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聽你的,不過咱們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都行,只要沒人打擾我們就可以。”
“好,不過咱們什么都沒有準備。”
“我已經準備好了,衣服。”李雨熙指了指車上。“還有錢,這些我都準備好了,再說了,只要有錢,什么地方不能去。”
“呃!”憨皮苦笑著搖了搖頭。
原來李雨熙那兩個包裹裝的不是吃的,而是衣服,看來李雨熙提前就已經安排好了,自己還以為她就是想出來轉轉。
現在不是過去,過去你去什么地方,還要開介紹信,現在什么都不需要,雖然有些地方還要各種票,但是這個憨皮和李雨熙都不缺,那么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這樣的話接下來兩個人只要想好去什么地方就行啦,別的都不需要管。
“怎么樣?”
看到李雨熙希翼的眼神,憨皮還能說什么。
“好,那我們就來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
“說走就走的旅行?哈哈哈,沒錯,這不就是說走就走的旅行嗎。”李雨熙高興了。
就是不知道她高興的是什么,是可以給焦慧雪和小雪創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還是高興她可以和憨皮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這個估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反正不管怎么說,李雨熙是高興了,只要李雨熙高興,那憨皮還有什么說的,再說了,這些年還真是虧欠李雨熙了,堂堂一個投資公司的總裁,美國華爾街金融大鱷,竟然每天忙活油鹽醬醋茶。
估計這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可是李雨熙就是這么做了,她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和憨皮在一起,現在機會來了,那她還等什么。
兩個人吃完東西,又在水庫邊玩了一會,然后就開車走了。
“你說咱們去什么地方?”憨皮再次問了一遍。
沒辦法,因為這是李雨熙要出去,那么她就一定有想去的地方,憨皮可不能做這個主。
“憨皮,咱們就來個全國游怎么樣?”
“全國游?”憨皮一腳把車給剎著了。
這不是開玩笑嘛,沒錯,現在運動是過去了,去什么地方也不需要介紹信,可是很多地方還是很封閉,甚至說對改革開放根本就沒有實施。
在帝都,甚至在帝都附近都無所謂,可是去了外面可不行,當然,如果就憨皮一個人那倒是無所謂,這不是還有李雨熙嗎,別忘了兩個人還沒有復婚。
這個年代可不像后世,兩個人談戀愛就可以住在一起,在這個年代還是很封建的,如果被抓著,那可是會治罪的,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對啊,全國游,現在天氣比較熱,咱們就往北方去,等天涼快一點,咱們再往南方走,雖然我們兩個都是中國人,可是咱們連自己的國家都沒有看過。”
“那好吧,我聽你的。”
憨皮也是豁出去了,不就是全國游嗎,再說了,別的不說,就憨皮開這輛車,估計路上就沒有幾個人敢找他麻煩,還有就是,如果真的有什么事,那還不是可以打電話嗎。
別的人先不說,就那些老頭也不會看著憨皮出事,別忘了這還有一個李雨熙,另外憨皮甚至可以打著投資的幌子在外面跑,估計那待遇就不一樣了。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開在春風里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就在這個時候,車喇叭里傳出來甜蜜蜜這首歌。
“老公,這,這是你的歌。”
“你,你叫我什么?”
憨皮并沒有去糾結什么歌曲,而是轉過頭問李雨熙,因為李雨熙剛才竟然叫他老公了。
“沒,沒什么,我說這不是你的歌曲嗎?怎么是別人唱的,難道說是盜你的歌。”
“歌曲先不說,你剛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憨皮笑了笑。
“不理你了。”李雨熙說完轉過頭去。
“哈哈哈。”憨皮笑了,開心的笑了。
聽到憨皮的笑聲,李雨熙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他,然后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別人盜版你的歌曲,你竟然還笑。”
盜版,憨皮這下子變成苦笑了,本來是他憨皮盜版別人的歌曲,現在被憨皮說成別人盜版他的了,不過李雨熙這么說也沒錯,在這一世,是憨皮先唱的這首歌,那么憨皮就是正版。
“不行,回頭我要聯系律師起訴這個唱你歌的人。”
其實李雨熙這樣做并不是說這首歌值多少錢,李雨熙還缺錢嗎?那當然不可能,她之所以有這么多反應,是因為這首歌是憨皮唱給她的。
“好了,不就一首歌嗎,再說了,這樣也好,可以讓更多的人聽到。”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就這么決定了,如果你喜歡,我還可以寫給你。”
說實話,憨皮現在還真不敢亂唱歌給李雨熙聽,因為不知道那一天,他唱的歌曲又被別人給唱出來,憨皮又沒有打算去唱歌,更沒有打算進軍娛樂圈。
他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為了穩著李雨熙而已,要不然李雨熙還真有可能去起訴,她不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當然,這也要看是因為誰。
李雨熙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但是不能粘著憨皮,只要沾著憨皮那就壞了,李雨熙馬上就會變成壞人。
“算了吧,我們還是走吧。”
“好,走。”
就這樣,兩個人聽著甜蜜蜜,甜蜜蜜的開車往下一站,憨皮他們下一站是北戴河,剛好離帝都也不遠,一個下午絕對到了。
憨皮他們走了,下午陳澤和小雪帶著陳林從外面回來,進屋就發現桌子上有一封信,看字跡是李雨熙留的,就連忙打開看了看,等看完才知道,老爸老媽竟然離家出走了。
“小妹,誰留的信啊?”陳澤也看到了,不過他沒有看信。
“媽留的。”
“媽留的?媽留信干嘛?”
“爸和媽離家出走了。”
這丫頭估計是有點生氣,把憨皮和李雨熙出去玩說成離家出走。
“不會吧,我看看。”陳澤把信接了過去,然后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