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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兩個國君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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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倚鸞要替僖王出戰,便不能用她自己的那一身行頭,須得穿著僖王的盔甲戰袍,才不會引人質疑。

  三人商議了一番之后,風倚鸞有了主意,她打算把僖王的防御法寶‘金飛流光’帶在身邊裝樣子;把橫絕輕甲穿在寬大的戰袍下面藏起來,外面罩上僖王的金甲,或者再來一層障眼術法掩人之目,不到萬不得已時,不依靠橫絕輕甲護身救命;同時,借助十方士氣大陣的增益,以玥霧衫充當主要的基礎防御。

  元銳立表現出擔憂之意:“放棄使用橫絕輕甲,以玥霧衫護身,這實屬冒險的舉動。”

  風倚鸞用僖王的聲音說:“所以元將軍要對自己的大陣法有信心,要好好主持著陣法,護得寡人周全哦。”

  元銳立堅定地說道:“末將必定會全力以赴!”

  風倚鸞伸手拍拍元銳立的肩膀,說:“元愛卿啊,不要總是繃得這么緊嘛,也適當地放松放松嘛。寡人還有一個難題,你幫寡人再想想辦法……兵器該怎么辦?我用普通的劍不合手,如果不能用重劍,這一仗打起來會十分別扭啊。”

  元銳立轉頭看向易容成風倚鸞的僖王,說:“君上,宮中不知是否還收存著精鐵重锏或者玄鐵锏?可以讓鸞公主臨時一用。”

  僖王想了想說:“锏嘛,應該是有的,但鸞兒能用么?”

  風倚鸞和元銳立一同點頭:“可以。”

  風倚鸞說:“想來應該沒有太大問題,只要重量趁手,不至于太飄忽便行。”

  元銳立也說:“斷鋒劍法正好是由宮中所藏的《斷鋒锏法》所化出的,兩者略有相通之處,這兩日可以讓鸞公主把原本的《斷鋒锏法》再練熟即可。”

  僖王喜道:“好,那便如此了!”

  于是元銳立又傳訊給仲國相,請他幫忙去王宮寶庫中,找一柄適合鸞公主用的锏,找到后請疾速送來。

  風倚鸞又說:“至于坐騎,我便仍然騎夜無蹤吧,夜無蹤身法輕靈,又與我心有默契。”

  元銳立考慮了片刻,說:“也好,想來坐騎應該無妨,借馬是很容易說通的事。”

  風倚鸞點頭:“嗯,到時候萬一那鼎王當面質疑,我就全憑一張嘴生拉硬扯,總之把沒有道理說成有道理,蒙混過去就是了。”

  僖王說:“也好。”

  元銳立最后又囑咐風倚鸞:“至于鸞公主的戰術,既然此次防御薄弱,又已經走了偏險之招,便適合速戰速決,盡量一出手便要盡力阻斷鼎王的內息流轉,讓他無法使用法寶,這樣才能伺機爭得險勝。”

  風倚鸞點頭,用僖王的聲音說:“多謝元愛卿囑咐,寡人明白。”

  三天后。

  風倚鸞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玥闔五萬精兵直逼轂錯城下,直攻北門。圍東、西、南三門。

  悍殤國鼎王在三天前接到了戰書,依禮不可避逃,只能硬著頭皮,帶著轂錯城中僅剩的一眾文臣與低級小將出城應戰。

  風倚鸞扮為僖王模樣,穿著僖王的衣服和金色戰甲(里面穿著橫絕輕甲以防萬一),法寶‘金飛流光’懸浮于身側,手中大咧咧地持著一只三百斤重的玄鐵锏,騎著夜無蹤,傲然立馬于兩軍陣前。

  僖王并非力修,因此風倚鸞若拿著太重的兵器亮相,恐怕會引得眾人生疑,所以,既然悍殤鼎王用六百斤的長刀,假“僖王”便只用三百斤的锏,看起來要比鼎王弱許多。

  悍殤國的鼎王身形魁梧,胡須濃密,倒有那么兩三分武修氣概。鼎王騎著他的銀蹄血犀馬出陣,帶馬上前幾步,見到風倚鸞裝扮成的僖王,他冷笑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用譏諷挖苦的語氣說:“呸,僖王,就憑你,也敢來與本王下戰書?”

  風倚鸞也不甘示弱地冷笑道:“怎么不可,這不是已經攻打到你的家門口了么,也讓你嘗一嘗,被人堵著門痛揍的滋味嘛。”

  鼎王繼續譏諷道:“呵,僖王說話果然粗鄙不堪,猶如山野村夫一般。”

  風倚鸞學著僖王的語氣,大咧咧地笑著應對道:“是啊,本王這半生以來,的確沒有讀過幾本書,但也不像鼎王你,早上還沒有漱干凈口就跑出來,還在本王面前當面吐口水,且不說禮貌問題,這樣很不吉利的,你難道不知道?”

  “呸。”鼎王又吐了一口,隨后把風倚鸞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轉而挖苦道:“堂堂一國之君,卻騎著公主的坐騎,呵呵,貴國再沒有能拿得出手的坐騎了么?”

  風倚鸞順著鼎王的話說:“是啊,我玥闔被你悍殤國與那厭涂國敲詐了這么多年,的確很窮了,買不起好的靈獸坐騎,鸞兒這馬是最好的,再說這是自家孩兒的馬,為父借來騎一騎,有何不可?”

  鼎王冷笑道:“這馬是我悍殤國已故寇大將軍的坐騎。”

  風倚鸞說:“這馬是寇重五從我玥闔搶走的。稍后,待本王打死了你,你的這只白蹄子犀角坐騎也就能歸本王了。”

  鼎王聽了不怒反笑道:“呵呵,狂妄!實在狂妄!大陸諸國中有名的酒肉君王,敢在本王面前口放狂言?”

  就在兩人打著嘴仗的時候,風倚鸞身后的十方士氣大陣已經推升至五品中階,她的戰力也得到同步提升。

  因為僖王如今已經升到了五品初階,有他在陣眼中助陣,大陣起手便是五品初階,之后逐層提升起來也比從前更快了不少。

  風倚鸞心中頓時又憑添了兩分底氣,她用僖王的聲音高聲喝道:“究竟是誰狂,一戰便知!那么多廢話作什么?你是怕了么?”

  鼎王也高聲道:“怕?真是笑話!”

  扮成僖王的風倚鸞舞動手中的玄鐵锏:“那便來比試比試!”

  鼎王被風倚鸞激出了戰意,再次冷笑一聲,催馬上前。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一直在保持著冷笑,直到現在,幾乎沒有停過……

  兩人都同時催馬朝著對方沖過去,就在兩只坐騎剛剛頭臉相對之時,夜無蹤冷不丁地,噗地一聲又噴出了一口極臭的口水,糊在銀蹄血犀馬的臉上,整整糊了那犀角馬一頭一臉。

  風倚鸞頓時樂了,用僖王的聲音大笑道:“哈哈,此馬甚解人意,這是還你的!還你方才那兩個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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