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是高興了,小玉不樂意了,眼巴巴的看著憨皮,想讓憨皮給她也夾一塊,可惜憨皮好像沒有看到似的,自己吃起來了。
“憨叔,我的呢?”
“什么你的呢?”
“為什么不給我夾一塊?”
“你自己不會夾啊?是不是吃飯也讓我替你吃?”
“哼,不喜歡你了。”小玉嘴巴噘了起來。
“來小玉,姨給你夾。”陳曉夾了一塊牛肉給小玉。
這丫頭這才高興起來,“謝謝陳曉姨。”
。。。。。。
吃完飯以后,陳曉去上學,兩個小丫頭又跑了出去,憨皮想了想對猴子說道:“一會跟我出去一趟。”
“好的師傅,我先去收拾一下飯店。”
“先不用收拾,回來以后再說。”
“好!”
憨皮帶著猴子先去了一趟供銷社,買了一些桃酥、蘋果、罐頭、另外還有一些營養品,其實就是奶粉,這個年代那有什么營養品啊,奶粉就是最好的營養品。
“師傅,咱們這是去什么地方?”
提著兩個網兜,看著不是往家走,猴子不明白的問著。
“去第五醫院。”
“哦!”猴子這才明白,師傅買這么多東西原來是去看病人,可是沒聽說誰生病啊。
猴子也不敢再問,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憨皮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一個人五分錢,憨皮拿出兩毛錢遞過去,售票員給了兩張車票,然后又找給憨皮一毛。
“棗紅色!”憨皮眼睛一亮。
第三套軟妹幣在后世最值錢的就是一毛,而且有三種版本,分別是棗紅色一毛,這種在后世價值三千軟妹幣,最值錢的是背綠水印一毛,價值兩萬五軟妹幣,還有一種是背綠無水印一毛,這種價值兩千軟妹幣。
憨皮空間可是有不少這種第三套軟妹幣一毛,第三套軟妹幣他也只收集這一毛的,別的都不要。
“師傅,剛才在供銷社人家不是找了你好幾個五分硬幣嗎?硬幣愛丟,你怎么不給硬幣?”
憨皮當然不能給猴子說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售票員給他找一張一毛紙幣,只能說道:“哦,五分的我還有用。”
憨皮這家伙,把供銷社都弄的缺少一毛紙幣,每次去供銷社,都要給人家換,弄的他家附近這個供銷社,基本上就看不見一毛的紙幣。
公交車在第五醫院門口停下,憨皮兩個人下了車,直接就進去了。
“同志,打聽一下,姚淑珍住在那個病房?”憨皮兩個人來到住院處,問一名護士。
姚淑珍是劉娟的母親,他是從劉娟那里打聽到她母親住在這個醫院,也是從劉娟那里知道她母親叫姚淑珍。
憨皮不是圣人,更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知道人家住院,不過來看一下,心里怎么也過意不去,如果劉娟的父親沒有和憨皮做生意,那么他們就是陌生人,可是現在不是了。
“哦!你等一下,我幫你看看。”護士拿出一本病歷,找了找說道:“二十七床,你們從這里直走就可以看到。”
二十七床,憨皮很快就找到,然后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多人病房,里面有六張床位,多人也住著六名病人,一眼憨皮就看到了姚淑珍,他當然不認識姚淑珍,可是他認識劉娟的父親。
“憨,憨皮,你怎么來了?”
看到憨皮進來,正在給媳婦用毛巾擦手的劉娟父親連忙站了起來。
“劉叔叔您好,我聽說阿姨病了,所以過來看看。”
“啊!快坐,快坐。”劉娟父親連忙拿過來一把椅子。
“謝謝!這是我給阿姨買的一些東西。”憨皮從猴子手里把買的那些東西遞了過去。
“哎呀,來就來唄,怎么還買這么多東西?”
“也沒有多少。”
“謝謝,謝謝!快坐。”劉娟父親把椅子放下,然后把東西接了過去。
“海清,這位是……”劉娟的母親不認識憨皮,只能問劉娟父親。
原來劉娟的父親叫劉海清,這個憨皮還真不知道,當時也沒有問人家姓什么叫什么,就直接把錢給人家了,這說明憨皮的眼光不錯。
“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憨皮,幫咱們家大忙的那位。”
“哎呀,你就是憨皮啊,快請坐,快請坐。”姚淑珍連忙從病床上坐起來。
要說這憨皮,可真是她們家大恩人,當初直接丈夫去賣糧票,人家都沒有收,直接就給了三十塊錢,三十塊錢并不多,可是對于她們這樣的家庭,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最重要的是,人家并沒有要糧票。
如果把糧票要走了,家里可能連飯都吃不上,還有就是,中午女兒回來的時候,拿回來二百塊錢,而且從女兒那知道,人家多給了不少。
“阿姨,您還是躺著吧。”憨皮連忙過去扶著姚淑珍,讓她躺下來。
她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看樣子差不多有六七個月了,本來在她這個年齡懷孕就很危險,然后一著急一上火,這不,就進了醫院。
憨皮在醫院并沒有待多長時間,沒有看到劉娟,讓他心里有一點小失望,別看憨皮嘴上說不想結婚,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憨皮也不例外,何況他現在是血氣方剛的年齡。
“劉叔叔,阿姨,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啊!這么快就走啊?”
“似的,下午還有事。”
“那行,我知道你忙,那我就不留你了,這樣吧,過兩天這邊就出院了,有時間去家里玩。”
“行,有時間我一定去。”憨皮滿口答應,干嘛不答應。
要說這世上人渣還真不少,不管是什么年代,什么時候,都有不少人渣,這不,剛出了醫院,就讓憨皮給碰到了,而且更讓憨皮生氣的是,這些人渣欺負的人竟然就是他想見到的劉娟。
劉娟提著一個用手絹包子的盒子,估計里面是飯菜,三個小痞子圍著她。哦,這些小痞子他們自己不說自己是小痞子,而是稱自己是頑主。
“美女,認識一下唄。”一名流里流氣的小流氓一邊說一邊往劉娟身邊靠。
“我,我不認識你們。”
人長的漂亮,什么時候都是一種麻煩,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以后還是這樣,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