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林木木眼前一亮。
“我被關起來得那天,好像看到她和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在七段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看到他們了,才被村里人關起來要燒死。”
“你怎么不跟杜強說?!”林木木急了:“這可是重要線索。”
“我也看得不太清楚,就怕弄錯了。
這次又看到貝小姐,我才想起來。我怕她記起我,就躲在旁邊沒敢過去。”王秀蘭說起貝提娜,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貝提娜那個時間點,應該在學校啊?
林木木從王秀蘭家回來,又給陳方雅打了個電話,問起貝提娜的上課情況。
陳方雅還在抱怨呢:“那個貝提娜簡直太拽了,說她所有的課程都自學過,要請一段時間假去社會實踐,等到期中考試才回來。
我就沒見過這么不靠譜的學生。”
“從什么時候開始?”
“你走了第二天她就請假了。”
這樣算起來,貝提娜有可能比林木木更早來云省。
因為林木木坐不了飛機,坐火車要足足兩天時間才能到市里。人家說不定飛機直達半天都不要!
這么一算,王秀蘭很有可能沒看錯。就是貝提娜!
貝提娜或許沒那個本事做這種事兒,但她后面有她父親,還有個來自米國的紅門組織。
林木木突然心里有點害怕,她怕她父親敖海鈞也參與其中,若他們組織整體都在做,人家本來就算是黑道,敖海鈞又憑什么獨善其身?
林木木又急著給敖海鈞打了個電話。
這個點兒敖海鈞正在林木木家里蹭飯,喬慧的廚藝沒話說。
“乖女兒,總算想起我這個老爹了,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大病初愈。上周都躺在醫院呢。”林木木回了一句,等敖海鈞問她怎么了,她又半真半假地說:
“我們部隊有個軍嫂,好像撞破了某個村子販白面的事兒,我跟她關系不錯,被一起報復了。”
“白面?!怎么這么喪心病狂?”敖海鈞氣得咬牙切齒。
“爸,聽說米國那邊的黑道,軍火、賭場、妓館、白面什么都來,你們組織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兒吧?”
“當然不會,我們紅門第一條就是禁止販du!這可是好代人都堅持下來的鐵律。這玩意兒害人不淺,我們只是為了生存,怎么可能碰這東西。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還是聽說什么?”
“我看到有個米國人,我記得他好像是貝提娜的保鏢,之前看他來學校接過貝提娜。”
“貝提娜是不是也去了云省?”敖海鈞終于想明白了。林木木兜兜轉轉是在說貝提娜。
“不是你讓她過來辦愛心學校嗎?”
“混賬!老宋這個家伙,居然把貝提娜帶在身邊。你別急,我這就買機票去云省,我倒要看看貝法師究竟想干什么!”
“爸,別太急了,注意安全。”這會兒林木木又擔心起她父親了。
“傻丫頭,你爹可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你還是關心下你的小男人,讓他穩著點,不要冒進。
若真是紅門里的人,他手下那點人怕是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