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其實很想知道這個被二爺隨身帶著的胸章到底有怎樣一段故事,也有預感應該是非常重要的往事,但二爺死活不說,她也沒辦法。
“萌萌...”二爺突然湊夠來,貼著她精巧的耳廓緩緩吹起,陳萌泛起一陣細碎疙瘩,想要跑,卻覺得腰上他的手臂圈緊,哪還能走!
從她傻不拉幾的從樹上掉下來,砸到了八歲的小二爺懷里,砸得二爺差點上不來氣,從那一刻起,她就跑不掉了。
“干,干,干啥啊...”陳萌嗅到他身上傳來淡淡的酒香,混著他身上本來清爽的氣息,就是最醉人的持物恩藥。
“說好的情根深種,讓我們來看看,到底有多深...”
二爺的手開始往上滑,滑...
衣服以完美優雅的弧線落在地上,像是花瓣點綴著酒意微醺的房間,家屬院給的暖氣還是比較好的,竟然不冷。
或許,是他身上的熱度點燃了她,陳萌暈陶陶地想。
的確是夠深...啊!
蘇宇柒的到來,除了讓陳萌被喝了點小酒的二爺各種折騰一番后,并沒有對人家的生活掀起多大的風浪。
甚至說,通過這件事后,陳萌對二爺更加仔細了,雖然二爺沒有說明那胸章來意,可她已經知道自己小時候肯定是撩了小二爺,然后殘忍地忘記了,二爺過往偏執記錄太嚇人,陳萌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夾著尾巴做人,以免再往人家槍口上撞,再給她來個不眠不休的研究有多深這樣的話題,呵呵。
當然,很久以后陳萌的腦回路繞過來了,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被二爺腹黑了,二爺就是故意不說想吊著她,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兒,非得吊著她,好讓她各種低眉順眼地伺候他!
只是現在陳萌的腦回路還跟不上二爺的算計。
三天后,陳萌才從沙百田的嘴里得到了消息,原來蘇宇柒轉業了。
文職轉業就相當于脫下軍裝,離開部隊了,陳萌聽了是非常驚訝的,她之前以為蘇宇柒只是被調到了別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是直接拖制服走人了?
細問,才知道蘇宇柒也算是自作自受。
她挑釁陳萌讓二爺看到后,二爺直接發飆給她調到別的組,這事兒還沒完,二爺又查出了蘇宇柒在職期間盜用本組其它成員的科研成果,就是上次跟她一起看電影的那個油膩中年男。
這事兒鬧出來太大了,蘇宇柒待不下去了。
蘇宇柒平時在單位因為是女同志,所里其他人對她也算是比較照顧,她剛進來時又經常不恥下問,向其它人請教什么的,組里有個年紀大點的前輩就經常帶著她,她沒事就問人家,還以自己的美色哄人家帶她去買東西看電影,以此博取別人的信任,等問的差不多了,她就把人家的研究成果當成自己的,改動了下交上去了。
所以平時是大家各司其職,這些東西平時都是各忙各的,如果遇到這樣的事兒被剽竊方沒有證據只能自認倒霉,那前輩也沒辦法證明那就是自己的,又覺得跟女同志出去理虧不敢說,眼看著要吃個啞巴虧,二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