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寧殿?”
楊豐剛進大內就盯上了前方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你站住!”
緊接著他朝一名連鞋子都跑掉了的宮女大吼一聲,那可憐的小宮女嚇得哇一聲哭了,然后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戰戰兢兢地看著他,滿眼的淚水不斷落下,搞得楊豐都有一點負罪感了。
“”趙構在哪兒?”
他拖著巨斧問道。
那重達千斤的巨斧在石板的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并且拖出一道仿佛鑿子刻出的恐怖溝槽。
“婢子什么都不,不知。”
那宮女小臉刷白地說道。
楊豐臉色一沉。
那宮女倆眼一翻緊接著暈了。
“呃,又玩這個?”
楊豐無語地走過去,剛跨過她的身體就突然轉頭,然而那宮女沒有任何反應,很顯然是真嚇暈了,話說在大宋做個宮女也是高危職業,當年據說三千多女眷被抓往五國城,還沒到地方就被折磨死超過三分之一了。攤上這么一個廢物朝廷也真是命苦啊,他一邊感慨著,一邊拖著巨斧走進了福寧殿,實際上這里就是趙構本人的寢殿了,宋朝皇帝多數都住在福寧殿,汴梁那座皇宮里同樣也有一座福寧殿。
楊豐拖著巨斧在這座雕梁畫棟的宮殿內搜尋著,不斷有宮女太監甚至紅霞帔之類在他面前出現,然后又驚恐地跪倒在地向他磕頭求饒。
楊豐自顧自地走著。
他雖然嘴上說來干趙構的后gong佳麗,但實際上那只是說說而已,他爽完之后,那些女人恐怕也只有上吊一條路,他現在就一個人,兩百隨行的紅巾軍士兵都在城外等待,也不可能在臨安搞什么占領,接下來還得趕緊返回自己的地盤去準備下一步行動。事實上他進皇宮還是來搞大新聞的,找到找不到趙構并不重要,后者想躲他很難找到,現在重要的是讓臨安百姓讓天下百姓都知道趙構殺了自己親哥哥,還有趙構是多么軟弱無能,說白了就是造勢,為接下來他給趙桓報仇造勢。
先坐實趙構殘暴不仁,昏庸無道的形象,然后他就可以代表正義懲罰之了。
“趙構,你給我出來!”
楊豐在那些宮女太監驚恐的目光中繼續吼著。
他的搜尋當然毫無意義,這時候趙構早就躲起來了,旁邊鳳凰山上有無數亭臺樓閣,隨便往哪里一坐,就可以居高臨下看著他,但他想找出趙構,那除非是奇跡發生。不過這座大內實際上并不大,皇城大,因為半邊鳳凰山也圈在皇城內,但大內和明朝的北京或者南京皇宮比起來都不是一個級別,楊豐轉了半小時基本上就把后宮翻遍,別說趙構,就是個像樣的妃嬪都沒有。
趙構至今沒立皇后,他的原配在金國被人玩死了,這時候消息才剛剛傳到。
原本歷史上的吳皇后是在明年冊封的,這時候身份最高的應該是還是貴妃的她,另外還有趙構死了的兒子生母潘賢妃,但最受寵的應該是宋孝宗的養母,現在還只是婕妤的張氏。但這些后gong之主們肯定不會留在宮里,早就跟著趙構一起跑了,剩下無非就是些低等貨色,亂哄哄的楊豐也沒興趣欣賞,他就像游園般拖著巨斧在hou宮逛悠,不時嚇唬個小宮女尋開心,把整個后gong搞得雞飛狗跳,尖叫聲,哭喊聲響成一片,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在宣yin后gong呢!
“美人們,我來了!”
楊豐得意地笑著,一腳踹開了一座小院的房門。
里面十幾個女人尖叫著四散奔逃。
“你,你要干什么?”
一個應該有點地位的少女雙手拿著把剪刀,站在正房的門前戰戰兢兢地指著他鼓足勇氣喝道。
然后楊豐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他見著美女了。
真正的美女,尤其是和自己當年的便宜女兒甚至還有幾分相似,一身錦繡的宮裝艷若雨后牡丹,看著十七八歲年紀,嬌生慣養出來的古典鵝蛋臉粉嫩嫩簡直就要掐出水來。配上驚恐的雙眼,略微哆嗦的雙唇,還有那雙幾乎握不住剪刀的纖纖柔荑,一時間就連他那顆飽經滄桑的心,居然也都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后者在他那灼熱的目光中,沒來由地俏臉一紅雙手也在逐漸下垂。
楊豐猛然上前一步。
“啊!”
那少女驚叫一聲。
就在同時她手一哆嗦,那把剪刀墜落在地,而楊豐瞬間到了跟前,很強勢地把她推到身后墻壁上,伸出左手撐在她頭頂,把臉直接杵到她面前略微一低頭,幾乎鼻子貼鼻子地近距離盯著她。
“你,你想干什么?”
少女般柔弱無助地說道。
“干你!”
楊豐很霸氣地回答。
緊接著還沒等那少女理解這個詞的含義,他的嘴就強吻在了她的嘴唇上,那少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然后一縮身子就像被烙鐵燙了般尖叫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楊豐得意地狂笑一聲,把頭一抬左手緊接著就到了她的小pi屁下面,將兩條腿同時一抱不顧那驚叫聲,一下子舉起來往左肩一搭,就像扛一個口袋般扛起來。
“你放開我,你這個粗坯!”
那少女在他肩頭憤怒地掙扎著。
楊豐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pi屁上,這是夏天,穿的衣服都很單薄,他那巴掌拍下立刻傳來清脆的響聲,那少女疼得尖叫一聲,倆眼淚水緊接著就落下,與此同時也放聲大哭起來。
“別哭,再哭還打!”
楊豐惡狠狠地說。
那少女立刻止住哭聲,在他肩頭強忍著不斷抽泣。
“老老實實跟著爺出去,爺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男人,跟著趙構那陽ei有什么樂趣,難道他還能讓你嘗到做女人的快樂?對了你叫什么?”
楊豐肩扛著她,拖著巨斧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妾身劉氏,才人。”
那少女說道。
“呃,趙構臨幸過你了?”
楊豐很不爽地說。
“官,官家不能人道,妾身只是為官家撫琴,得官家歡喜才封為才人的。”
劉才人低聲說。
“啊,我就說嘛,趙構也沒那能力,要不然你這么漂亮就可惜了,老老實實的,跟著爺一起回徐州,不要害怕,爺最憐香惜玉了,等到以后爺自己做了皇上,說不定還封你個貴妃。”
楊豐滿意地說。
“你這個反賊!”
劉才人在他肩頭低聲弱弱地說道。
“怎么說話呢?”
楊豐輕拍一下她小pi屁喝道。
“妾身不敢了!”
劉才人委委屈屈地說。
“這才乖,記住了,以后爺就是你的男人,爺就是你的天,要好好伺候爺,爺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對了,你都會些什么,會吹小嗎?”
“妾身琴棋書畫,絲竹管弦皆會,吹小自然也會,妾身還會女紅,會煮飯,會……”
劉才人趴在他肩膀上,認認真真地掰手指頭數著,兩人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按照楊豐來時路線出了大內,外面的士兵們盡管站得恍如泥塑一般,但看著把劉才人扛出來的楊豐,目光中那崇拜也是滿滿的。進宮去搶皇帝的女人,這得是多么霸氣,多么令人悠然神往。和岳元帥相比,陰暗,懦弱,而且還陽ei的趙構,自然也就成了小丑般的配角,更何況還剛剛殺了自己的親哥哥,他哥哥在外面忍受了十幾年苦難,回來不到倆時辰就被他殺了,這一刻趙構在這些士兵們心目中的形象,基本上已經爛無可爛了。
“官家!”
楊豐一邊扛著劉才人往外走,一邊用扶在她小pi屁上的左手大拇指向后一指不屑地說道。
緊接著他大笑起來。
那些宋軍士兵同樣忍著滿懷的笑意,目送著他離開,還有人不經意地轉頭看著自己所守衛的這片宮殿,此時這片曾經在他們心目中無比威嚴神秘的宮殿,在他們眼中已經變成了一片最簡單不過的建筑,那宮墻上的豁口就像大宋皇權堡壘的創口,幾百年積累下來的威嚴,在這一刻統統傾瀉消失于無形。
如果說當年金軍攻破汴梁,他們心中所感受到的是悲憤,那么此刻趙構以這種方式任由別人闖入自己皇宮,公然掠走自己的女人,他們心中也就只有對這位大宋皇帝的鄙夷了。
一個男人連這樣的羞辱都能忍受,那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他還配君臨天下嗎?
然后在無數士兵崇拜的目光中,楊豐悠然自得地肩扛著劉才人,拖著他的巨斧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和寧門。
此時整個臨安幾乎闔城百姓都趕來了,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御街兩側的御廊上,隔著前面垂柳撫動的御溝看著他,看著這個直接闖進皇宮擄走皇帝女人的傳奇,在數十萬雙目光中,楊豐大搖大擺地不停向前,突然間人群里不知誰鼓起掌來,然后掌聲就像沸騰般響起,甚至還有那些不怕事大的公然在為他叫好。
“官家!”
楊豐在劉才人幽怨的目光中又拍了拍她的小pi屁,同時用那手的大拇指向后一指鄙夷地說道。
“哈哈哈哈……”
然后他大笑著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