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個屁,她師傅還是你師傅的晚輩,論輩分,她還得喊你一聲師叔呢。”劉玄靜直腸子,很滿意林木木的問題,順便又給闞文柳下一個套。
闞文柳臉色也不好時看了:“玄靜道長,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是有什么誤會?”
“有嗎?那要問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兒了,我劉玄靜自問心思光明磊落,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我不過就是喜歡說個實話。
怎么,你跟你師傅同居,干出那種喪倫敗德的事,我還說錯了嗎?”
“你,你,你!”闞文柳激動地站起來,指著劉玄靜說了幾個你字,半天沒有下文。
巫天谷也覺得面上無光,只能匆匆扶著闞文柳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林木木還不忘了表明態度:
“麻煩巫前輩替我藤田信川,他要是不公開道歉,我林木木就去櫻島國,放他一個聚煞陣,讓整個櫻花城變成死城!
反正我林木木是山里來的野孩子,我也不懂你們協會的規矩。你們要是覺得我做錯了,我就退出協會,干完這些事就去隱居。”
“……”巫天谷氣的都走不了了,讓闞文柳先回去,他又留下來苦口婆心底做林木木和玄靜的思想工作。
奈何林木木很堅持:“我們道門追求的是道法自然,若是像您一樣變得畏首畏尾,我寧可退出道門,似乎加入特種戰隊也不錯。”
“林小友,你別沖動。林天瑯,你也不管管你師妹嗎?”
“對不起,我沒這個資格。”一直安靜如雕像的林天瑯,這才開口:
“按說林木木是我們玉清觀下一任觀主,我只是師傅的外門弟子,所以在身份上,我還是要敬著林木木。
她命令我還差不多,我是管不了她。”
“林天瑯,你這么推卸責任,不好吧。”巫天谷也是急了:“還有你們,都是協會里的老人,好歹說句話吧?”
“我們沒什么好說,這事林小友沒錯,要是換成我自己,我也得給他們櫻島國人一點教訓,這里可是華夏。”倒是有一位穿道袍的老者說了話。
“林天瑯的事兒,我作證。”劉玄靜覺得沒勁兒了:
“今天的會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也不想跟有些的賤人一起說話。
巫天谷,我敬你是條漢子,你自己倒是小心點枕邊人。別被人當槍使還不自覺。我胳膊的事兒,可沒那么容易完,我們的人,不能白死。”
劉玄靜說完,又恨恨地盯了闞文柳一眼,拉著林木木就走。
等著劉玄靜和林木木走了,宗教協會的不少人都搖搖頭,看巫天谷這位副會長的眼神,也是大有深意。
跟自己徒弟睡一個被窩,被人說破了,這張臉可擱哪兒呀。
再說隱組在國家層面是機密,但是背后還是要宗教協會支持,各派都要貢獻人的。
隱組出叛徒那點破事兒,可別想真正遮掩著。
劉玄靜話都說的這么明白,闞文柳根本摘不干凈,偏生巫天谷還使勁護著,在這樣下去他自己都得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