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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章 屆不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尋找走丟的艦娘

  吸吸鼻子,胡德感到有一點不知所措。

  盡管她很清楚自己的提督有已經那么多婚艦了,以后肯定會越來越多,說不定整個鎮守府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走。總之不管如何,瑞鶴絕對是其中之一,但是看到這么一幕還是感到很不自在。明明我也是婚艦,為什么我沒有。喜歡提督的心情,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少。

  大鳳自然不知道蘇顧看到了什么,否則會以閃電般的速度立刻奔到陽臺去。那可是大新聞,瑞鶴可是沒有戒指的人,居然做出那么大膽的事情。可惜如今她只是睡在榻榻米上面,稍微有一點迫不及待,全賴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胡德,看到他們了嗎?”

  “看到了。”剛剛說出口,胡德發現有一點不對。

  “他們到哪里了?”大鳳實在忍不住抱怨了,“搞什么,居然現在還沒有回來。”

  擁抱,還有親吻,看起來就很激烈。一次不夠,喘喘氣,還要兩次,恐怕還要一點時間吧。如此心想著,胡德發現大鳳起身似乎想要來陽臺,她連忙說:“不對。好像看錯了,不是他們兩個人。”

  “胡德醬,你真的喝醉了。”大鳳坐下了,感覺興致全無,還要好久。

  與此同時,咬著嘴唇,胡德委實感到有一點委屈了。自己就是那種看到老公在外面偷情,偏偏不敢張揚,甚至還要幫著打掩護的妻子。好可憐。

  沒有刻意數多久了,但是肯定有蠻久了,胡德這才看到兩個人分開,正在說話。緊接著,她陡然升起一種危機感,暗呼不好,連忙蹲到地上。差點要被發現了。她靠在護欄上面,又幽幽地想。為什么自己要害怕,要躲起來,難道不是那對奸夫害怕嗎?羞恥嗎?

  明亮的路燈下面,蘇顧松開瑞鶴。

  腦袋一片空白,到這個時候晚風一吹,瑞鶴才清醒了過來:“我就說你要人喝酒肯定不懷好意,我就遭殃了。”

  蘇顧無言以對,心想肯定是受到了酒精的影響,所以才會出這種事情。不過本來就想要這么做了,畢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的確很喜歡這么個明艷動人的短發少女。喜歡她抬杠,然后反駁。喜歡她冷笑,喜歡看她傲嬌的模樣。

  看向空無一人的街道,瑞鶴的聲音聽起來滿不在乎:“沒什么了不起。”

  “是嗎?”酒壯人膽就是這個道理了,蘇顧說,“我這里有絕對了不起的,你想要試試嗎?”

  “試試就試試。”瑞鶴忽地笑了起來,“為什么你這么熟練啊!你和大家接吻過多少次了?”

  蘇顧表情難看,笑容全無:“白學家活該被打死啊。”

  “到底是誰整天在鎮守府傳播白學?”瑞鶴說,“有沒有對約克城出手?”

  心想又不是推土機,不過也快了,但是約克城還不行吧,蘇顧道:“沒有。”

  “密蘇里?”

  “沒有。”

  “那么反擊肯定有吧。”

  蘇顧道:“當然了,她是我的婚艦。”

  “是啊。”瑞鶴心想小女仆反擊不久前已經是婚艦了,被某人順手推舟吃掉了,恐怕渣子都不剩了。安靜的夜里,易拉罐被風吹起來在街道上滾著,一張報紙飛了起來。不由自覺往旁邊看,只見公寓的燈光還亮著,陽臺沒有人,只是許多花花草草的盆栽,她問,“胡德?”

  蘇顧跟著看了一眼,頓了頓:“沒有。”

  “如果被胡德發現了,她會不會把你大卸八塊了?”瑞鶴問。

  “不會吧。”蘇顧心想,胡德看起來是端莊、優雅的英倫淑女,處事不驚。但是本質上性格相當弱氣,很容易就被欺負了,什么都能夠忍受。不過話又說回來,老實人一旦真正生氣了會變成很可怕。

  如果想,可以說一整天都不會無聊,已經出來好久了,瑞鶴道:“走了,回去了。”

  “嗯。”

  瑞鶴先行一步跑進了樓道里面,雖然一再裝作無所謂,還是感覺有一點害羞。心想,在這里提督看不到了吧。于是她理了理短發,別到耳后。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臉,滾燙。伸出手指碰一碰嘴唇,有點濕潤。突然有點患得患失起來,初吻沒有了。

  叮咚——

  沒兩分鐘走上了樓,瑞鶴按響了門鈴,沒一會兒房門打開。大鳳站在門口,抱怨:“又沒有多遠,你們怎么到現在才回來?”

  瑞鶴有點心虛,蘇顧朝著大鳳舉起自己手上提著的兩大袋零食:“大鳳,你的東西。”

  大鳳從蘇顧的手中接過袋子,打開了一眼,蘇顧道:“可惜沒有賣烤串、夜宵的地方。”

  “有啊,但是要蠻遠去了。”大鳳回答。

  瑞鶴進了房間,看到大鳳一直打量著自己,借著換鞋子低著頭:“我臉上長花了嗎?”

  “你的臉好紅,喝了那一點酒就醉了啊。”大鳳感到瑞鶴有一點奇怪,不過沒有想太多。

  瑞鶴去了一趟衛生間,她還需要恢復一下。此時站在鏡子前面,用手洗了洗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只是親吻罷了,沒有什么大不了。應該像是赤城一樣,無論如何調侃都不會害羞。另一邊,倒是蘇顧,某種程度上面來說,他已經算是老司機了,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

  大鳳在榻榻米上面把袋子中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招呼胡德和信濃。

  吃了好幾個點心,大鳳還沒有停。胡德拆了一包薯片,信濃選中一罐可樂。這個時候,瑞鶴出來了。她勉強算是恢復了,在大鳳身邊坐下,拿起來撲克來,看到大家沒有動靜:“再來啊,我們剛剛買好了酒、零食回來,你們不要說不完了。”

  “你們先玩,我吃點東西,恢復一下體力。”大鳳看了看時間,還可以玩好一會兒再睡覺。

  信濃低聲道:“我明天還要上班。”

  “不要上班了。”大鳳說,“你上班才賺幾個錢,等到時候回鎮守府了。”

  蘇顧問:“大鳳,你的寫得這么樣了?我聽你的編輯說,這個月交稿。后面還要校正、排版、印刷。”

  “那么高興的時候,不要說這種不開心的話題。”大鳳抱著頭,在榻榻米上面打滾,“我要死了。”

  洗牌,發牌……

  “又是你,信濃,喝。”瑞鶴笑得開心。

  等了好久,大鳳忍不住大聲提醒了:“瑞鶴,該你出牌了。”

  “瑞鶴,你到底在想什么,心不在焉,不然先去睡覺了吧。”

  大鳳不樂意了,這種事情已經連續出現好幾次了。唯有胡德是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么。

  “胡德,兩杯。”

  幸運E就是幸運E,跑不掉。

  “加入鎮守府是不是每天都要出擊?訓練會不會好辛苦?不要緊,我不怕吃苦。”

  “一航戰前輩赤城肯定很厲害吧,會不會很嚴厲?如果我老是學不好的話,她會不會罵人?”

  “天河,出擊,消滅敵人。就是你了,你走不了。”

  “為什么我是航空母艦,我想要主炮。轟隆,轟隆。”

  “呼,嚇我一跳,還以為有魚雷。唔,我在哪里,陸地還是海上?浪好大。”

  信濃暈乎乎,開始絮絮叨叨說話。大鳳道:“她醉了。”

  瑞鶴看了看時間,她道:“十一點了。”

  “蠻晚了,準備睡覺了吧。”大鳳站起來開始安排,“瑞鶴,你和我扶信濃回房間,我們三個人睡。提督,你就和胡德睡我的房間。還有,提醒你,不要亂翻我的抽屜。”

  “不會翻。”蘇顧說,“大鳳,你肯定藏了不得的東西吧。”

  大鳳大聲說:“我沒有寫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啦。”

  “哦。”蘇顧刻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胡德跟在蘇顧的后面去了大鳳的房間,她低著頭想,同床異夢。瑞鶴看著兩人的背影,她咬了咬嘴唇。

  床鋪足夠大,睡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沒有亂扔的書,又或者是衣服,一個垃圾桶里面干干凈凈,看起來大鳳專門收拾了房間。

  “胡德,難得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是不是玩得很開心?”進入深夜了,再加上喝了一點酒,準備直接睡覺了,蘇顧開始脫衣服了。

  胡德道:“信濃最倒霉了。”

  “高興吧,你以后也有可以欺負的人了。”蘇顧說,“大鳳也是不幸少女,你有兩個人可以欺負。”

  “提督就知道欺負人,我不可喜歡欺負人。”胡德說,“皇家橡樹運氣也很差。”

  “是啊,她也是。皇家倒霉蛋。”提起那姑娘,蘇顧露出笑容,實在太可愛了一下,“整天迷迷糊糊。”

  “她以前上班就是了,整天睡覺。認不得一個人,別人也認不得她。”胡德脫掉了裙子、襯衣,鉆進被子里面。

  蘇顧坐在床邊,手伸到床頭燈開關上:“關燈了?”

  “嗯。”胡德縮在被子里面,只露出頭和手臂,突然說,“提督我喜歡你。”

  有點莫名所以,但是剛剛發生了那些事情,蘇顧感覺有點內疚:“我也喜歡你。”

  “提督準備什么時候給瑞鶴戒指?”

  蘇顧熄了燈,沒有睡下,他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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