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埡的兵器,是由一整塊奇跡之石凝練出來的,本就是不凡的兵器。
至于藍孤夢的那把劍,原以為只是在藍家得到了一件很普通的魂兵,誰知這件兵器竟然可以不斷成長,來到這里之后,隨著一次次的洗禮,品級也是越來越高。
紫宸手里的兵器,更不用多說,靈盾本就有著晉級百兵的潛質,而黑色長棍更是已經晉級成為了百兵。
此刻四件兵器漂浮在洗禮池的上方,不斷汲取著下方的靈力。
這些靈力純粹又厚重,即便是百兵,依然想要此地的機緣。
這么多年來,得到此地機緣,也是寥寥無幾。
此刻四件圣魂兵,不管是百兵還是其他兵器,都在瘋狂的汲取著這股能量,爭取壯大自身。
就在這個時候,在圣兵山之巔,矗立的百道光柱,忽然發生了變化。
有的光柱光澤黯淡,然后消失不見。
在這當中,每一個光柱,都代表著一件百兵。
之前劍消失的時候,光柱就已經發生過一次變化,而此次,足足有著數十道光柱發生著變化,這便是證明此次圣魂兵榜的排名,會發生一個不小的變化。
先前受創的伴生靈盾,此刻上面釋放的光芒,變得更加明亮、奪目。
同時,一股強大的氣息釋放而出。
接下來便是藍孤夢的兵器,那是一把劍,此刻劍身變得更加剔透,仿佛玉石打造的一般,光芒四射。
紫宸的長棍之上,也是釋放出了紫金之色,這是它本來的顏色。
而變化最大的,則是山埡的兵器,原先給人一種怪異感覺的兵器,此刻也是在吸收能量之后,失去了障眼法,顯現出了本來的面目。
五光十色的璀璨之光綻放而出,充斥在所有人的視野。
這讓所有人都感覺極其驚艷。
下一刻,有人認出了山埡兵器的本質,一個個都是感到難以置信。
“是奇跡之石!”
“天哪,怪不得能夠擊碎圣倫的兵器,原來本質竟然是奇跡之石!”
“一小塊奇跡之石就能稱作至寶!沒想到,那個山埡的身上,竟然有如此大一塊!”
“用一塊完整的奇跡之石當做魂兵,還真是奢侈啊!”
一時間,驚呼四起。
就連許多老一輩的人物,也是紛紛驚嘆了起來,一道道火熱的目光,停留在了畫面之中,山埡的兵器上。
就連圣兵山巔那變幻的名次,都不那么吸引人了。
不知是不是圣兵山擔心發生什么不好的影響,在各大光芒消失之時,圣兵山便是屏蔽了最新的排名,同時對外告知,名次在此次考核結束之后,才會對外宣布。
四層的機緣,仿佛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四件圣魂兵不斷的吸收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意思,池中濃郁的靈力,也是久久不散。
在那圣兵山上,不知道多少老人心痛不已。
因為四層機緣不同于其他三層的機緣,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這里的機緣講究份量,只要你能夠承受的份量足夠,那便任你汲取。
就像當初的劍一樣,來過一次四層的它,也是汲取了此地的靈水之后,才一舉晉級百兵之中。
但當初劍汲取的靈水份量并不多,便是到達了自身極限。
接下來的年月里,劍在圣兵山溫養成長,潛質又提高了不少,能夠承受的份量也就更多,只是很可惜一直都沒機會來到四層。
此次借助圣倫之手,它有望晉級四層,不曾想竟然遇上了當年那件挑戰過它的神秘兵器,從而落敗。
其實在那些老人的眼中,當然希望這一次的機緣給了劍,畢竟它在這里待的夠久,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己人。
在圣兵山里,一位身材矮小的老人,看著久久都沒有結束的四件兵器,立刻向著山巔之上跑去。
這里除了百兵之外,還有圣兵山的山主。
此時的山主,正站在山巔,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四山中的強大存在早就被驚動了,不少閉關多年的人物,都是紛紛出關,看著眼前的盛況。
矮小老人來到山巔,看著山主,激動的說道:“山主,如果再不制止他們,我們圣兵山多年的底蘊,可就要消耗一空了。”
消耗一空自然是夸張的說法,圣兵山多年來積攢的底蘊,極其的雄厚,而坐鎮這座圣兵山的長老們,每過五十年就能分走一部分。
只是看眼下,那四件魂兵吸收的速度,這五十年里,他們將會顆粒無收。
甚至未來的五十年,也沒什么收獲。
山主望著四層空間發生的場景,淡淡說道:“這種考驗屬于圣山的意志,如何阻止?”
矮小老人愣了愣,這才想起所有的考驗,并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四圣山都有屬于自己的意志,一旦它們執行圣山意志,就算是山主都無法違背。
不過就這么放棄屬于他們的貢獻,矮小老人的心中顯然也是極其不甘,他說道:“要不,我們去找鏡靈?”
在圣山之中,人人知曉,只要付出足夠多的代價,在鏡靈面前沒有什么事情是商量不通的。
而且鏡靈也是唯一可以跟四山意志交流,有望改變它們想法的存在。
比如這一次圣倫得到劍,雖然看起來不合規矩,但只要鏡靈點頭答應,那一切就是合理的。
山主的視線,從四層移開,然后看了一眼那變幻的百兵,說道:“很多年沒有看到這樣的局面了,我原以為圣兵排名已經成型,它們就已經是世間最強的圣魂兵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遇見這么四種不同的兵器。”
矮小老人十分著急,都這個時候了,山主你說這樣的話,不是浪費時間嗎?
每浪費一點時間,屬于我們的份額,可就要少不少的。
“只是人魂境,只是第一次接受洗禮,就有如此威勢,我倒是期待它們未來的成就了。”
圣兵山的山主哈哈大笑起來,“隨它們去好了,只要能夠汲取機緣,那就請便,我們圣兵山還不至于如此的小家子氣。敞開了給它們,只要它們能拿得起,隨意!”
矮小老人被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吝嗇又好強的山主嗎?
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大方了?
平時給他們分配,都要想方設法克扣一些的機緣,竟然愿意拱手交給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