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鄰居過來把諾諾接走去幼兒園,那倆擦地的也被攆走了,就剩下大伯和陳萌了,陳萌有些話可以說了。
“大伯,上次你還跟我說廠里有不少債務,你兌下來資金不會有問題嗎?”
“那個沒事啊,國有大廠有幾個沒債的?這個我跟幾個股東也研究了,目前的流動資金都放在一筆大貨上,訂單已經下了,我們從老供貨商弄的原材料,一到,馬上就起來,資金沒問題你放心。”
大伯已經是勢在必得了,他甚至在想怎么給陳萌和二爺辦一個盛大婚禮。
二爺已經是默許陳萌是未來的當家主母了,昨天二爺讓陳萌回去祭祀的事兒就是心照不宣的,所以大伯就想趁熱打鐵,這筆生意成了,廠子立住了,倆孩子未來就輕松了。
陳萌卻是聽的不放心。
“大伯,能夠讓你說搞定債務的,必然也是很大的單子,那你要砸的資金也一定不小,做生意我不太懂,但是我覺得還是要確認好每一個環節。”
大伯不在意地揮揮手,“你放心吧,買家已經付了定金,原材料已經過了檢驗,只要貨來了加工下,馬上扭虧為盈。”
說的是很大氣,但是陳萌心里總惦記穿越女那本助攻小本。
大伯十年后就是因為賭大的資金周轉不行了,現在他改制提前,卻又上來砸這么大,歷史已經不一樣了,但是風險卻刻在陳萌心里。
但大伯意氣風發,已經聽不去任何勸了。
陳萌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大伯,能不能把合作案的資料給我看?”
“你?”
“我想先學學...要是涉及機密,就算了。”
“未來不都是你們倆的嗎,我回去馬上給你弄一份過來,還有啊,昨天我給你的箱子,你可得收好了。”
昨天大伯穿的跟撿破爛似得,背著個麻袋子過來,就是不想引人注目。
說道那個箱子,陳萌好奇道。
“那箱子里是什么?”
“我給邵鋒留下來的家當,有咱們在別的地方的地契房本,還有幾個值錢的祖上傳下來的古董。”
這么多值錢的東西,大伯就用扛的方式帶過來,想必跟他同船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把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都塞在麻袋里。
“介些都是我這些年偷著以二磐的名義存的,我那個神獸不知道,當年剛知道邵鋒他母親懷孕的時候,我就買了個小金磚,想著給孩子,后來說孩子沒活,我也養成了每年都攢一塊金磚的習慣。”
陳萌吞吞口水,金磚?!
不是,等會,這怎么那么奇怪?那時候大伯兒子還沒死,干嘛對弟弟的孩子這么上心,難道——
陳萌眼睛一瞇,腦子里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大伯,難道你——”
“哎,不說了,都是往事了。你把東西存好了,將來我那個神獸要是鬧過來,這些她死無對證的,都是你們倆的。”
這箱子,在接下來發生的事兒里面,馬上起到了一個巨大作用,但現在陳萌還沉浸在大伯給邵鋒存金磚的異常舉動里,這事兒...細思極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