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毅琦被這一個又一個的打擊,刺激的大腦都回不過神來了。
他都不計較地想要離開了,怎么上面還要他留下?
更可怕的是,那一家人,怎么會撂?!
“怎么撂的?是自己想開了,想要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嗎?”樊毅琦勉強找了個理由安慰自己,“是我之前做的鋪墊工作,起了作用,給對方造成了極強的心理壓力,所以對方扛不住招了,領導讓咱們善后?”
一定是這樣的。
來人露出了吞吞吐吐的表情,實在是不忍心戳破對方的小天真。
可不說,又瞞不過去,于是只能一鼓作氣,閉著眼睛一口氣說了個對樊毅琦比較殘忍的事實。
“因為對方是在島上軍嫂協同下,才說出的真相,所以上級給我們的命令是...留下來學習,并認真...反省我們在工作中存在的不足。”
“什么?!hat?!hy!”樊毅琦大受刺激,他不敢相信,抓著報信同事的領子,“領導怎么會這么做?別人僭越了我們,把我們部門的尊嚴踩在腳下,她竟然默許了?還讓我們留下學習?”
這跟被人打了左臉還把右臉遞過去,有什么分別!
被抓領子的同事無辜至極,勒得差點吐舌頭好么,一把推開樊毅琦,帶了幾分小火。
“你有什么火你對著領導吼去,別沖著我們!要不是有些人能力不夠還不讓我們上,我們一個部門至于被人磕磣成這樣嗎?還有,告訴你,找領導也沒用,領導現在也窩著火呢!”
樊毅琦一聽領導窩火,那腦袋里首先出現了一個女人四處噴火的可怕畫面,他級別低,跟領導見面的機會也不是很多,但是每次領導出場,都足夠他回來哆嗦好久的。
“領導,領導為什么生氣?”樊毅琦有點肝顫地問。
那同僚露出一抹冷笑,“還能為什么?我們辦不到的事兒,被別的部門捷足登先,咱們部門至于這么被動?領導至于這么丟臉?實話告訴你吧,留我們學習的命令,不是領導下的,是領導的領導下來的,你自己琢磨去吧!”
把領導越過去了,領導的領導?!
樊毅琦嚇得退后一步,靠在墻上直冒冷汗,這下事情好像更復雜了。
在二爺的家里,剛接到命令的二爺把領導的意思傳遞給陳萌,陳萌也是把飯碗用力地放桌上,手差點被迸濺到。
“什么?!讓我教那廢柴?我拒絕!”
二爺剛接到揚眉吐氣的領導的電話,說給陳萌一個任務,讓陳萌好好地教教樊毅琦等人,主要就是樊毅琦。
昨晚,注定是搞事情的不平凡夜。
陳萌和二爺連手搞定案件審理,領導跟大隊長的領導也是通話半小時。
這是倆部門聯合的功勞,倆人一琢磨,左右都把樊毅琦的領導得罪了,與其等著那更年期的狂躁女發飆,不如給她來個先發制人,倆人一合計,直接捅咕到上面去了。
上面一聽,調查組沒搞定的,被人家島上的軍嫂輕松搞定了?
這事兒做的打臉,雷霆大怒直接批示,全都留島學習,主講師就是陳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