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子李軒的諸多想法,別說愛德華無法理解了,就算是大唐帝國內部的人也是無法理解的。
比如大唐帝國的全球藩王體系,其實很多人都不理解李軒為什么要搞出這么一個隱患這么大的藩王體系出來。
宣平四十二年,李軒正式冊封皇十三子為魏王,賜紅海事務衙門下屬的埃及省為其封地。
這還不算,這兩年還陸續把皇長子齊王、皇次子趙王、皇三子秦王的封地進行了調整。
以前齊王的封地可是在北海省呢,這地方距離本土太近了,早些年的時候齊王還覺得一旦事情有變,可以迅速殺回大陸本土呢,但是后來就是覺得距離本土太近了,一點也不安全,這些年一直在活動,為的就是換個封地。
不要北海省這種臨近本土的封地,遠一點好,比如說美洲啊,歐洲乃至西亞都可以。
再加上這幾年李軒也是一門心思要把北海省以及整個南洋地區都打造為本土腹地,而本土腹地自然是不能搞什么封地的。
所以陸續調整了三位皇子的封地。
皇長子齊王移藩印度泊木州,這個泊木州面積挺大的。
皇二子趙王移藩北美地區的北灣省。
皇三子秦王移藩西非省,這個西非省不僅僅只有一個休達城,實際上現在的范圍已經包含了整個西北非地區已經部分沿海島嶼,整個摩洛哥王國都是屬于其中。
目前算上皇十三子在內,已經是先后有十位皇子就藩各地。
皇長子齊王就藩印度泊木州,皇次子趙王就藩北美北灣省,皇三子秦王就藩西非省,皇五子晉王就藩北美金山省,皇六子鄭王就藩北美五湖省,皇七子宋王就藩北美南河省,皇九子魯王就藩南美普拉洲,皇十一子寧王就藩非洲南非省,皇十二子吳王就藩印度戈河州,皇十三子魏王就藩北非埃及省。
另外還有十四子、十五子、十七子、十九子雖然年紀都還小,還沒有冊封親王爵賜給封地,但是這也是遲早的事,而且地方李軒都已經選好了,十四子以后去南美,十五子以后去中美洲,十七子以后去西亞。
十九子比較特殊,此子乃是圣天子和西班牙公主,智利女大公伊麗莎白所生,以后會直接繼承智利公國以及伊麗莎白的其他部分封地,財產外,同時他還擁有對整個西班牙王國、葡萄牙王國等諸多亂七八糟的封地的繼承權,只不過繼承順位比較靠后。
從李軒對這些皇子們的冊封也就可以看的出來,都是把兒子們冊封到了美洲、非洲以及印度、西亞等地區。
而在本土,包括南洋本土地區,甚至澳洲在內都沒有冊封藩王了,同時歐洲地區也沒有冊封藩王,但是后續如果再生多幾個兒子的話,估計歐洲也會分封出去。
李軒這么干,其目的是太子無法理解的。
你說要讓這些藩王們在外頭獨立建國造反之類的,也沒見李軒答應,反而是限制眾多。
同時呢,李軒也沒說把藩王們的權力限制的太死,對藩王們自己掌控王府衛隊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別說還直接給了藩王封地俸祿,這玩意雖然比例少了點,但是也能讓藩王們掌控大量的地方財政收入。
怎么說了,李軒是給了藩王們軍隊和資金,也允許藩王們組建王府幕僚團隊!
三位皇子移藩的時候,李軒甚至允許他們原封不動的帶著整個王府幕僚團隊以及好幾千人的王府衛隊遷移。
但是又不允許藩王們搞的太過分。
這種方式,就像是種下了種子,澆水施肥讓種子發芽,但是死摁著不讓種子長高長大……
但是,十幾個海外藩王,還是手底下要人才有人才,要軍隊有軍隊,甚至還有錢的藩王啊,這簡直就是給大唐帝國埋下了十幾個巨大無比的地雷,說不準什么時候就爆炸了。
但是其他人不理解沒事,李軒又不用他們理解。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和李軒一樣,知道工業化后會帶來一系列的意識覺醒問題,進而帶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
說的不好聽,說不準啥時候,大唐人就開始玩革命了……
為了避免以后出現各種問題,李軒是未雨綢繆,先把雞蛋分別放在不同的籃子里,而且不是兩個三個,而是十幾個甚至更多。
李軒的很多想法,對于這個時代是超前的,所以他做的事情其實外人并不怎么理解,但是這并不重要。
就和要搞經濟發展,降低糧食指數一樣,愛德華這樣的人完全無法理解李軒為什么要這么干。
這種事在愛德華看來純粹是吃力不討好,費那么大心思讓賤民們吃飽飯了,估計那些賤民們還更加折騰呢。
但是李軒卻是覺得,讓全體大唐人吃飽飯,并且生活富足這種事,是一件能夠極大的滿足自我的事情。
當皇帝當到李軒這地步,其實已經沒啥可追求的了。
現在的大唐帝國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日不落帝國,在全球各地里都有廣泛的領土,大半個美洲都是成為了大唐領地,同時最近這些年大唐還在持續和西班牙人接觸,準備把西班牙手中控制的其他美洲殖民地也是給弄到手。
而且不用絲毫懷疑此事的成功幾率。
只要大唐想要干這事,就不可能不成功,以前大唐只是懶得干而已!
也許過了不了幾年,整個美洲都將會成為大唐領土。
如今印度和非洲以及歐洲等地區,雖然土著眾多,但這也純粹是大唐帝國懶得打,現在的大唐帝國的領土就夠多的了,大唐帝國除了軍方外,其他其他人基本對擴張領土已經沒啥興趣了,他們更加注重自己的生活質量。
然而真要打起來了,其實拿下整個歐洲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開疆擴土之類的,對李軒已經是沒啥吸引力了,倒是對提高大唐子民的生活水平,提升大唐的科學技術水平依舊保持著比較大的興趣。
怎么說呢,他就是想著能不能在有生之年里重新看到現代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