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挺尷尬的存在,比不知道還多一點知道,比知道還少很多內幕。”
她的意思是,雖然她是重生的,但是她只能固定一個地方待著,知道的訊息是非常少的。
這種重生比別人少了很多優勢,她前世只能跟著女兒,女兒又是自閉不會溝通,很多消息陳萌要么是通過家里的保姆口述,要么是看電視,對于這些細節并不清楚。
所以前世到底有沒有利用她的鬼魂賣東西的事兒,陳萌是一點也不清楚。
她和二爺之所以這么徹底的查,不止是因為倆人個性使然,也是想知道這背后到底有沒有人。
陳歡雖然已經落網了,陳萌前世的冤屈已經解開了,但是陳歡在海外的男朋友畢竟也算是主謀之一,他還在逍遙法外,二爺和陳萌都考慮,是否是海外的這個男人在搞小動作。
夫妻倆交流了幾句外人聽不懂的暗語,說著于磐慶接完電話回來了。
“查到貨源了。”
“哪里?”
“我們...分廠。”于磐慶頗為慚愧,他讓人找找市面上還有的罐頭,誰知道查來查去,查到自家頭上了。
“你的地盤?!”二爺不悅。
于磐慶點頭,“是,剛我讓人去查了,現在市面上能買到的罐頭,都是我們分廠出來的,我問了,最近訂罐頭的拿著韓江的批條,說是她的一個親戚要的。”
于磐慶說罷站起身,這就要出門殺回去找家里那個心狠的女人算賬。
韓江就是于夫人的本名。
陳萌一聽忙攔著他,“大伯您別折騰了,大過年的傷和氣不好。”
“太不像話了,這成什么了?!這是沖我來的!”
于磐慶一生氣,血壓都升高了。
陳萌忙讓他坐下,倒了水又說勸了幾句,這才勉強壓了壓火,于磐慶吃了降壓藥坐在那臉色也不好。
“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傷自己的身體。”二爺說話了。
陳萌連連點頭,“你看,你一生氣我們二哥都心疼了,到底咱們是一家的,別為了外人生氣,她不就是想惡心你嗎,你生氣不就是讓人家如意了?”
于磐慶這才緩和下來,但心里還是意難平,陳萌又哄了一會,他這才平靜下來。
“讓你們看笑話了,家門不幸。”于磐慶長嘆一聲,“我跟她這些年早就貌合神離,但我也沒想到她這次竟然做得這么過分。”
“按說她也不缺錢,干嘛非得趟這趟渾水?”陳萌問。
她知道韓江看不上二爺,理由是二爺的出現對她的利益有極大的影響。
但是這種“看不上”,好像也沒必要用這么愚蠢的方法跟于磐慶攤牌吧?
這種智商出身的人家,就算是勾心斗角也會選擇更不動聲色的方式,而不是用這種造謠二爺死去妻子的謠言,賺一點差價的方式,畢竟這種方式,相當的,額,小家子氣?
總之,非常雞賊,從心理學角度來看,不像是這個級別的人會有的行為軌跡。
“說是給她的哥家的私生女兒弄的,真想不到那個小丫頭,現在心眼介么壞!”
“那個女的,叫什么?”
“璩愛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