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過去,烏云散去,夜空能夠看到璀璨的群星。
早上的時候下了小雨,隨后又停了下來,帶著雨衣從工作的地方航行到南方的縣城,可惜雨衣沒有用上。
趕到目的地,和人溝通,深海旗艦已經被擊退,然后聽到一個有些意外的名字蘇顧。
蘇顧,那是一個有些熟悉的名字,與其說是有些熟悉不如說是刻在心中。艦娘不同于普通人,認定了就是認定了,在某些方面有著異乎尋常的固執。從蘇醒的那一刻,從叫對方提督的那一刻,某些東西就銘記在了心中,銘刻在鋼鐵中。
聽到那么一個名字的時候,本來已經沉寂的心也變得激動起來。
蘇顧,世界那么大,如果說有相同的名字也并非沒有可能,正如世界上面除開自己還有很多的海倫娜。不過如果有列克星敦和薩拉托加,還有那么多人在,恰好又那么強。名字又恰好叫那個名字,天底下沒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吧。
不過心情激動,隨后還是又平靜下來。
此時海倫娜單手托著臉,她用手指撥了撥額前微濕的劉海,隨后說道:“你能夠說一下他的樣子嗎?那個叫做蘇顧的提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不要顯得有異常。
然而不管海倫娜偽裝得再好,如果是想要詢問對方的身份和背景還能夠理解,但是詢問相貌,這讓納爾遜有些疑惑。此時她說道:“那個蘇顧,你認識嗎?”
海倫娜擺擺頭,說道:“不知道……”沒有見過,當然不知道了,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這么長的時間也經歷過好幾次希望和失望了。
納爾遜得到了這樣的回答,心中有很多的疑惑,然而大家不熟悉這個時候也不好隨便問。
納爾遜在長桌旁邊站起來,伸出手比劃了一下,隨后說道:“那么高,相貌普通吧,我也沒太注意長相,不肥不瘦,不高不矮,也就只能這么給你描述了。”
一般來說能夠使用的詞語,高啊矮啊,肥啊瘦啊,高鼻梁還是矮鼻梁,形容來形容去也就是那么一些詞語。納爾遜擅長戰斗,成為教官那么長的時間,教課也會,但是她可沒有那種離開后,能夠把整個人的相貌描述起來的那種能力。
得不到答案,海倫娜說道:“那他現在在哪里?”
納爾遜看向放在聯合作戰室角落的落地擺鐘,剛剛打點的時候才響了好多下,沒有刻意數,但是也知道現在到了很晚了。
納爾遜說道:“去他那里沒有多遠,不過天已經很晚了,不然明天把他叫過來吧……有些事情正好要商量一下。他既然擊敗了深海艦娘,那么有些報告也需要他說明一下。”
消滅了深海旗艦,那么重要的事情當然要一個提督的報告了。否則那么多的戰列艦,吃油吃鋼大戶,這些戰列艦補充起資源來了,有些可怕,即便是艦娘總部也不能就這么算了。這種吃法,每個人都這么干,艦娘總部也會被吃窮去。
此時聽到這樣的回答,即便心中有焦急,海倫娜想了想還是要自己冷靜下來。
隨后又說了一些話,工作上面的事情,閑話也有,接著海倫娜跟著人到安排給自己的房間。
洗臉,用毛巾擦洗身體,再洗腳。入夜,海倫娜躺在為自己準備的房間里面,沒有帶換洗的衣服,理所當然也沒有睡衣。門合上,窗簾拉上,她將外衣和內衣脫下來,在落地鏡前面看了看自己水滴形完美的胸型,隨后直直躺在床上。
下作的乳量,海倫娜想起那個人喜歡說的話。那個人他怎么能又出現了呢?
海倫娜在煩惱,另外一邊蘇顧也在煩惱。
俾斯麥和威爾士親王這樣的戰列艦當然很強了,然而強的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消耗,即便是在當初的游戲中都算得上是大消耗,在這里不得不說,那就是超大的消耗了。
難怪都說新人不要想著建造,不然沒有積累的話,一波就吃窮你。蘇顧是沒有建造,這些姑娘原本就是她的艦娘,但是這些人吃喝起來,下手還真是不留情。
資源全部都被吃空,當蘇顧拿著手電看著空蕩蕩的倉庫,真是不知道這樣算是虧還是賺了。雖然也知道,消滅了這樣的深海大艦隊,功績肯定是穩穩當當了,資源的補充到時候批準下來就可以了。
只是雖然知道資源會有報銷,但是當他在倉庫晃蕩了一圈,還有覺得失落,好干凈的倉庫。蘇顧在倉庫轉著,苦著臉的萊比錫也跟著,齊柏林隨后也過來了。
蘇顧說道:“資源肯定有吧,主要是什么時候才能夠發下來……”
齊柏林說道:“你問我啊,估計怎么也要十天半個月吧。而且,在這之前你還要準備一下,發生了這樣的大戰,你肯定要做報告,具體的事情,戰斗的經過等等。”
“沒什么戰斗經過,就是發現了深海旗艦,然后大家出擊,就贏了。”
“唉,經過好像也就是這個樣子。聽起來很容易,但是誰做得到,反正報告你往困難了寫吧。”
所以說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種不擅長的方面只需要咨詢一下齊柏林就好了,畢竟她是老資格。
納爾遜和林笛走了,蘇顧看了一遍空蕩蕩的倉庫,也沒有辦法。隨后又回到食堂,把殘局收拾了,接著收拾好東西也要準備要睡覺了。
晚上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面,關于報告的事情,心中打著腹稿。隨后房門響起來,蘇顧看到薩拉托加抱著枕頭鬼鬼祟祟跑到自己的房間里面。
“姐夫,你的頭怎么樣了?”穿著白色睡裙的薩拉托加儼然一副噓寒問暖的樣子。
“你還好意思說啊,到底是誰弄成這樣的?”
“還不是姐夫,美少女做到那樣的地步什么都不知道。”
蘇顧坐在墻壁上將手中的書合上,說道:“變態、背德癖好。我倒是想要做什么,誰讓我撞墻了。”
少女薩拉托加不以為意反而在咯咯的笑,她撲到床上,將雪白纖細的小腿露出來,她說道:“本來p應該是我的,如果做什么都應該。我一次開幕擊落了不知道多少艦載機……”
既然說到這一茬,蘇顧想起了萊比錫的表情,說道:“你不知道你吃了多少鋁。”
“我洗地不知道消滅了多少深海艦娘……”
“你不知道你吃了多少鋁。”
薩拉托加笑著去拍蘇顧的大腿,說道:“姐夫,這樣要被打的。”
這樣說著話,隨后聽到敲門聲響起了,薩拉托加鉆到蘇顧的被子里面,眨眨眼睛示意就像是以前那樣,小聲說道:“如果是姐姐的話,那就說我不在……”
然而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的是穿著碎花小睡衣和拖鞋的小宅,她此時如同炮彈一樣砸到蘇顧的床上,說道:“那個死宅好煩,老是在說自己拿了p,我和提督睡了。”
薩拉托加聽到小宅的聲音,從被子里面伸出一個頭來,說道:“小宅,你才煩。”
摟著小宅睡覺是最美妙的事情,美美好好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在食堂吃完早餐,隨后蘇顧看到了約克城在練習。作為鎮守府里面最好戰,也是最喜歡學習,但是水平最爛的家伙。此時約克城大概是受到了原本戰場的畫面的刺激,很顯然發現自己的能力和別人比起來,差距得實在有些多了。
胸大無腦,喜歡鞭腿的姑娘,此時站在碼頭上。
約克城讓艦載機在海面呼嘯而過,齊柏林和她站在一起,則是在指揮。
現在在鎮守府算是合格教官的也就是齊柏林一個人,列克星敦有自己的事情,赤城還在吃早餐,她往往都是最早吃飯然后到最晚離開食堂的那一個。至于薩拉托加正和蘇顧一起并排坐在碼頭到鎮守府的樓梯的臺階上面。
“你抱著我的手。”
“不要緊,反正姐姐看不見。”
“也是啊。”
胸口很柔軟,這是蘇顧有的感覺,但是總是感覺有陷阱在里面。
蘇顧說道:“你覺得約克城的水平怎么樣?”
“垃圾”刻意拉長的話,在薩拉托加眼中約克城的水平的確是太遜色了一些。
不過現在蘇顧已經了解了這個世界,不強求約克城擁有游戲中可以進入活動的實力,只要約克城能夠有著幾十級也就差不多了。畢竟這個世界的敵人弱得可以,當然這樣的情況是不要挑釁那些強大的深海旗艦。
看了看約克城的演習,看了艦載機在天空盤旋。
又是安靜的一天,這樣心想著,隨后蘇顧看到一個有著金色短發的少女從遠處航行過來。那個少女先是和約克城說話,然后往這邊走。
越走越近,那個少女,蘇顧不認得,薩拉托加不認識,肯定不是熟悉的人。
少女看到蘇顧,說道:“你就是蘇顧吧,艦娘總部的人說要你和你見一面。”
薩拉托加坐在那里說道:“好大的架子,她們自己不知道過來啊。”
隨后那個少女又看到薩拉托加,驚喜說道:“我是學院的職工,才加入,我是輕型航空母艦巨像號。你就是薩拉托加前輩嗎?聽說超厲害……”薩拉托加的事情,齊柏林給納爾遜說了,納爾遜又給她說了。
聽到對方的話,薩拉托加錯愕了一下,隨后對于對方好感頓時大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