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本要坐飛機的,可菊花有飛機恐懼癥,很嚴重,齊浩就只能選擇做了火車。
這次北上之行沒帶太多人,只是菊花,妖兒,還有自己。
帶上妖兒的目的當然是一種保護,齊浩已經完全虛脫,這次時間估計會很長,最起碼五天之內他是沒什么戰斗力的,最適合的保鏢只有妖兒。
那魏小佳齊浩就把她關在了燕環家,讓沈浪去照顧,所謂照顧也就是每天送個飯。
齊浩毀了她的諸多痛經后把針拔下去,然后給她也穿上了衣服,她的治療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持續了一年半載也是有可能的。
開往東北的這趟火車其實挺有意思,車上坐著的都是東北人,而東北人一向以豪爽好友的性情聞名。
當然了,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有那么一些人忘記了祖宗們傳承下來的性情,在外面做些壞事給祖宗敗壞名聲,偶爾也會在網上引動一些地域上的罵架。
齊浩作為一個南方人其實很看不慣這些東西,大家都是一個國家,聽得是同一國歌,說的是一樣的漢語,干嘛要分南北呢?至于壞人也是從來不分地域,哪里都有。
這只是普通的臥鋪,上中下三層,兩兩相對。
齊浩買的票剛好上中下。
他身體虛弱了,不適合向上爬,就住下鋪。
菊花和妖兒身手都好,為了便于照顧,妖兒住在中鋪,菊花就睡上鋪。
火車是下午三點開,兩夜一天,差不多要后天早上七點才到北海。
齊浩又打了一圈的電話,把工作安排的更具體一些,三個寢室的采購大軍也是重點,齊浩就把事情安排給了郭靖,讓他帶隊,他的性格踏實肯干,相信一定不會懈怠。
將電話放下,齊浩平躺在臥鋪上,這時對面三張床鋪人還沒來,于是菊花和妖兒就坐在對面的下鋪。
看著沒什么精神的菊花,齊浩笑道:
“別想太多,有機會的。”
“嗯……我師傅說了,或許你的辦法真的可行,畢竟這世上的奇人其實很多。”
“嗯。”
“你說他的靈怎么會跑去那么遠?”
“靈生活的空間是位面,所謂的位面就是未知的時空界面,黃生的靈沒有離開我們的時空已經是萬幸,不過沒離開不等于是沒離開過,他如果穿越空間,從一點走位面穿越出現在地球另一點,只是瞬間的事情。”
“這些事可真玄奇。”
普通人或許難以接受,道菊花還好,畢竟諸如她和師傅這種控靈法師也是不被世人接受得存在。
“你師傅走了?”
“嗯,她說家里的豬還要她喂,師公是個粗心的人,想不起來喂豬。”
“好吧……她一共能控制幾靈?”
“原本有五靈。”
“真厲害,這么說她和影對戰,還沒有全力以赴嘍?”
“是的。”
“那影逃走的時候,應該釋放了很強的影之力精神攻擊,這種攻擊方式無法防御,就連我到如今也沒能完全破解,可你師傅卻絲毫不受影響,這也是因為靈吧?”
“嗯,那是她藏在身體里的靈,幫助師傅承受了敵人得精神攻擊,師傅說為此她損失了一個靈,那個靈因為被侵襲,再也沒辦法為她所用了。”
“哦……原來如此。”
齊浩覺得真是挺神奇,這控靈法師倒像是影這種靈怨的克星,或許換一個三組的所謂高手過來,也不一定能夠這么輕易獲勝。
哎,唯一可惜的是影被斬殺了,他身體里一定含有很多的靈怨,如今也是還給了自然。
這時,從過道處來了一對青年情侶,男俊女艷,很是吸引眼球。
只是他們和齊浩妖兒菊花相比,那還是差了不少。
妖兒的美麗那是有魔性的,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菊花也是不錯。
“我去,這兩大美女……哥們,艷福不淺啊!”
聽口音小伙子是東北的,很是通透熱情。
“你可別看眼睛里拔不出來。”
那女人冷聲說話,估計是有些吃醋,東北大妞的脾氣很火爆。
既然對面人來了,妖兒菊花也就不能坐在人家的位置上,于是就把屁股挪動到齊浩的床上。
齊浩努力翻身側躺,給兩個屁股讓出了一些位置。
他這時很虛弱,剛才又跟菊花說了好一會話,這時更累了一些,于是就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了。
再次醒來時,火車正在疾行,天已經黑下來。
這是普通的快列車,其實如果是買高鐵票度會快很多。
可還有差不多2o天就過年,高鐵票已經是一票難求,況且齊浩也需要一些時間休息,覺得在火車上躺三十幾個小時倒也無所謂,這才干脆就買了這趟車的票。
雖然天已經黑,但時間其實差不多也就七點。
妖兒不知道去哪里轉悠了,菊花坐在走廊的小凳子上,對面那對情侶原來是上鋪和中鋪,此時坐在下鋪的一個女人是為母親,正抱著孩子喂奶。
齊浩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開。
女人其實很善良,脖頸很白,皮膚嬌嫩,齊浩看后覺得挺刺激,但人家是為母親,公眾場合哺乳自己就不該看,這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
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她關注到了齊浩的動作,見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側過頭去,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臉色的微紅恢復的正常了一點 幾分鐘后,孩子睡著了,她就將他放在一邊。
猶豫一會,她才輕聲道:“好了。”
齊浩覺得這話可能是對自己說的,就轉過頭去,只見她正對著自己微笑。
“哦,小家伙挺可愛的,多大了?”
“五個多月。”
“那不大,這么小就會做火車了。”
“嗯……”
齊浩有些沒話找話,女人顯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停頓片刻,女人才主動開口道:“看你挺虛弱的模樣,病了?”
“嗯,身子沒勁,不過放心,不傳染。”
“哦……那挺好。”
“你這是回老家?”
“是的……聽你口音不像是東北的吧?”
“不是,我是漢東附近清河村的人。”
“哦哦,我知道那個村子,聽說要搞開成旅游。”
“是的,正在拆遷。”
齊浩就和女人這樣很隨便的閑聊,女人是那種越熟悉越能說的類型,與齊浩覺得熟悉了后,那是什么都說。
齊浩從她的話中知道了好多事。
她叫宋佳人,老家是北海的,在漢東打工已經差不多七年,沒結婚,屬于未婚生子,說不知道孩子是誰的,那是年前的一場事故,她在一個酒吧成了醉雞,第二天在旅館里醒來。
這也算是很隱私的事了,看得出女人并不覺得這是痛苦的遭遇經歷,或許是到來的孩子讓她坦然吧?
“你想過要找到孩子的父親嗎?”
“哎,當然想過了,可是人海茫茫的,去哪里找呢?”
“你就沒去找過?”
“去了,那開賓館的說,我們進門的時候都帶著口罩,兩個人都是醉的,那男的看上去比我還醉呢。他們只留下了我一個人的身份證登記,所以不知道那男人是誰。”
齊浩很無語,原來不是被強暴的,兩個人這也算是一夜情啊!
“宋姐,我其實是個算卦的,只是現在有些虛弱,明天應該就會好一點,到時候我來給他算一卦,在我們卦術里,尋找血親不是太難的事情。”
所有卦術其實都如此,算別人總有方法,可是算自己卻不行,正所謂算天算地難算己。
“算了,我一個人生他,也就能一個人養著。全本就不認識孩子的父親,找到了也是給人家添麻煩。”
齊浩覺得這女人的想法還真是奇特,果然現在的女性都是非常獨立的。
“花生瓜子火腿腸!啤酒飲料礦泉水!哈市紅腸德州扒雞溝幫子燒雞山東煎餅卷大蔥!好朋友們要買趕快買,最后一次送,一會就熄燈了。”
操著一口地道北方口音的大個子列車員叫喊著通過,宋佳人叫住他,買了沒多少東西,花了差不多一百多。
“這溝幫子燒雞很出名的,燒的有味,是個品牌,只是本地人品牌意識不強大沒有很好的經營,要不然早就推廣開來,如果弄到漢東開賣,那一定能生意火爆。”
“是啊……這天下間美食很多,如果能弄一個真正而地道的美食一條街,那也是不錯。”
齊浩想的生意都是源于生活,高與生活,走的是高端路線,服務對象卻還是百姓大眾。
他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只是這些都要等到電影和市的事情搞好再去謀劃了。
想法其實都會有很多,只是普通齊浩這樣的人也只能一步步來,他本來也沒那么大的資本,沒辦法一下子就把盤子鋪開。
“浩哥兒,咱兩個喝點吧。”
“你還喂著奶,喝酒好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可我姥姥生我媽的前后就是一天兩頓酒,我媽生我也是這樣,我如今只是偶爾喝點,問題應該不大的。”
“嗯,好吧。”
齊浩雖然沒力氣,但靠著被子吃吃喝喝還是勉強應付。
宋佳人脫掉了外面的褲子,漏出里面的黑色緊身絨褲。
這是個一米六七的女人,體型骨感,估計也就九十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了孩子的原因,胸大屁股大。
齊浩覺得女人穿這種緊身絨褲真是太性感,那就跟光了屁股沒兩樣啊,而且因為褲子的松緊結構,能讓腿型屁股蛋顯得更好看。
也就只有過來人感這樣當著陌生男人直接脫吧?
也或許自己在宋佳人嚴重已經不算是正常人了?
兩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有酒有故事。
喝的是二鍋頭,六十幾度,這酒也真是可惜了,挺有名氣,但酒味真的不怎么樣,走了低端的銷售路線,這品質當然是難以保證。
這時,那小的睡醒了,直接開始哭。
宋佳人喝了二兩酒后有些興奮,并且覺得和齊浩聊的意猶未盡,于是直接伸手開懷,把孩子搬過來一邊喂奶一邊和齊浩繼續講述自己在漢東打工的傳奇故事。
齊浩是有些傻眼。
尼瑪的……
就算自己是個紳士,但這時候到底應該是測過頭不看,還是光明正大看個夠呢?
請:m.22wen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