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扇動鼻翼,終于嗅到了怪味來源。
她那從來都是干干凈凈一身清爽松香氣息的好聞老公,為什么此刻散發著一股,額,咸魚的味道?!
她原本是想說服自己,愛情至上啊,要克服一切,但是她肚子里的娃不能忍,孕期的嗅覺更加敏銳,受不了這刺鼻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捂著嘴一陣干嘔。
二爺忙把垃圾桶拿過來,陳萌嘔了幾下好不容易止住,捏著鼻子做了個抗拒的動作。
“二哥你別過來啊,你過來我就受不了。”
這可不是她矯情,孕期反應壓不住啊。
不止她受不了,二爺自己也要被熏暈過去了。
“你在這待著,我進去洗澡。”
陳萌坐在那琢磨了一會,突然反應過來了,鼻子也有些酸酸的,心里滿是感動。
這個時間哪來的船啊,二爺是坐的漁船或是貨船過來的吧,人家沒地方,他就擠在一堆腥氣的魚堆里...
那么愛干凈的二爺,有潔癖的男人,一點臟亂都受不了,可是為了快點找她,他這都忍了。
她還殘忍地嫌棄了人家...
這么想著,就越發內疚了。
陳萌拍拍肚子,小聲嘀咕。
“你這個小孩子,怎么那么矯情啊,爸爸那都是滿滿愛的味道啊,你吐什么吐!”
這個鍋要甩給孩子,準沒錯!
為了將功補過,陳萌湊過去,敲敲浴室門。
“二哥,你需要搓背服務嗎?”
“不要。”二爺正在努力洗刷刷,作為愛干凈的男人被老婆嫌棄,這種恥辱豈可修啊!
“那...我要犒勞我家小叔子,這個總可以了吧?”
咣當,二爺的香皂落在了地上,耳后還泛起可恥的紅。
諾諾蹭一下坐起來了。
“哪來的叔叔?”
媽媽的小叔子,那就是自己的叔叔?
爸爸不是獨生子嘛,爺爺過來的時候還叨叨呢,爸爸是老于家的獨苗!
孩子天真的話傳到二爺耳朵里,還有他那厚臉皮的妻。
“媽媽給你解釋下,有首兒歌說的好啊,爹媽給我一支槍,自打到手沒見光——”
“陳、萌!”
“有!”陳萌立正。
“滾進來!”
他怎么會找這么個要命的老婆?
厚著臉皮的女人,硬是湊了過去,那浴室的門一關,里面到底是搓背還是搓啥就沒人知道了。
諾諾嘆了口氣又轉過來,對著空氣說道。
“弟弟,爸媽,臉臉的不要!”
還好,你們有個靠譜的姐姐啊...
這個澡洗的比較長,出來時諾諾已經睡了,二爺抱著陳萌出來,給她放在床上,陳萌跟個貴婦似得,把手伸給二爺,讓他給自己按摩纖纖玉指,哎,累啊。
“二哥,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覺得,我有時候做人有點太認真,比如今天的事兒,你覺得我不來也就是失去個朋友,無所謂的是嗎?”
“哼。”二爺只哼了一句,手上一個用力,陳萌疼的嗷嗚一聲,小氣!
“但是我告訴你,這次我來是先斬后奏,但是我也有很大的收獲!”
“哦?什么收獲?收獲一個野豬朋友?”
天才一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