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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四章 宴會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尋找走丟的艦娘

  王權沒有永恒,威爾士親王的統治也的確即將結束,事實上從蘇顧第一天幫忙處理文件開始,威爾士親王就漸漸將鎮守府的事情交到了蘇顧的手上。用威爾士親王的話來說,就是,既然提督來了,那么我也該回到自己作為艦娘以及戰士的身份上。

  然而王權帶來的不是后宮佳麗三千,而是無休止的事情,未免讓人苦惱。

  這一段時間越來越多的事情被丟到蘇顧的手上,以至于讓他越來越少有機會和驅逐艦愉快的玩耍,人生最大的樂趣失掉了一個。

  小小的鎮守府其實也沒有太多的事情,這一段時間大部分的文件,都是反擊離開的這一段時間積累的歷史遺留。所以有的時候不得不讓人懷疑,整個鎮守府唯一做事的就是反擊。

  威爾士親王當了甩手掌柜,蘇顧新手上路,雖然按理來說蘇顧應該才算是掌柜。

  總而言之這一段時間蘇顧才是實際上的提督,當然反擊肯定少不了的人。

  雖然反擊總是說自己的姐姐聲望號厲害,但是對于蘇顧來說,反擊絕對不差于任何人。端茶遞水這是小事情,偶爾也會提筆下場,然后在蘇顧吃驚的表情中露出羞澀的笑容。

  此時唯獨難辦的就是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面,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握著紅酒杯一只手托著香腮,一副霸氣模樣的威爾士親王。未免讓人想要吐槽,姐姐,你是監工嗎?

  不久后,反擊對鎮守府進行了大整頓,其實蘇顧是不想整頓的,因為對于他來說,還是希望大家到時候跟著自己回去。

  只是這個想法,蘇顧到現在還是沒有對威爾士親王開出口來。當然總會開口的,這一點威爾士親王完全清楚,只是自己的提督還沒有開口,所以她也樂于這樣下去。

  到距離宴會的倒數第三天的時間,蘇顧在海邊看到反擊給游艇上新漆。

  蘇顧坐在碼頭邊的攬樁上面,說道:“沒有必要為了一場宴會專門刷漆吧。”

  “這不是為了宴會專門刷漆,提督總要回去吧,到時候整個鎮守府的家當都要裝在這艘游艇上面。人靠衣裝馬靠鞍,作為我們鎮守府的臉面總不能就這樣算了。”

  蘇顧點點頭,說道:“那也是。”

  這樣說著,他朝著反擊伸出手來,想要替反擊做。

  作為優秀女仆而在努力的反擊怎么可能把事情交給蘇顧,此時反擊拿著刷子,笑了一下,說道:“比起做這個,主人不如和威爾士親王練練跳舞吧。”

  “我倒是想喊她,但是看她一臉霸氣的樣子,又不怎么喊得出口。”

  “但是她是你的婚艦。”

  蘇顧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啊。”

  “你好難辦,所以要不要反擊來陪您……不過那樣像是小三。”

  說是這么說,到對話結束,反擊依然在給游艇刷漆,蘇顧回去邀請了威爾士親王。

  然而威爾士親王擺擺手,說道:“舞會什么的無所謂了。”

  這一點蘇顧深以為然,想了想也就作罷了,心想到時候隨便混過去就好了。

  只是到下午的時候,蘇顧看到反擊穿了一身裙子來找自己,一副殷勤的模樣。他也不好說自己和威爾士親王達成了共識,于是兩人練了會兒。然后到第二天蘇顧看到反擊在揉腳,接著聽到反擊小聲說威爾士親王叫她陪著練了半個晚上。

  無語。

  就這樣到二月中下旬,把幾個驅逐艦小女孩留在鎮守府,由反擊開船,然后三個人向著這次宴會邀請人的鎮守府出發。

  “我的秘書艦,現在變成你的小女仆了。”

  威爾士親王站在游艇的甲板上面,頭發沒有別在兩側,而是綰起來在頭上綰成發髻,像是高貴驕傲的女王。此時雖然里面穿著一條黛紫色長裙,但是外面只是隨便穿著一件大冬衣將全身裹住。

  雖然威爾士親王算是婚艦,但是事實上這幾天的時間,大多數時候都是反擊陪著蘇顧,這樣算一下的確就像是反擊變成了蘇顧的小女仆和小跟班,也不怪威爾士親王這么說。

  隨后她將一絲落下來的劉海別到耳后,又說道:“你早些天參加了天后的茶會,感覺怎么樣?”

  “還好。”

  蘇顧聳聳肩膀,天后的泡茶技術一般般。不過比起這個,讓人難辦的主要是面對這腹黑病嬌的姑娘,總是害怕自己什么時候又暴露自己的想法,所以說什么話都要仔細斟酌。就算是這樣,依然會被套話。

  “來到這里好多天了,這個鎮守府感覺怎么樣?”到如今威爾士親王漸漸話也多起來了,比起當初剛見面的時候實在要好太多了。

  “很好啊,鎮守府很好,地理位置也很好,大家都很好。”

  “那么和列克星敦的鎮守府比起來,感覺怎么樣?”

  什么叫做列克星敦的鎮守府?明明就是我的鎮守府。

  “也就是那樣了,我在那里也沒有待幾天就過來了。”

  “我看見你和反擊在練舞,到現在練得怎么樣?”

  “還好了,應該不至于太丟臉了。”

  “話說你準備什么時候給反擊戒指?”

  “咳咳咳。”

  對于蘇顧的咳嗽沒有太在意,隨后她眺望著遠處,說道:“那里快到了。”

  那里,也就是目的地的鎮守府。

  另一邊,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叫做謝文進的提督,東方人。若是單從相貌來看,他和周圍金發碧眼的提督有些格格不入。

  此時他穿著一身白色軍裝和自己的朋友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面。

  陽臺很漂亮,種著漂亮的鐵樹,有實木欄桿。站在陽臺看向海面,視線很好,能夠清楚地看到鎮守府外面的碼頭。

  他剛剛才和受到邀請過來的提督打了一聲招呼,帶著對方走進鎮守府的大廳里面,領著人和提前過來的提督聚在一起。接著隨意說了幾句話,然后則趁著空當回到這里。在這里,他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在這里,此時有些事情想要說。

  此時他開口就說道:“窄門,你的腦袋真的被夾了嗎?”

  視野向外看出去,碼頭上面停著各種各樣的游艇,甚至還有大船,那是一些提督的交通工具。

  “你又準備在這里看威爾士親王?我已經很你說過了,戰列艦很少出現在世界上面,更不用說是威爾士親王號那樣強大的戰列艦。這樣的戰列艦往往驕傲,你想要把她撈起來根本做不到。雖然作為提督總是說些撈船、撈船,但是就像是艦娘總部那些強大的艦娘,也沒有見到人去撈。說到底,那些強大的戰列艦有著自己的驕傲,想要撈起她們實在太難,吃力不討好。”

  此時謝文進說出這番話,也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能夠聽得進去幾句,他接著拍了拍自己朋友的肩膀,說道:“不管如何啊,我給你提供了機會。這一次她是說過,她要來,但是具體怎么樣我幫不上你。”

  對于自己這個腦門被夾了的朋友,他也沒有辦法,想要追求威爾士親王,但是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事實上,威爾士親王來到這里這么長時間,想要撈起她的提督不知凡幾,然而所有人都吃癟了,到現在也都基本放棄了,但是唯獨自己這個朋友還在堅持。在這一方面,有的時候實在不知道,這算是好還是壞的一面。

  另一邊,同樣穿著白色提督服,下巴有著淡淡的胡茬,刀削般的臉龐,相貌堅硬。若是外人,只看一眼,大抵會猜測他是哪里的軍人。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有著和相貌截然不同的外號,叫做窄門。

  此時窄門說道:“想要撈起威爾士親王,很難,這一點我知道,但是總想試一下。就像是追求女孩子,沒有一點死纏爛打的精神也別想到追到。艦娘也是一樣,我沒有惡意,的確是抱著仰慕之心。男人追女人,提督撈艦娘,本來就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她不喜歡我,那就拒絕,我喜歡她,那我就去追,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既沒有威脅強迫,也沒有威逼利誘。”

  “你們總是說我腦袋被門夾了,夾了就夾了。但是就像是以前的那個教官,雖然把我打了一頓,但是現在我回到學院,那么多人里面,她唯獨記得我,記得清楚一些。我和她說了很多話,她說對我印象很深,說不定我哪一天就可以把她撈起來……說我被門夾了,好笑是好笑,但是有沒有想過,我的確是走出了第一步。”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第一個撈船的人,總是要有第一個人。”

  “像是威爾士親王那么厲害的艦娘,我第一次遇見她,就喜歡上了。又是大戰艦,是戰列艦,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爆炸。我承認我就是喜歡,你又敢說不喜歡?謝文進,你不過就是虛偽。我最初見到她的時候,她一炮擊沉了深海戰列艦。海風將她的長發吹起來,叫做反擊的艦娘站在她的身邊,她戴著眼罩回望過來,那個時候我喜歡上了她。”

  “我請她們到我的鎮守府來,上紅茶,她說她不喜歡紅茶,喜歡紅酒。然后我看著她將紅酒一飲而盡,瀟灑豪邁。我在想,如果她不是艦娘,那么我們一定能夠成為好朋友,就像是現在的我和你一樣。但是她是艦娘,我想要撈起她。”

  “我問她有沒有提督,她說有,我有些失落。但是不會向有提督的艦娘出手,這是大家都遵守的規矩,除非那個提督做得太過分了。只是認識了很久,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提督。然后我問她,她也沒有什么忌諱,說是她的提督失蹤了,然后她就出來。失蹤?死掉了嗎?不知道。不過不管什么回事,那么長的時間沒有回來,的確出了一些意外,我想,她現在也算是無主的艦娘了吧。”

  “她一個人很艱難,我想要幫她。她說她是自己提督的婚艦。即便是結婚了,我和她說,我不在乎。她說自己在乎,即便是死了失蹤了,自己也要為他守節。那是個東方式的詞語,守節,聽到這里,我更喜歡了。你知道的,艦娘都有些執拗性子。然而我不想放棄,我想要把她撈起來,無論會花多少的時間。”

  “那么長的時間,她始終沒有和任何的男性有過多的交流。我被你們叫做窄門,窄門就窄門,腦袋被夾了就腦袋被夾了,總是有一股不服輸的性子在里面。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威爾士親王。我在這里撂下話,就算是我撈不起她,但是別人也別想把她撈起來。而如果真的有人能夠撈起她,那一定是我。”

  他們站在陽臺上面說著話,這個時候又有船在鎮守府外面靠近。

  對于自己這個朋友,一起從學院畢業,一起從東方跑到西方,謝文進無奈笑了笑,說道:“你站在這里就是為了看她一眼?我也不想說你了,只是和你說,風吹起來了,冷……還有,威爾士親王,她大概又是帶著反擊過來。不過反擊聽說離開了很長的時間,到現在還是沒有回來,所以也不是太清楚。”

  “不知道她和誰來?也可能是一個人來。你說了那么多,不想放棄,我支持。今天你有機會,好好努力……不過啊,現在,有人來了,我要招呼人,就先走了。“

  這樣說著,他想要下去迎接,畢竟現在來了人,他作為這里的主人要去招待。

  然而這個時候剛準備走,突然發現此時過來的那艘船有些熟悉。

  此時首先從船上下來的人穿著一套女仆裝,雖然離得很遠,但是他們還是認出了那是叫做反擊的艦娘。隨后看到一個金發的人影走下來,那是威爾士親王。她沒有像是以往一般穿著男裝,而是披著冬衣,長發綰成發髻,的確是很美麗的女性。

  謝文進拍了拍窄門的肩膀,說道:“現在該你去迎接了,這次……額,這次她居然穿著女裝過來,大概你的機會有了,別讓我失望。”

  窄門將帽檐拉低,對于自己朋友的調侃笑了一下,此時也沒有想去推辭,他說道:“我就和你說吧,只要不斷的努力總是會有機會。威爾士親王穿著女裝過來,我希望她能夠挽住我的手臂。”

  然而這個時候,在兩人的視野里面,那艘船上又走出來一個人。

  兩個人有些疑惑,記得威爾士親王的鎮守府,除開威爾士親王和反擊應該沒有別的大人了。不過那不是太重要的人,畢竟萬一是誰搭了順風車也說不定。此時從船上下來的那個人如同他們一般穿著提督服,接著他們又看見,威爾士親王挽住那個男人的手臂。

  此時站在陽臺上面的兩個人,表情突然有些怪異。海底熔巖說還是那句話啊,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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