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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心如沸油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大宋有毒

  那女人們穿什么夏裝呢?也沒什么特別的,依舊是內著抹(胸胸)、胯褲,外(套tào)褙子或者襦裙。只是材質比較薄,多用紗帛和素絹制作,穿起來就是三個字:薄、透、露!

  光薄、透、露還不夠,富姬拿著一柄團扇、一方錦帕,邊給駙馬扇風納涼,邊親手抹去駙馬臉上的汗水。每次抬臂揮動,就帶得(胸胸)前軟(肉肉)不住顫動。

  這倒不是她在故意暗示或者勾引,而是習慣。在宮里要伺候皇族,出了宮駙馬又成了新主人,同樣也得伺候。

  雖然她有很多同時代女人不具備的野心,想在事業上和男人比一比高低,可同樣擺脫不了時代的束縛,更沒有后世女權主義思想。

  “……此事不要和沈大人有過多交集,即便需要沈大人的幫助,也要在暗中聯絡。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的敵人不僅是蕃族,更多的可能會來自朝廷內部。他們之間的爭斗方式想必你也應該有所耳聞,免得給沈大人招來禍事……”

  洪濤來到這個時代已經快一年了,大部分生活習慣都能適應,現在晚上摟著蓮兒睡也沒什么太激烈的反應了。

  但這種適應畢竟是被動的,遠沒有古人的那份自然而然。抬眼就是白花花、低眉還是若隱若現,真做不到心如止水。

  再加上衣料單薄、又是半靠在彌勒榻上,(身shēn)體某些部位的過度反應非常明顯,饒是臉皮厚的沒邊了也不免有些尷尬。

  心(情qíng)一緊張出汗就多,汗一多,富姬的動作就跟著密集,然后刺眼的白花花也就更多了,簡直就是惡(性性)循環。

  “還請大官人恕罪……此次姬自作主張收了三名下屬。他們都是(禁jìn)軍老兵,對邊關瑣事異常熟悉,若不是他三人鼎力相助,官人交與姬的事(情qíng)恐不會如此順利。只是姬有所不慎被其看穿了行徑,不得已只能告之一二。”

  富姬并不是沒發現駙馬的變化,但也真沒往心里去,她還有更重要的心事,一直拿不定主意該怎么和駙馬稟報。干脆還是自首吧,態度好說不定能換個寬大處理。

  “拿筆把他們的名字寫下來,我自會派人查驗。下次要小心從事,進度可以拖一拖,絕不可走漏機密。”

  這個從里到外熟的不能熟的女人坐在(身shēn)邊就夠刺激的了,突然又跪在了榻上,從自己的角度看(胸胸)前都是通透的,后背也是半透明的,細腰后面突然膨脹起來的形狀更是(誘yòu)人,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抓一把、摸一摸。

  為了趕緊擺脫這種讓人口干舌燥的境遇,洪濤打算來個調虎離山,讓富姬去書桌上寫字,眼不見心不煩啊。

  “謝官人美意,然責罰之事不可廢,姬絕無怨言。”沒想到富姬還是個很有領導才能的人,她覺得駙馬御下的手段不太合適。遠的不提,只需看看還在窗外偷聽主人談話的三個小丫鬟,就能窺一斑而知全豹。

  這種作風在家里還不是太要命,一旦用在外面就是大麻煩。自己不能看著駙馬步入歧途,又不能張嘴教訓,干脆來個以(身shēn)作則,用此來提醒駙馬。

  “好好好,暫且記下,待到涼爽些再與你計較,到時候官人親自動手,定要讓你生不如死!”洪濤的牙都快咬碎了,大腦開始嚴重缺血,腦子里全是讓富姬擺出何等姿勢的畫面,說出來的話聽上去都有些邪惡。

  “遵命……此三人中最得力者名曰施銅,京城人士,時年四十有九……”富姬倒是沒覺得邪惡,責罰嘛,除了打板子就是抽鞭子,小時候在宮中經常挨,沒什么可奇怪的。而且駙馬所說的理由倒也現實,這大(熱rè)天的打人也是個苦活兒。

  既然駙馬答應改進了,那就不該步步緊((逼逼)逼)。當下從腰間的皮囊中抽出一物,打開之后就跪在榻上開始書寫。這時她才發現駙馬(身shēn)體上的變化,因為那個高高的突起幾乎就在眼前,然后就愣住了。

  “今(日rì)吃多了酒有些頭暈,改(日rì)去瓊林苑中尋我再談如何?”

  富姬的表(情qíng)洪濤看在眼中,她雖然也是滿臉通紅卻沒有立刻逃開的意思,倒是認命般的垂下了眼皮,仿佛在等著命運的降臨。能降臨嗎?肯定不成,既然前面已經忍了那么久當然不能半途而廢,那樣太不劃算。

  “姬告退……”聽了駙馬的建議,富姬遲疑了一下,然后低下頭慢慢退到塌下,又低著頭無聲無息的飄了出去。

  “準備香湯,官人要和娘子共浴,你們再敢偷窺小心皮(肉肉)!”富姬走了,說不清她是解脫還是失望。洪濤沒精力再去想她的問題,公主今天算是別想睡了,功課太緊,必須挑燈夜戰!

  富姬所說的三名老兵很快就被朱八斤和高翠峰從官民兩方面查了個底兒掉,怎么說呢,評價都不太好。

  用高翠峰的話講這就是三名劣跡斑斑的兵痞,施銅(性性)惡兇狠,屬于打架不要命的那種人,在軍中人緣也不咋地。

  蔣大郎生(性性)油滑,打仗不靈光、歪門邪道滿(身shēn)。他曾經兩次因為貪墨軍糧、軍械受罰,但每次都沒獲罪。因為他總是拉著一堆軍官湊份子,還不去當主腦,很是狡猾。

  蔣二郎外表上看著少言寡語,其實就屬他最壞。他根本就不是普通斥候,而是一種被邊軍稱作馬絆子的特殊兵種。

  這種兵一般不跟著大部隊作戰,而是三五成群的深入敵方境內,專門找部落營地破壞,很像后世的特種兵。

  但這個兵種并不是每支(禁jìn)軍都有,全憑主將的個人喜好,大部分軍隊將領都認為此種做法太傷天和不予采納。

  朱八斤的消息來源比較散亂,多是坊間傳聞,不知道這三人在軍中的所作所為,更偏向于他們退伍之后的表現。

  施銅不用說了,他根本適應不了城市生活,沒什么掙錢的本事惹事倒是一把好手,三天兩頭因為雞毛蒜皮的瑣事和人起沖突。

  據說還和朱八斤的徒弟發生過小摩擦,最終吃了虧。再能打、再兇狠畢竟也是一個人,好漢難敵四手。

  蔣大郎就更別提了,他倒是很適合城市生活,坑蒙拐騙真沒少干,聽說還和很多綠林人士有勾結。但結果也和在軍隊中一樣,抓到的都是小錯兒,稍微上點檔次,就全是傳聞,查不到實據。

  這三個人里最正常還數蔣二郎,他的生活基本就是一張白紙。在軍中的經歷街坊鄰居誰都不清楚,甚至連親哥哥都不一定全部知曉。平(日rì)里不招災不惹禍的,沒事兒很好出門,即便做買賣被人坑了也是悶頭認栽。

  但朱八斤又說了,此人不詳!合伙坑他錢財的那幾位商人很快就在開封城外官道邊上被人發現,全都變成了尸體,是被人活著吊死的。

  但現場沒有打斗痕跡、隨(身shēn)財物也未丟失,即便有人懷疑是蔣二郎所為,開封府也查過這個案子,卻拿不到證據。

  當天有不止一個人親眼見到蔣二郎在城中瓦市出現過,從時間上算起來好像沒有作案的可能,最終只能成了無頭案。

  但洪濤以為這幾個人就是蔣二郎殺的,否則一個平時都見不到人影、也沒什么存在感的家伙怎么會突然出現在延津橋瓦子里瞎逛,這是故意弄的不在場證據。

  至于他是怎么追上去殺人的,這就不得而知了,想必這種整(日rì)在荒原上奔襲的兵種,應該有他們不為人知的本事,否則早就被牧人部落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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