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怎么樣啊？”
不過兩人倒是忘了，肯定不止黎若白一個人關心韓勠的成績。雖然也都覺得不是什么大事。
沒親熱一會呢就被打斷了。
黎若白臉頰紅潤，嘴唇也紅潤美腿支著他去一邊，自己起身收拾，把飯菜熱一下。一直鬧，都沒說好好把飯吃完。壞蛋 那邊哼著歌熱飯菜，等待的時間擺弄戒指。黎若白其實真的不是拜金虛榮這些物質的性格，只是終于有一天也有人買鉆戒給她，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人買的。多好？
一件東西，自己買得起和別人買來送給你，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挺好的。”
韓勠看著黎若白美滋滋的樣子，笑著對電話里的孫韶回應。
肯定是韶哥沒別人的。
韓勠開口：“數學沒底，估計不怎么樣。文綜還行，不好不壞。英文應該不錯，語文不一定了，不過我覺得作文寫得還可以應該。”
孫韶笑：“我都覺得距離我高考好遙遠。那時候都沒有文綜。要考好幾天呢。哪止四科？”
韓勠失笑：“我是干脆沒高考過好嗎？比你更遙遠……”
實際上是考過。韓勠考過，但“韓勠”沒有。他考的時候是第二年高考改制。前一年，也就是韓勠的上一屆，是第一年改制。而文科綜合可不是說政治，地理，歷史三科的題目分層次放在卷子里就好。那不還是考三科？
綜合的意思是往往很多題目是夾雜著三個科目的知識，需要你綜合掌握這三科才能解體回答得了。
比如延安會議在哪一年，具體轉移過哪幾個地方？意義是什么？
這涉及到地理，歷史，還有政治的三個層面。
“行啊，不用太好，不太難看就行。”
孫韶開口：“我猜著你有英語保底的話，倒也未必能考多差。這樣我就放心了。”
英語嘛，是唯一一科不用上學也可以撿起來的。雖然說會說中.國話不代表語文就能考好。不過高考的外語，不是大學外語系。高考時候的題目一般也不會太難。聽說讀寫，作文也是寫個短文。能基本翻譯過來，都沒問題的。
口語都能說了，一般都不會有太大差錯。
韓勠笑著說了幾句，沒多久掛斷。然后認識的熟悉的，知道韓勠高考的，也都打電話來問了幾句。
其中意外的是，趙局也好久沒打來電話。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或許可能韓勠以前無意中提起過，也知道韓勠高考的事。
“最近很忙吧？”
趙局語氣溫和，當然問的也不是客氣話。
黎若白拽著韓勠要去吃飯的時候，手機響的。黎若白剛要抱怨，見韓勠語氣很認真的時候，也知道不是平時的朋友長輩。聽說話也聽出，是趙局。
自然也就去一邊沒打擾。
“是，兩部電視劇都開拍了。雖然都配合我實踐。”
趙局開口：“那你綜藝可是不能耽誤啊，已經6月份了，要開拍了對吧？”
韓勠趕忙保證：“這是自然的。”
趙局一頓，好奇開口：“對了。你是在京都剛高考完是吧？那今天是不是在京都？”
韓勠聽意思也聽出來：“是，我在京都。趙局咱們見個面？”
趙局笑著：“好，你過來吧。我給你地址……你好像去過。”
也是個會所，不過不是韓勠去的那種。是非盈利的那種。非盈利的會所別說國內，整個世界都沒多少。但如果有的話，肯定也都是非常特別的那種。
“那好，我現在過去。”
韓勠記錄地址掛斷電話，黎若白已經站在一邊：“要出去啊？”
韓勠恩了一聲：“趙局約我。”
黎若白嘀咕：“白熱了，又沒吃……”
韓勠擺手：“等我回來吃！”
黎若白站在一邊低頭還是不高興，韓勠一頓，不耐拽著她：“那換衣服，一起去！”
黎若白瞬間開心，但還是嘀咕：“我去不好吧？你們談正事……”
一邊說一邊已經朝著衣柜走去。
韓勠照著屁股給了一巴掌：“裝什么裝？”
“嘿嘿”
黎若白揉著屁股嘿嘿笑，去挑選衣服。不是要打扮多漂亮，但至少要得體。
真的已經六月了，或許也是公開關系倒計時，黎若白不像以前那么謹慎了。和他一起出席場合也都愿意。尤其和趙局也不是不認識，她是和韓勠一起接觸的。
既然一起去了，飯菜吃不吃也就無所謂了。
有時候嘛，情侶之間造成這種我做飯你沒時間吃的某種落差失落感，可以輕易解決的。就是沒法吃的那一方，去做什么帶著另一方一起不就行了。
當然大多數是不行的。但韓勠也不管大多數。
帶著黎若白一起出去，慣例小盧開車，玲玲沒跟著，反倒是看家。有時候想想，玲玲和小盧不成倒也不至于多可惜。對于工作來說的話，終歸兩人還是不能太親近，要保持清醒和距離。應對某些事。這樣才合理。
抵達地點的時候，看著就不一樣。不是很多會所那么豪華那么顯眼，反而看著就是那么普通。但進去之后可以看出，很考究古樸。地方也不大，沒多久就來到一個房間，見了趙局。
“小黎也來了？”
黎若白趕忙禮貌打招呼：“趙局。”
趙局點點頭，韓勠坐下：“她說她和我一起認識趙局的，結果現在我和趙局關系那么好。她就不高興，沒辦法我就帶她來了。”
趙局呵呵笑，看著韓勠：“那是真的。我對小黎印象可比對你好。”
場面話嘛，不能說是假話。說著開心聽著也開心就行。說過的，黎若白在外面是很聰明很大方很懂事的。此刻也只是笑著，坐在韓勠身邊。趙局助理韓勠也認識，過來問兩人喝什么，韓勠要開車，喝茶就好。黎若白和果汁。
等都安排好，助理出去了，只剩三人。
“趙局，這會所……”
韓勠打量周圍，趙局開口：“這個是我們總桔內部的會所。自己人來玩來放松或者談事，自然不會對外公開。算是我們自己的福利。不用對外盈利，總桔負責。”
韓勠點頭，隨即說正事：“趙局，第一期節目已經給了的地點了是吧？喬力乾導演已經帶著節目組還有專業人員去了，不過……”
趙局一頓，思考著：“我印象是……云楠大里洱海是吧？”
韓勠開口：“做節目，錄制出發吧都去了好幾次了。只是……”
“有什么顧忌嗎？”
趙局詢問，韓勠示意：“太出名了。宣揚旅游勝地正常，如果是環保的話……”
趙局明白過來，擺手開口：“你想錯了。就是因為出名，所以依然是公認的，就不用顧忌了。反倒是很多你不去關注就沒人知道的地方，先慎重。”
韓勠一想也是。你刻意報道一個不出名的地方有污染，然后呼吁注意環保，會給當地正府帶來輿論壓力，這樣肯定會被抵觸。不過知名的地方就無所謂了，誰不知道洱海也有污染問題？只是不知道那么深入而已。
節目選擇類似的地方，只是讓大家深入了解。不會影響什么。
“不是都已經去了嗎？”
黎若白突然小聲開口，韓勠回頭看著她，黎若白詢問：“那還說什么？要說也是提前說。”
韓勠開口：“我是想最后確定一下……要你多嘴？”
韓勠瞪眼：“去！男人談事女人一邊玩去！別亂插話！”
“呵呵。”
趙局笑著看，黎若白也笑著低頭，掃他一眼沒再說什么。
“韓勠我覺得你有點裝。”
和韓勠熟了，年紀也不是特別大，趙局也開玩笑：“小黎可不是一般女人，比你紅。你這么說真的就是在顯擺……哦？”
突然無意中看到黎若白手上的戒指。趙局見多識廣不是很在意，但很顯眼是真的。
“你們這關系……”
韓勠也回頭，驚訝看著黎若白：“你戴出來了？”
黎若白嘀咕：“順手……”
然后看著韓勠，就抿嘴笑，臉也有點紅。
韓勠無所謂，拉著她的手看著趙局：“她前幾天生日，我高考顧不上。今天考完了，送她的禮物。”
趙局笑，隨即好奇：“這個手指位置……訂婚了？”
“沒有”
黎若白解釋：“戴別的手指不合適，這個是比較接近的。”
韓勠也看著趙局：“跪著求著人家才愿意給面子戴上，如今怪不得光棍多，太難追了。”
黎若白推他后背一下，趙局也是笑著：“好。明星戀人很多，這么親感情這么好的，不多見。總參雜很多其他因素……”
說到這突然想起什么，趙局沒說話。但韓勠知道他是有話說，只是當著小黎面，不好說。
韓勠一頓，示意黎若白：“你去讓助理拿點吃的，晚上都沒吃飯。”
趙局驚訝：“沒吃飯啊？我是叫你出來不是時候？”
“沒有”
黎若白解釋：“早過了吃飯點，也早就吃飯了。只是他總打電話，別人問他高考成績，就耽誤了。”
趙局恍然，隨即叫了外面助理：“你去，陪著小黎挑點吃的回來。我和韓勠在這等著先聊一會。”
助理什么腦子，自然聽出意思。黎若白也明白，就跟著助理一起去了。
只剩下兩個人，韓勠有話說，趙局，也有事問。
估計說的和問的，也都是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