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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小童只有一招,卻最為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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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無織只有十歲整,今年初春才剛入太學,修為等級與風倚鸞一樣,都是煉氣五層。

  劉束威并沒有派修為比風倚鸞更高的學童上場,相反,這衛無織不僅修為與她一般,年齡還比她小很多,站在她面前,個頭也小小的,讓她不禁覺得是在欺負幼童。劉束威故意作出這樣的安排,就是要讓風倚鸞輸得無話可說,即便僥幸勝了,臉面上也不會有任何光彩。

  風倚鸞心想,對手還只是一個未長成的小女孩,這該怎么打?

  衛無織卻目露狠光,逼視著風倚鸞,低聲說:“你這賤女人,是你害死了我哥哥,便讓我來給你個教訓,即便你今日不死,總有一天也得死在我衛家人的手中!”

  風倚鸞還想解釋,說道:“你哥哥真不是我殺的,再說我兩次都沒有殺你父親,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哼!少廢話!我不聽你解釋!”衛無織用細細的嗓音尖聲咆哮著,眼中盡是兇光,提劍便刺。

  風倚鸞看得清楚,衛無織所用的劍,乍一看是柄普通木劍,與自己手中這把并無區別,但實際上,劍尖上卻鑲嵌著一個尖刃,尖刃上還插著一根粗短的鋼針。

  風倚鸞心中一緊,剛剛放松沒多久的精神立即又緊張起來。

  衛無織年紀雖幼,但出手極其狠辣,仗著身體還沒有長成、個頭矮小的優勢,以鑲刃嵌針的木劍連連進逼,每一招都直刺向風倚鸞的腹部。

  風倚鸞閃身連躲兩劍,心中大驚,她看出了衛無織的意圖,這是要破她的丹田!她很清楚,丹田一旦被刺中,則會修為盡毀,此生都將成為不能修煉的廢人!

  這些人當真陰險至極!他們伙同劉束威,買通了演武場的竇大人,竟以如此明目張膽的方式,使出這樣下劣的手段!

  想到這里,風倚鸞心中的驚訝直轉為怒意,她不再將衛無織當成小女童看待,面前之人分明是一位狠辣的勁敵,什么禮讓幼小之類的德行,都且拋在一邊去!

  于是她也開始凝神應戰,好在此時已經可以調用體內的真氣,風倚鸞的優勢便能發揮出來,她沉著應變,攻守兼備,以藏山歸壑提升自身氣力,以霧玥衫防御,輔助以飄逸的身法,再使出那兩套熟悉的劍術,一時間身影靈動,劍招剛猛有力,讓衛無織沒有可乘之機。

  衛無織將體內真氣凝聚于劍端,一邊防御躲閃,一邊卻執著而頑固地只攻風倚鸞的腹部,只盯著她的丹田來回戳刺。

  風倚鸞心想,這也太執著了吧,她真打算只盯著同一個地方打?

  衛無織年紀雖但她出身武將世家,本事自然不弱,兩人一時間勢均力敵,誰也傷不到誰。

風倚鸞此時深深感受到自己的不足,她心想,若沒有塵前輩在暗中出手,若沒有橫絕輕甲,自己真的不過如此而已啊,連一個十歲的小孩子都打不過可見人外有人,人上更有人,此次進入太學,對自己來說或許也是件好事,不僅能讓自己在如此逆境與困境中受到激勵,更能讓自己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看到自身的弱點,認清自己的水平  她心中既然有謙虛之意,便不會浮躁焦急,因此能沉穩下來,全力以赴地應戰。不久后,她終于漸漸占據了上風。二十個回合后,她看準一個破綻,驟然發力,一劍斜劈而下,木劍圓鈍的劍身正斜砍在衛無織的左肩上,木劍崩碎、木屑四下飛濺的同時,衛無織被劍勢的巨力橫擊出幾步遠,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劉束威大概在寇斤敗了之后便猜到了這個結果,所以并未表現出任何大的反應,不喜不怒地靜坐著。

  褐衣侍者宣布,蘅翠公主勝,比試結束。

  風倚鸞如釋重負般輕呼出一口氣,丟了破碎的木劍,緩步走下演武臺。

  劉束威斜眼看著她說:“呵,三場連勝,很不錯,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隨后本官自會給你安排今年的課業。”

  風倚鸞敷衍道:“多謝督學大人指教。”

  說完,她便轉身獨自走出演武場,通過傳送陣回到了“漸卦”小院。

  楫離正在自己的屋內練功,聽到她回來,立即迎出來,關切地問道:“可還順利?”

  風倚鸞不等侍女過來,自己回轉身用左手關好院門,隨后,她站在原地,看著楫離,兩行淚水就不爭氣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滾落。

  楫離連忙快步走到她面前,問:“怎么了,發生了何事?”

  風倚鸞搖搖頭,說:“沒什么,就是疼可能手骨被震裂了吧,楫離你幫我療傷。”

  她一邊說,一邊往正屋方向她的寢室走。

  楫離起先感到很不解,后來聽風倚鸞簡述了今天比試的情形,頓時由困惑轉為不平與憤怒。

  他小心地幫風倚鸞輕輕解開外層的衣服,撩起她的衣袖,仔細查看了一番,一邊看一邊搖頭,滿是疼惜之意地說:“傷得不輕呢。”

  風倚鸞的右手已經變成了青紫色,腫得像只紫饅頭兩只小臂外側,擋下了寇斤一記重拳的地方也是青紫顏色,有清晰的拳印,右肩也略微紅腫。在大面積青腫的皮膚下面,她的右手掌碎裂,是將寇斤打趴時,受反作用力震裂的兩只小臂的臂骨開裂,右臂更嚴重一些右肩雖已復位,但由于手法不當,骨膜有所損傷。

  楫離心疼地看著她,柔聲說:“傷成了這樣,難怪你一進門就會流淚。”

  說著,他替她擦干臉上的淚痕,從儲物戒指中翻找出一枚接骨化淤的丹藥,仍然掰一半喂她服下,又說:“你就坐在這里別動,等著我,我去配些外敷的膏藥來,涂上之后立即就不痛了,好得也更快些。”

  風倚鸞此時變得極乖巧,坐著不動,只看著楫離點點頭。

  楫離去拿藥時,有人在院外叩門,侍女打開院門,是含嬌公主。

  含嬌公主一進門就問:“鸞兒妹妹可在?是否已經回來了?”含嬌已經改口稱風倚鸞為鸞兒妹妹。

  侍女不知道該不該撒謊,便直說鸞公主剛回來。

  含嬌公主輕笑道:“聽說鸞妹妹似乎受了傷,我特意來看看她。”說著,就自顧自地邁步往里走,侍女不敢阻攔,只得跟在她身后,小步趨從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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