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還是讓步了。
在萌萌的一再要求下,二爺立刻領證馬上洞房的計劃終于擱淺了。
但萌萌的戶口終究還是牽出來了。
重新照證件照那天,李邵鋒陪著她去。
陳萌一個勁兒地跟人家強調,要人家拍得她有點氣質,別把臉盤拍得太大。
證件照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存在,無論多好看的人總能拍出最丑的效果,陳萌前世的證件照無一例外都拍出了大餅臉效果——想到她大餅臉被貼骨灰盒上,心里就打怵。
陳萌強調好幾遍,弄的人家很為難地看跟著過來的二爺。
二爺低聲說了幾句,拍照的才如釋重負。
陳萌腦補畫面是二爺跟人家說,把人拍好看點。
但事實證明,她太天真!
二爺跟人家說的是,黑白照弄的黑點,顯瘦。
等陳萌拿到證件照片好像墨水噴多似得,她炸了,但二爺打死也不承認他說過那樣的話,導彈都能造的人,臉皮怎么就不能厚點了!
但這兩天影響萌萌心情的卻不只有身份證照被照丑這件事,陳萌這兩天心情都不太好。
主臥已經換了一張全新的大床,這次二爺學聰明了,弄了個落地式的,不給她鋸腿的可能,目測是非常結實的,從尺寸和質量看,二爺是非常滿意的。
二爺是那種寧愿守候也不愿意將就的人,他就相中這個床了,寧愿等幾天也不愿意隨便弄一個湊合,雖然他沒說但是陳萌自己腦補了,這是對firstblood的迷之儀式感?
然后這幾天倆人就是湊合的,跑到諾諾房間里跟女兒擠,雖然啥都沒做,但是某人那眼神已經等同把人生吞活剝,越發有種要失控的感覺。
床送來的那天早晨,研究所要不打電話,陳萌覺得二爺可能會裝病——這樣的事兒他能干的出來!
陳萌站在床前雖然展開了無限的聯想,卻也紅著臉準備了一套全新的床品。
順便趁著買新床品的功夫,偷摸給自己添了兩套內在美。
完事具備,就差一插——呸!反正就是那么個意思了,她都準備好了,他不回來了。
這一走就是兩天,每天吃飯的時候能抽空打個電話,其它時間就杳無音訊。
研究所那邊的工作本來就是這樣,閑的時候還好,突然有事兒忙得家都顧不上回,陳萌在家哄娃養病貓順便看書找真相,心里想著消失的二爺,比較鬧心。
二爺也算到了她會鬧心,早有對策。
研究所里,沙百田對李邵鋒報告。
“二爺,按著你說的打過去了——她不會這么傻,又上當了吧?”
就連沙百田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璩姓女子,到底是多頑強,屢次被騙屢次爬起來,這種打不倒的精神如果用來科研,那也是潛力無限啊!
沙百田自己問完也覺得有點多余,二爺算的事兒從來沒失誤記錄,估計話嘮會被二爺的眼神關愛吧。
并沒有。
李邵鋒只是說句,“她會去。”
然后又低頭專心記錄數據,仔細聽,二爺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輕快。
趕緊讓他的萌萌把火氣宣泄下,他手里的工作今天就能完事兒,到時候,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