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哥做什么一點有他的打算,咱們看著就可以了。”
“神神秘秘的,誰知道他要干什么。”
憨皮拿了一些木炭放到爐子里,然后點燃,又放了一下炭進去,很快爐子就生了起來,刷鍋,把鍋刷的干干凈凈,然后倒進去一點點油,沒錯,就是一點點油。
這是潤一下鍋,半麻袋生“落生仁兒”已經準備好,看到差不多的時候,把生“落生仁兒”倒進去,這是一口大鐵鍋,平時都是有辦酒席的時候用來蒸米飯用的。
翻炒翻炒,快速的翻炒,看到快差不多熟了的時候,憨皮把自己特制的五香水倒進去一些,沒錯,就是五香水,其實就是用調味品做出來的調料而已。
其實做五香花生米,用五香水泡一下,然后晾干,這樣炒出來才最好,可惜現在沒有時間,只能簡單的做一下,都是憨皮敢保證,這絕對比供銷社賣的好吃十倍。
慢慢的香味出來了。
“好香啊!”陳曉吸了吸鼻子。
“是啊,你哥在做什么呢?”
“媽,陳曉姨,我幫你們進去看看。”
廚房重地,外人免進,這八個字,在陳曉這里都好使,所以陳曉基本上不會進廚房,但是對于小玉和小琴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你別說寫八個字,你就是寫八百個也沒用,因為她們根本不認識。
看到小玉進來,憨皮對著她笑了笑。
“憨叔,我幫你嘗一嘗熟了沒有。”
這丫頭看到了憨皮炒的是什么,只是她這話說出來,讓憨皮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想吃就直說,還幫憨叔嘗一嘗,難道憨叔還不知道熟沒熟。”
憨皮雖然嘴上這么說,還是拿了一個盤子,裝了一些遞給她。
已經熟了,鍋也從爐子上拿了下來,憨皮正在大動作的翻著,是讓花生米更均勻一些,應該說是受熱更均勻一些。
“花生米!”看到小玉端出來的東西,陳曉說道,并且捏了一粒放在嘴里。“嗯!好吃,比供銷社賣的好吃多了。”
“那當然,聞著香味就知道了。”焦慧雪也捏了一粒放嘴里。
“難道我哥想讓咱們賣花生米去?”
“有可能,不過這晚上去什么地方賣,這大冬天的,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哥怎么想的我們也不知道。”
憨皮大幅度的翻著“落生仁兒”也是讓它們快點涼下來,這么熱根本不可能去裝袋,估計根本不用封,袋子就燙壞了。
冬天晚上黑的早,憨皮他們吃飯更早,在六點半左右,五香花生米終于涼了下來,可以裝袋了,只不過這兩個小丫頭干什么,這是在幫忙裝還是在幫忙吃。
不過大家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笑而已。
一袋也就一兩左右,想多裝也裝不下,所以根本不用稱,直接裝滿,裝不下為止,憨皮顛了顛重量,估計都到不了一兩,焦慧雪和陳曉裝,憨皮封口,至于兩個小丫頭,直接無視。
七點鐘,終于裝完,炒了三十斤“落生仁兒”竟然裝了三百一十多袋,果然不到一兩。
“小玉小琴,你們兩個去陳曉咦床上睡覺怎么樣?然后等著我們回來,到時候你媽媽再帶你們回家。”
裝完以后,憨皮才想起來還有兩個小丫頭,她們可不能跟過去,別的不說,萬一凍著了怎么辦,讓她們回家睡也不行,她們家里冷呵呵的,沒有個大人陪著,同樣會凍著,還是睡在陳曉床上比較好,憨皮那屋里,讓憨皮弄的給暖氣房似的,就算是不蓋被子也不可能凍著。
“好,不過小玉想吃花生米。”
“行,花生米給你們。”憨皮一個人給了兩袋。
“這都包裝好了還給她們干嘛,剛才她們就沒少吃。”
“行了慧雪姐,不就幾袋”落生仁兒“嗎,就讓她們吃吧,對了,你們把她們兩個安頓好,然后就騎自行車去新街口,我先帶著東西過去。”
“哥,我們騎自行車,你怎么過去啊?還有,去新街口什么地方?”
“我走路過去,去新街口還能去什么地方,當然是電影院門口。”
在焦慧雪和陳曉送兩個小丫頭回后院的時候,憨皮把裝好袋的“落生仁兒”裝在一個準備好的包里,然后扔進了空間,就鎖好門往新街口電影院跑。
這個時候這個點,大街上那有人啊,估計都睡覺了,可是電影院這里不一樣,過年了,大家也都放假了,搞對象的,還是是剛結婚的小年輕,追求一種浪漫,會過來看看電影。
家離新街口很近,就兩公里左右,跑起來要不了十分鐘,現在這個年代,根本就沒有什么電影,整個國家也只有七部電影,分別是一九四七年的一江春水向東流、一九四八年的小城之春、一九六一年的洪湖赤衛隊、一九六三年的朝陽溝早春二月冰山上的來客和小兵張嘎,這就是這個年代的全部電影。
從一九六四年以后,一直到一九八零年之前這一段時間,國家沒有出現過一部電影,一九八零年第一部電影就是楓,然后就是一九八二年李連杰演的少林寺 “好像還沒有開始,哈哈,來的正好。”
憨皮連忙躲到一邊,把包裝好的“落生仁兒”拿出來。
“哥,你這這里干嘛?”
剛好焦慧雪騎自行車帶著陳曉過來,看到憨皮沒有過去,而是躲在一邊,就問道。
兩個人的出現把憨皮嚇了一跳,本來還以為兩個人要過一會才能過來,沒想到這么快,還好沒有讓她們發現,要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沒有,我躲在這里干嘛,我是在等你們,來,你們兩個過來,我給你們說一下,等一會我過去賣,你們兩個就在這邊看著東西,我那邊賣的差不多了,我就給你們招招手,然后你們就給我送過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