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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秦觀要出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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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觀這首詩里的道理說的貼切了,可以說是講出了讀書最大的好處。

  千鍾粟、黃金屋、顏如玉、多如簇,涵蓋了糧食錢財、美女和地位。明明白白告訴所有讀書人,讀書考取功名是通往人生贏家的一條絕佳出路,考取功名后,才能得到財富和美女和地位。

  這些都是對讀書人最大的誘惑。

  這時有人說道:“每年榜下捉婿者數不勝數,一朝科甲登第,迎著云云,當年云王爺捉婿林探花,據說陪嫁就達到百萬貫,一時間引為美談啊!可不就是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由黃金屋嗎。”

  又有人說道:“遠的不說,這次鄉試林弘兄中了舉人,就有三四家大商家找上門來,最高者愿意陪嫁二十萬貫,林弘兄嬌妻美妾、萬貫家財一朝得,真是羨煞旁人啊。”

  他旁邊的一位面白書生臉上笑呵呵,帶著幾分得意,顯然這段時間過的很舒服。

  沈逸辰聽完秦觀這兩首詩,對著秦觀感嘆了一句:“少游兄,還好我提前說出了自己的詩詞,要不然,有要憋回去了。”

  “哪有那么夸張,行文兄,你可是鄉試解元,我是最后一名,詩詞只是風雅之事,經義策論才是科舉正道,在這方面我還差的很遠。”秦觀謙虛了一句。

  謝名堂作為本屆主考,可以說是這批學子的老師,對秦觀他也頗為欣賞,尤其是那篇有物混成賦更是愛不釋手,這幾天每每拿出來品讀一番。

  秦觀剛剛說有三首詩,現在作了兩首,他有些迫不及待,開口問道:“秦觀,莫要讓大家等了,說出第三首詩詞來。”

  謝學士發話,其他人的聊天聲小了下去,秦觀對著謝學士微微躬身,然后說道:“學生在讀書困頓時,有了些微的感悟,所以做出這首詩,請老師指點。”

  隨后念出一首詩:“古人學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這第三首詩,與之前兩首明顯不同,之前兩首可以說是透露出一股少年意氣神采飛揚,這第二首詩卻老成許多。

  謝名堂捋了捋短須,點頭道:“做學問從來不易,我們確實需要學習古人刻苦做學問的精神,少年時養成良好的學習習慣,竭盡全力地打好扎實基礎,將來才能成就一番事業。”

  林奇感嘆道:“一句‘紙上得來終覺淺’,絕對可以讓這首詩流傳后世。”

  禮部侍郎陳堯看著秦觀道:“我到是覺得,這首詩讀書詩更應該叫“勸學詩”,這首詩是要告訴眾人,趁著年少精力旺盛,抓住美好時光奮力拼搏,莫讓青春年華付諸東流。”

  陳堯含笑看著秦觀道:“秦彰兄生了一個好兒子啊,這等詩才日后必定揚名大趙。”

  聽到陳堯提到父親名字,秦觀趕緊躬身行禮,一旁的秦蔚也趕緊起身行禮。

  這時崔學政呵呵笑道:“秦觀秦蔚,秦府一門同科雙舉人,也是一樁幸事啊。”

  眾人開始吃喝閑聊,幾輪酒后,林奇站起來道:“三日后就是中秋佳節,到時杭州府會舉辦今年的中秋詩會,在座的諸位舉子都在邀請之列,今日我們聚在這里,不如提前為中秋詩會預預熱,作一首中秋詩會如何。”

  其他人自然應和。

  這時,崔學政眼珠一轉生出一個主意,他大聲說道:“我覺得,不如將詩詞寫出來共同品鑒。”

  這個提議沒人反對,望月樓很快準備好筆墨紙硯。

  沈逸辰現在對秦觀的詩才已經拜服了,他看向秦觀問道:“少游兄,可有中秋詩詞作出。”

  “行文兄有嗎。”秦觀問道。

  “之前到是為中秋詩會準備了一首,不過我想先看看少游兄的詩作,怕珠玉在前我的詩詞拿出來獻丑啊。”沈逸辰感嘆道。

  “你是杭州第一才子,說這話可是折煞小弟了。”秦觀道。

  沈逸辰瞪了秦觀一眼,“因為你,我的詩詞已經死了好幾首了。”

  秦觀笑著攤攤手,表示無奈。

  自己坐擁后世千年無數精英文豪的詩文,拿出來的都是經過千年沉淀沙里淘金剩下的精品,如果這都不出彩,那就是其他人都瞎眼了。

  其他人都瞎眼了嗎,顯然不會,所以沒人能夠阻擋秦觀的裝逼之路。

  秦觀也不藏拙,別的學子還在醞釀詩詞的時候,秦觀站起來走到桌案旁,提筆寫下一首詞。

  崔學政一直盯著秦觀,見秦觀開始寫詩,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往秦觀那邊挪去,可是他卻發現,知府林奇也跟了過來。

  “林兄,我來負責吟唱就好,不用勞煩林兄。”崔學政道。

  林奇臉色不變道:“這是我杭州知府舉辦的鹿鳴宴,自然由我來吟唱才和規矩。”

  兩人互瞪一眼誰也不讓,不分先后走到秦觀身后。

  此時秦觀只寫到一半,可是當兩人看到這半闕詞,就被定在了原地。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一種皓月當空、孤高曠遠的意境躍然紙上,讓兩個人都癡了。

  秦觀運筆如飛,下半闕一揮而就。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下半闕剛寫完,林奇和崔善福兩個人就同時大叫出聲:“妙,真妙,妙不可言啊。”

  兩人這一嗓子震驚了望月樓所有人,所有人都忍不住看過來。

  崔善福上前就要伸手拿詩稿,可是那伸到一半的手卻被人從后面抓住。

  林奇說道:“崔兄,這是我杭州府舉辦的鹿鳴宴,理應由我來。”

  崔善福不為所動,“我總領江南文學,這讀詩的小事還是由我來讀比較合適。”

  “崔兄是客人。”

  “我愿意代勞。”

  雖然兩人說的都是客氣話,可是那咬牙切齒的語氣,誰都看得出來兩人是在爭執。

  為了秦觀的詩詞在爭執嗎,秦觀又寫出什么好詩,讓兩位大人如此失態。

  就在這時,謝名堂有些看不下去了,鹿鳴宴上在眾位舉人面前,兩位朝廷大員怎能如此失宜呢。“兩位不必掙了,由我來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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