦法已經不行了,必須使用新手段,所以他做的事情,很難被查出來。
停下轎車,朝著那邊看了一眼,他不確定那邊有沒有人認識他,于是吩咐了一個手下過去了一趟。
過了一會兒后,手下回來跟他講了幾句,陳剛浩便點了點頭,慢悠悠地朝著那邊走去。
今天他打了四個人過來,全部都是好手,若是對方不給個說法,恐怕不能善了。
昨天的事情太憋屈了,讓他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
店鋪里面有很多人,旁邊的一家店,正在搞裝修,陳剛浩想了想,示意幾位手下摘下墨鏡走進去。
他不著急,現在人多,他需要看一看情況再說,于是進去之后,他便左看看,右看看,當看到放在柜子里面的白紙和好運符之后,嘴角不由劃出一絲嘲諷冷笑。
好老的手段!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玩這套了。
好運符他們以前也玩過,不過五六十塊一百塊的好運符,一年也賺不了多少錢,所以便放棄了。
現在他們專門搞大生意,瞄準的都是一些有錢人,好運符什么的,太老了。
不過,看到上面一個標價是二十萬,一個標價是五千,陳剛浩不由瞇了瞇眼睛。
這人,弄不好真的有來頭。
若是尋常人,怎么可能敢標這樣的價格?
店鋪有不少人在等著,這其中,可能有對方的人,雖然說他也帶了四個人過來,但是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又被人揍一頓,轉頭與手下商量了幾句,讓他們見機行事,他又裝模作樣的在店鋪中逛了起來。
鼻子上和臉上貼著創可貼,多少有些不雅觀,右眼還被人揍了一拳,現在是熊貓眼,不過沒事,這筆賬他會算回來。
“額,有趣,有趣,竟然又有人上門了。這位先生,請不要敲玻璃。”這時候,一個聲音冒出來,只見那人忽然抬頭笑瞇瞇的望了他說道,然后又感嘆了一句:“劉和生,賊心不死啊。”
陳剛浩一愣,猛地抬頭盯著那年輕人,硬生生的冒出一股煞氣來,內心如翻江倒海。
他剛剛明明裝的很好的?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啊?
剛剛他手下說,這邊沒有人認識他的?
而且,他確定的自己從未見過這個人。
我去啊。
劉和生,賊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