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裕森不希望趙暖月太過勞累,說道:“其實按照我的資歷和職位可以申請保姆的。”
“暫時還不需要!”趙暖月連忙拒絕,“家里面就我們四個人,吃的飯菜也不是很多,而且我們也不是很挑剔,而且我們的工作都并不是很忙,所以我和暖陽能夠應付的來。”
“其實我也不想讓外人來我家。”趙暖陽輕輕說道,“尤其是家里現在已經沒有空余的房間所以還是算了吧。我知道大姐夫是疼姐姐,可現在我也會做飯了,我會經常幫忙的。”
“小紅鯉也會幫哥哥姐姐的。”小紅鯉也趕快保證,表示自己也不是吃白飯的。
小紅鯉更不喜歡有外人在啊。雖然有保姆的話,不用姐姐和哥哥忙著做飯,可是他們想做其它的動作,比如修煉,練武,不方便了。
見她們姐弟姐妹三人都反對,華裕森只得聳聳肩膀說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們輕松一些,既然你們覺得有外人不自在,那么就不請了,但是如果哪天你們覺得忙不過來,精力分散不過來的時候,一定要跟我說,讓我想辦法。”
“知道了,姐夫。”趙暖陽點頭笑笑。
不過華裕森也暗暗記在心里,有空的時候幫助趙暖月做做家務,這樣就可以讓他的小妻子輕松一些。
吃完飯之后,趙暖月渾身有力氣,于是跟趙暖陽小紅鯉開始分七橋村,姚支書,李主任,李瓊送的東西。
這下午也沒有什么事情,他們決定把這些東西送到各家。
為了可以快速的完成任務,他們分頭行動。
趙暖陽去了胡大師,把給師兄的東西送過去,順便給師傅請安,然后把他在七橋村畫的那幅,送給師傅評鑒。
趙暖月則是去了錢老夫人,錢老爺子家,里面也有一大包裹的山珍。
在七橋村生活了幾年,兩位老年人也喜歡吃這種東西,覺得特別鮮美。
最后趙暖月,帶著小紅鯉來到了仙草堂,把給師傅的東西送過來。
甚至苗支書還給顧青玉準備了一份,這一份當然只能由華裕森親自送過去。
當然了,顧清玉對于入口的東西非常慎重,即使是華裕森送過去的七橋村老鄉的山珍,也要經過嚴格的檢查才能成為顧老的食物。
顧青玉看著眼前的大包裹,笑了笑:“那個苗大海算是有心了!”
“是啊,苗支書那人還是不錯的。”華裕森稱贊說道,“現在七橋村非常平靜安寧,而且我聽暖月說了,他們準備開設掃盲班,對村子里的孩子進行識字教育。李瓊和李建軍將成為里面的老師。”
聽到這話,顧青玉點了點頭,然后又嘆息,說道:“連一個偏遠山村的村支書都明白,讀書明理的道理,可是那些野心家卻認為讀書會造成思想混亂,他們就想實行愚民政策,讓我們的老百姓變得越來越愚昧,無知。”
聽到顧青玉的話,華裕森繼續說道:“是啊,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為所欲為,愚昧百姓,達到他們野心家的目的。”
“呵呵,是的,雖然我們遇到了困難,但我相信他們的行為是阻礙社會發展的行為,必然會被人們所拋棄。”顧青玉語重心長說道,“光明會早一天到來,我們只要穩扎穩打,耐心等待便可。”
“嗯,我會的。”華裕森點頭,“顧老,您也要保重身體,以后的道路還很艱難,還需要您老人家繼續帶領我們向前沖呢!”
顧青玉聽到華裕森的話,心里很高興,他的理想還沒有實現,他的抱負還沒有實現,所以他還會堅持不懈,萬死不辭。
孫浩然看到趙暖月回來,也很高興,問了一些七橋村的情況,對于七橋村的改變,也很高興。
假期結束,趙暖月來仙草堂上班,現在已經可以獨自看診;趙暖陽繼續在單位和胡大師兩邊跑,忙于工作和畫作;至于小紅鯉,晚上修煉,白天去上學,在學校里玩得特別嗨,儼然已經成了育紅班里的大姐大!
一個星期之后,正好這天華裕森也休息。
這個星期,外面下大雪,所以他們取消了出去游玩的計劃,趙暖陽陪著小紅鯉堆雪人。
然而就在這一天,家里來了以為不速之客。
陳磊!
華裕森看到這個好哥們,也很詫異,上下打量陳磊,尤其是看到陳磊大包小包地帶著東西禮物過來,不解問道:“三個石頭,你這是做什么啊?從我記事起,你來我家憨吃憨喝,就沒帶什么禮物,今天突然上門,而且還帶來這么多的禮物,簡直讓我不敢相信你還是那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又臭又硬的石頭”
小紅鯉看到陳磊,認出來是那天火車上一起抓人販子的那個人。
“陳叔叔你好!”小紅鯉甜甜說道,她是按照年齡開始叫的,沒有注意輩分的問題。
陳磊聽了小紅鯉的稱呼,眉開眼笑,說道:“哎呀,小紅鯉真可愛,真會說話。”
華裕森不樂意了,抱起小紅鯉,跟她說道:“他跟我們是同一個輩分的,你不能叫他叔叔,叫他陳大哥,知道嗎?”
小紅鯉撓撓頭,人類真麻煩。
“好吧,陳大哥。”小紅鯉笑嘻嘻說道,“對了,陳大哥,你們找到那三個小孩的父母了嗎?”
一聽小紅鯉這話,華裕森皺眉,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陳磊見華裕森還不知道,就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神采飛揚:“·······我們找到那幾個人之后,等到火車聽了,扭送到派出所,開始審查。這一查不要緊,居然牽扯出來一個龐大的買賣人口的大案,其中牽扯到上百個小孩子的下落。京城里成立專案組,經過嚴密部署,把那些人販子一網打盡,而且還解救出來幾十名兒童,已經被賣出去的那些孩子,也得到了地址,正在尋回。這一次,我可是立了大功,當然了,如果沒有弟妹,小紅鯉,我也不可能知道那些人是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