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錢最重要!
“現在不是追究她想不想活的事情了,還是怎么把錢追回來,你趕緊去報警吧!”劉老夫人連忙提醒說道,沒有了錢,他們再也不可能在南洋這邊過上體面的日子。
劉月棟聽了之后,連忙去報警,然后,又去了公司查看情況,公司里人已經人去樓空了,只有負責打掃衛生呢。
劉月棟看到之后,面色蒼白,跌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沒想到李英媛的報復比先仙草堂那邊的懲罰更加重。
那個女人,離開他了,離開這個家了,帶走了錢,帶走了他三個兒子。
警察那邊開始登記,做筆錄,只是他們已經查到李英媛已經飛往國外了,他們沒有權利把飛機叫回來,只能上報給國際刑警那邊到那邊抓捕。
李英媛那邊的律師來到了,警察局出示了各種證件,發現李英媛卷走的那些錢都是屬于李英媛自己的,并不是屬于劉家的。
如此一來,警察連立案都沒必要立案了,更別說去抓捕了。
劉家現在連房子都沒有了,于是留學生只能帶著父母去了,在外面安置的那個女人那邊。
外面的女人看到劉月棟把父母都帶到這邊來了一開始,很開心,因為劉家老爺,老太太,已經接納他了,準備讓她進門了。
后來她偷偷的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知道劉家的錢全部被李英媛卷走了,而且還面臨著巨額的賠償,于是這個女人卷走了家里面的所有存款,金銀首飾跑走了。
現在年輕貌美,到外面還能找到其他人,可不想跟劉月棟一起過苦日子,至于生下的那個孩子,就當他發發善心給劉家留后了,畢竟李英媛的那三個兒子,人家已經跟著母親走了,不認劉家了。
作為回報,她拿走這些錢和存款,也是應當的。
就在劉家焦頭爛額的時候,劉月棟的發現,他的小情人居然也卷錢跑了,這時候劉月棟才后悔莫及。
劉老爺子也非常后悔看向兒子他媽說道:“你媳婦那么能干的一個女人,你嫌人家沒有女人味,不溫柔,非要在外面找小女人,現在,你媳婦卷錢走了,也把孩子帶走了,只給我們留下一個空殼子!你外面的女人倒好,孩子給你留下了,也把錢卷走了,現在我們劉家什么都不剩了,還剩下的一屁股債!”
劉月棟面上尷尬,他也不想這樣啊,連忙說道:“我以為兒子都這么大了,李英媛那個女人會安分地在家里操持家業,孝順公婆,可是沒想到居然這么大膽子。你們平時管教我,雷聲大,雨點小,不也是這樣的想法嗎?”
兒子的話,讓劉老爺子,劉老夫人面上更加難看了,“不說這個啊,咱們先說說現在該怎么辦吧?那李英媛只帶走了賬上的錢,賣了一些不動產,咱們家還有一起財產,不知道夠不夠支付那邊的賠款?”
“一億三千萬當然不夠了,但走法律程序,估計只需要賠償七千萬就行了。估計咱們剩下的財產,能夠賠償的。”劉月棟已經找人估價了,心里特別難受,“我那妹妹也是個沒用的,居然不出面幫忙,讓娘家陷于被動地位。”
劉老夫人聽了,瞇著眼睛,說道:“小賤人養的孩子能有什么良心!我算是看透了,一到關鍵的時候,那些亂七八糟的腌臜貨根本就靠不住。”
劉月棟聽了,大吃一驚,“媽,聽你這話,月娥不是我親妹妹啊?”
“哼,是不是你親妹妹,你問你父親。”劉老夫人沒好氣說道,當年剛生下兒子,有個丫鬟就開始不安分的爬床,居然還懷孕了。膽子不小,但命不好,生孩子的時候,死了。留下一個姑娘,也就是劉月娥。
當時她生兒子傷了身體,很難有孕,所以就養了劉月娥,將來還能通過聯姻幫襯家里。這劉月娥的確幫襯家里不少,不過那是在以前,現在就不行了。
劉老爺子面上十分尷尬,沒好氣說道:“都是以前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還拿出來說。現在咱們賠了錢之后,什么的沒有了,以后該怎么辦?”
劉月棟想了想,又聽到孩子的哭聲,“咱們的名聲在南洋已經臭了,做不下去生意了,只能回國了。最起碼那邊還有妹妹呢,能夠暫時養活我們一家。”
“對,就應該去找劉月娥,讓她養我們,就是因為她不幫助娘家,我們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劉老夫人嘶聲力竭,氣憤不已,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不孝女。
劉老爺子皺眉,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既然咱們想讓月娥給咱們養老,那你態度就不能這么差了,免得被她看出來,到時候也不給我們養老了。”
劉月棟聽了,也趕緊交代,“是啊,媽。那些都是以前的恩怨了,這次的事情,其實也怪我。如果不是想買這套房子,給外面的兒子留點東西,也不知道出現這樣的事情。”
“哎,幸好買了這個房子,要不然咱們真的沒有落腳的地方了。”劉老夫人沉聲說道,然后看向兒子,“還是我兒子有遠見,知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等到了滬市那邊,讓你姐夫給你找工作,或者借錢給你做生意。在那樣的大城市,總能找到商機,咱們劉家還是可以東山再起的。”
劉月棟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去處理那里賠償款。如果慢了,咱們一家三口估計都要坐牢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牢獄之災威脅,劉家的人才不會這么輕松地賠錢。
利用半個月的時間,劉月棟終于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家里面只剩下這棟房子了,在臨走之前賤賣出去,然后拿著幾十萬塊錢帶著父母和兒子來到了滬市。
當劉月娥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來滬市仙草堂的路上了。
劉月娥十分緊張,害怕,趕緊跑過去找孫正楷,結結巴巴說道:“我爸媽,哥哥帶著孩子過來了,在南洋,他們過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