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秦國上將,受封于武安,故稱武安君,曾多次領兵攻伐六國,殺人百萬,與六國結仇頗深,人稱‘百萬人屠’或‘殺神’白起。
周赧王五十五年,農歷九月,長平之戰漸漸進入了尾聲。
此時,趙軍主力已經斷糧足足四十六天。
大量趙軍士兵或餓死或因突圍不成而亡,于是乎,士兵們開始相互殘殺、以人肉為食。
看到軍隊瀕臨崩潰,不得已,主將趙括便將剩余的趙軍組織成四支突圍部隊,輪番沖擊了秦軍陣線四、五次后仍不能突圍。
接著,絕望的趙括親率精銳部隊強行突圍,結果失敗并被秦軍亂箭射死。
于是,失去了主將的趙國軍隊因無力再戰,不得不向秦將白起投降,可白起事后卻命令秦國軍隊將趙國降軍盡皆坑殺!
此戰,秦國軍隊前后斬殺趙國士兵及趙國民眾多達數十萬人!
以上正全息播放的文字和圖案信息,就正是安妮從科爾森用某個地球位面世界的數據庫根據那契約上的‘四十六天’和‘坑殺’等關鍵詞去檢索和判斷后得出的一個可能答案。
同時,它也很可能就是眾人之前討論和冥思苦想了小半天都沒有得到任何結果的某個謎底之一。
“武安君?”
“白起?”
“殺、殺神?!!”
“原來是他啊!”
“魔王……”
“沒錯,肯定是了,那個來自秦國的殺神!”
“糟糕了呢!”
看完了安妮放出來的那些資料后,沒多久,對于‘殺神’白起似乎早有耳聞的東區階層支配者白夜叉以及從不同年代的地球被召喚而來的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三人便齊齊驚呼出聲。
“原來如此!”
“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是四十六天的期限!”
“也就是說……”
“咱們現在的情況跟歷史上趙國的那幾十萬大軍一樣,已經陷入了殺神白起的‘圍困’之中?”
“而箱庭中樞根據歷史,在恩賜賽給我們脫困的時間,也就正是四十六天!”
“一旦四十六天之內,我們沒法突圍或者達成恩賜賽勝利條件的話,我們共同體以及所在的這個地區,包括城市里的那數十萬人,就全都會統統被那殺神白起給坑殺?!”
在看完了那文字和圖案描述之后,認為那很可能就是關鍵線索的逆回十六夜便終于不再像之前的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了,而是板著臉走到沙發邊上并皺眉沉聲試探著說道。
“嗯。”
“根據咱獲悉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那樣了。”
“以前……”
“東區和其他區也確實是發生過某些個城市瞬間變成空城乃至于消失的情況,最后調查的結果都是原因不明且不了了之。”
“如此看來,他們很可能也是遭遇了和咱們目前相似的處境!”
“但,他們是不是和咱們眼下的情況一樣,那就暫時不得而知了。”
這時,白夜叉也終于將視線從那半空中展示的那些全息文案的內容上收回了視線,并皺眉沉吟著補充道。
“怎么會那樣?”
“那……”
“那殺神也太邪惡了吧?”
“可惡!”
“也就是說,咱們必須在四十六天內逃出去?”
“逃?”
“契約上可沒說讓逃!”
“它只說了要達成勝利條件,可勝利條件是什么,現在也還是未知啊!”
“可它也沒說不讓逃!”
“逃不掉的!”
“聽說這片地區都被封印住了,根本出不去!”
“包括城市和在城市附近的各個共同體!”
“那怎么辦?”
緊接著,眾人就當然是再一次紛紛開口大聲地各抒己見并激烈地討論起來。
但討論也沒用!
因為,當眾人再次朝著那張契約看去時,上邊的內容就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勝利達成條件也仍舊是未知,恩賜賽的名字也是未知,甚至連發起恩賜賽的人是不是他們想當然的那個‘殺神’白起他們也都不知道,眼下就只是在無端猜測而已,并沒有更直接有力的證據。
這時,黑兔和白夜叉先是對視了一眼,然后,白夜叉才上前一步并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繼續解釋著說道:
“沒錯,就是那樣的!”
“事實上……”
“逃是沒用的!”
“當這張契約出現的時候,恩賜賽就已經正式開始了。”
“如果不能完成‘突破’的關鍵,就算是逃出去,一旦時間結束,只怕所有人就都會被‘殺神’神權的威能直接‘坑殺’!”
“屆時……”
“只怕包括咱白夜叉這個東區階層支配者和黑兔這個擁有審判權限的箱庭貴族也不能幸免?”
“汝等必須明白這一點!”
“這原則上和佩斯特那天在北區進行的恩賜賽一樣,大家應該都不陌生的,不是嗎?”
說到這里,白夜叉終于停了下來,并幽幽地嘆息了一聲,然后看看左右,想看看有誰需要補充的。
“該死!”
“我有點不明白……”
“殺神白起為什么會出現,而且,為什么會盯上咱們這個城市?”
這時,那個珀爾修斯的黃毛盧奧斯有些憤憤不平地開口并怒斥著道。
他只覺得他們珀爾修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運,在之前,來了這里碰到了安妮,然后被對方一鍋端,不得不無償為‘無名’共同體服役一千年不說,現在接著還被牽扯到了那種莫名其妙就會被全員坑殺且失敗率極高的恩賜賽里。
如果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的話,那他當初說什么也都是不會輕易靠近東區的這個邊境小城市這里的。
“是啊……”
“為什么白起會出現?”
“誰知道!”
“這可是七外門,是東區的邊境,為什么會被那種存在盯上?”
“不知道……”
“嘁!”
隨著那個黃毛的抱怨,眾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小聲地討論了起來。
“吶!”
“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這時,看到只是十六夜、飛鳥和耀等人以及其他一些人的臉上也都多少帶有著些許疑惑,不得已,黑兔便站了出來并開口大聲地解釋著說道:
“神靈或者魔王的誕生在箱庭世界這里是很正常的。”
“一般來說,神靈由于人類的信仰而誕生,而人類則因為接受眾神的恩惠而進化,兩者之間雖說確實是存在著某種對立關系的悖論?”
“但是呢,鑒于箱庭世界是為了讓擁有強大力量的恩賜持有者能過得有趣又愉快而創造出來的舞臺,本來就是為了引導外界的正確發展而建造的神造的世界,即第三觀測宇宙?”
“所以……”
“這里同時也被各個宇宙世界所影響著,而發生任何事情,比如說,某一個個位面世界發生的事件或者信仰,對這里產生影響并誕生相應的神明或者魔王,那都是稀松平常的!”
“這就像佩斯特,她的神權和力量,原本就是來自于是人類歷史上最嚴重的那場黑死病瘟疫?”
說到這里,黑兔趕忙給了佩斯特一個笑容,表示她就只是引證而沒有別的意思后才停了下來。
當然了,黑兔也知道,佩斯特得以復活并加入她們‘無名’后,由于已經失去了那‘哈梅爾的吹笛人’魔導書,所以對方現在已經不再具備神格了,就只是她們的一個伙伴而已。
“原來是這樣,黑兔你這么一說我就能理解了!”
“也就是說……”
“那個家伙,跟佩斯特一樣,也是那種魔王級別的家伙,且對方還濫用了主辦者權限,強行將我們所有人給拉入了恩賜賽之中?”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當初擊敗佩斯特一樣,將對方找出來并擊敗,然后才能完成恩賜賽?”
這時,聽完黑兔的解釋,自己心下已經隱隱有些頭緒的十六夜便皺眉出聲問著道。
“嗯!”
“應該大概就是那樣的!”
“但是……”
“勝利條件究竟是擊破對方還是別的情形,那我就暫時不知道了,那需要我們大家去尋找更多的線索,直到契約上出現新的內容為止!”
黑兔點點頭肯定了十六夜的某些說法,但是很快,她又抿著嘴說出了她的一些顧慮擔心的地方。
在黑兔看來,這種勝利條件不明,發起者不明的恩賜賽最是難纏,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即便現在看似已經獲得了關鍵線索,但是能不能順利突破就還兩說,她心下顯然也是沒底的。
“哎!”
“這個箱庭這里怎么那么多魔王啊?”
“咱們‘無名’之前就是被魔王毀滅的,蕾蒂西亞是前魔王、佩斯特也是前魔王,就連白夜叉也是前魔王……”
“現在又冒出一個新的魔王出來,還打算坑殺毀掉咱們外加整個城市,這對咱們一點都不公平,箱庭中樞難道就不管管的嗎?”
在黑兔的話音剛停下,久遠飛鳥便認不住開口埋怨了起來。
要知道,身為‘久遠財團’的千金大小姐,向來注重秩序和威嚴的飛鳥可是對于這種‘無序’乃至于還有些‘混亂’的箱庭環境不滿已經很久了的,雖說確實很有意思,但是,事情屢次三番發生在自己身上且事關生死,那可就無趣了。
“管?”
“為什么要管?”
聽到飛鳥的話,黑兔不由得有些詫異。
“飛鳥,你們剛來可能還不習慣,但這里就是這樣的。”
“箱庭世界是為了讓擁有強大力量的恩賜持有者能過得有趣又愉快而創造出來的舞臺,箱庭中樞是給所有人服務的,不是為‘秩序’‘正義’又或者是‘好人’服務的。”
“如果某個魔王或者神靈覺得殺戮有趣和愉快,那箱庭中樞就會允許恩賜賽的進行!”
“當然!”
“它同時也會確保恩賜賽的相對公平?”
是的,就是相對公平,而不是絕對!
身為擁有‘審判權限’的月兔一族,能連接箱庭中樞的黑兔就當然是要比一般人知道得更多一點,對這個箱庭世界的一些真實情況,比如弱肉強食以及某些黑暗面,她可是早就已經深有感觸了的。
但了解也沒用,因為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沒法改變現狀!
就比如現在,她自己也身處局中,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連同整個‘無名’共同體一起毀滅!
“總之,不管怎樣,我都會保留我自己的觀點!”
“我就是討厭箱庭的這種規則!”
“還有……”
“我也很討厭那種動不動就想要屠戮大家還有一整個城市的魔王!”
既然改變不了任何現狀,那飛鳥索性就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而是抱著胳膊,有些倨傲地撇過了頭去。
而飛鳥的話剛說完,那個不小心被冒犯到了佩斯特便有些落寞和羞愧地低下了頭去,就那么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不!”
“那應該不是魔王,而是……”
“神靈?”
就在這時,那個白夜叉竟突然冷不丁地補充了這么一句。
“神靈?”
“開什么玩笑!”
“有那種動不動就要滅殺一整個地區所有人的神靈?”
聞言,春日部、飛鳥和十六夜等人則再一次將目光聚集到了白夜叉的身上。
“是的。”
“以殺戮為神職的神,雖然對汝等來說這是非常瘋狂和邪惡的事情,但是,箱庭中樞卻不是那么認為的。”
“既然在某些個世界的人認為祂是殺神并設立信仰或傳說,那,在箱庭這里,祂就自然會依照自己的神職去進行活動。”
“比如……”
“殺戮?”
“并直到有人能阻止祂為止!”
“而出現在這里的那個恩賜賽,那個契約就是明證!”
“諸位,汝等可別忘了,一般情況下,魔王發起的恩賜賽,那契約可是黑色的!”
“可你們看看它!”
說完,白夜叉在重新掃視了周圍所有人一圈后,便才冷冷一收折扇并指向了桌上的那張契約。
很顯然,那張契約的紙張的顏色,是跟平常的那種正常的恩賜賽契約完全一樣?
從沒留意過這種情況,或者說曾有留意但是卻無力改變的眾人再一次沉默了,只是或坐或站在一旁發呆著,誰也都沒有再開口。
畢竟眼下獲得的情報就那么多,就只知道可能是一個名為‘白起’的殺神,或者說是擁有殺神神權的家伙在暗中作怪,然后,他們這些人想要活命就必須要在四十六天內突破獲勝條件,僅此而已,別的則暫時一無所知。
“喂!”
“你們討論完了嗎?”
“討論完了的話,那就趕緊行動起來啊!”
終于,在眾人討論完并沉默著思考的時候,安妮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就氣呼呼地跳著腳并訓斥了起來。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那科爾森蜀黍幫忙查出了那些個重要的資料和線索的,可現在倒好,這些人看完后扯皮兩句就沒個下文了,就仍舊跟之前一樣在這里浪費時間?
“行動?”
“該怎么行動?”
聽到安妮的話,那個白夜叉不由得投來一個詫異的眼神。ιèωèи.o
“對啊!”
“安妮,你有什么好的建議?”
黑兔也趕忙問道。
“這個嘛……”
得嘞!
很顯然,從安妮被問得瞬間有些啞口無言的和尷尬的表情上就不難知道,她自己也肯定是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的。
至少,在不作弊的情況下就肯定是沒有。
“那這樣,就讓黑兔姐姐發動那個‘審判者權限’好了!”
“咱們暫時性中止游戲并讓主辦者與參賽者進行協調,那樣一來,咱們不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突然,安妮靈機一動,想出了這么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并表示,到時候啊,只要她們佯裝談判并將對方給騙出來,接著,在知道對面的長相氣息等等關鍵信息之后,回頭她們就讓談判破裂并帶人殺上門去并將對方給直接打殺,那樣一來,一切問題就都統統都解決了。
反正,猜謎解謎什么的,對于她安妮女王大人來說就還是太過于麻煩了,她就還是更加喜歡那種干脆利落和更直接一點的土辦法。
不管怎樣,到時候,主辦者一嗝屁,相信箱庭就肯定是會判定她們這些參賽者獲勝的。
“對啊!”
“就像當初在北區沙拉曼達共同體的城市里所做的一樣!”
“白夜叉,你覺得呢?”
“黑兔?”
“怎樣,能辦到嗎?”
聞言,覺得安妮說的很有道理,且對于這個箱庭世界的了解不夠深入的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便紛紛贊同著著看向了白夜叉和黑兔。
在他們三人看來,既然眼下契約提供的信息嚴重不足,那干脆就跟上一次一樣,直接按照安妮說的,先將主辦者給騙出來假裝談判并從中獲悉關鍵線索好了。
“不可!”
“不行!!”
然則,很意外地,這時候,不僅周圍的人紛紛搖頭,就連白夜叉和黑兔倆人也趕忙同時忙不迭地嚴詞拒絕道。
接著,看到安妮和十六夜、飛鳥和春日部四人朝著自己投來疑惑和憤怒的目光,不得已,黑兔只得耐心地往下解釋:
“各位!”
“身為參賽者,如果我方啟動‘審判權限’,那就勢必會讓主辦者獲得增加有利條件的權限!”
“現在咱們已經很被動了,如果再被對方增加有利條件的話,到時候處境只怕更難?”
反正,黑兔是不太想現在就啟動審判者權限的,那太過于亂來了。
“沒錯!”
“黑兔說的對。”
“汝等還是別打那種歪主意了。”
“擁有黑兔對于咱們來說確實是一個優勢,但那只能是最后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就決不能輕易啟動!”
白夜叉也趕忙開口附和著,表示不贊同現在就啟動那個‘審判權限’。
“是啊!”
“安妮,咱們現在只是懷疑而已,契約上的內容都沒有更變,在什么都沒有完全弄清楚的情況下就貿然行動,那總是不好的吧?”
“再說,今天才第一天,還有四十六天呢。”
這時,那個一直都沒有開口的‘無名’共同體名義上的首領拉塞爾也出聲了,并用那種盡量緩和的語氣勸著。
可惜,安妮卻并不想買賬。
“這也不能、那也不行,那你們自己去玩吧,人家去逛街去了!”
“再見!”
(ˉ▽ ̄~)切 看到自己那個明明能瞬間解決所有問題的絕好辦法竟然被這些家伙們給無視,安妮瞬間便惱了,于是氣呼呼的她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收起了那個終端后徑直跳下桌子轉頭揚長而去。
“喂!”
“安妮?”
見狀,黑兔想要阻攔并說點什么,但她想了想就還是忍住了。
在一起的兩個多月,對于安妮的性子她也很是了解了,而現在這種情況,除非她們能順著安妮的意思去辦,要不然,她說什么也都是沒用的。
再就是,安妮出去玩個半天,回來轉頭就會把那事情給忘了,現在她去說太多反而還不好。
“好了,咱們還是分頭去找找線索吧!”
“不過……”
“安妮總歸是幫了大忙,既然知道可能和殺神白起有關,那就簡單多了。”
“來吧!”
“親愛的仁君,咱們先去圖書館找找,研究一下關于那個殺神的相關生平事跡?”
看到安妮已經率先離場,十六夜也忍不住了,然后直接轉身朝著門外走,一邊對著基本幫不上什么忙的拉塞爾說道。
“啊!”
“好、好的!”
看了看周圍,發現大家都沒有意見后,拉塞爾便趕忙站了起來并跟了出去。
“哼!”
“我立即讓珀爾修斯的戰士們去城里找找看,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線索或者行跡鬼祟的家伙?”
“不過咱們這里是東區的邊境,地方太大了一點,我可不敢保證!”
接著,那個珀爾修斯的黃毛盧奧斯也站了起來,然后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既然這個地區被封鎖了……”
“那這樣,我們馬戲團則負責探索這個地區外圍,看看能不能找到脫困的路徑?”
“還有!”
“我會讓小丑在駐地外圍設立幻陣并協助防御的!”
這時,那個馬戲團的團長也起身并如此這般說道。
緊接著,看到黑兔和白夜叉沒有拒絕后,她便也不再啰嗦,徑直帶著她的馬戲團成員,比如那些個小動物、貓耳娘以及小丑等人跟著珀爾修斯那些家伙們的身后轉身離去。
“我們去準備晚飯。”
“白雪,佩斯特,你們跟我來。”
“莉莉她們應該需要幫手。”
再然后,吸血鬼女仆長蕾蒂西亞也招呼了她的那兩個下屬女仆跟著離開了。
很快!
這客廳這里就只剩下了黑兔、白夜叉、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四人而已。
“白夜叉,你是什么想法?”
終于,看看沒有外人后,那個久遠飛鳥想了想,便忐忑地問道,似乎是想要知道白夜叉有沒有某些不宜對外宣揚的內部信息。
“沒有!”
可惜,白夜叉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飛鳥而已,并沒有說更多的打算。
“總之!”
“請諸位好好努力吧!”
說完,白夜叉便不再開口了。
“確實是要好好努力呢!”
“飛鳥,還有耀……”
“你們知道嗎?”
“據說,箱庭世界這里……”
“每段時間都有憑空消失的城市,我們決不能放松警惕!”
最后,黑兔如此這般努力給倆人鼓氣加油著。
然則,她不說還好,她那么一說,倆人的臉色就越發地難看了。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大神暗影熊的暗影熊提伯斯的位面之旅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