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廣云,肖濤要辦兩件事,第一是重魂之穴,第二是孫烈爺爺的暗傷。*隨*夢*小*說w.suimeng.lā
孫烈的事雖然是臨時加上去的,肖濤覺得不會耽擱多少時間,只有那個重魂之穴可能費些時間而已,肖濤估計兩件事辦完,也不會過一個禮拜,還有富余的時間趕回來陪韓伊雪過年。
“好啦,那我就早點出,早點回來。”肖濤無奈的笑了笑,然后露出狐貍般的笑容,對何敏道,“但是敏姐,我和伊雪要說點悄悄話,你看”
“別指望在我前面秀恩愛,躲到房間里秀吧,反正我就在這里等伊雪,我還有好多計劃要跟她商量。”何敏擺擺手,嘲笑一句,然后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喝茶,翹起二郎腿,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肖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敏姐還真是特大號的電燈泡啊,不過肖濤也理解,一個女人攬這么大的工程來做,也挺不容易,的確需要有人幫忙,瞄上韓伊雪也是無可厚非的。
“肖濤,我們到房間說吧。”何敏不肯走,韓伊雪也很無奈,雖然何敏不是外人,但韓伊雪說出這話來,還是羞得紅脹了臉,飛快的躲進了臥室。
何敏一臉壞笑的看著肖濤,后者裝作什么也沒見到,厚著臉皮進了韓伊雪的臥室。
不到五分鐘,肖濤就出來了,他只不過叮囑了韓伊雪幾句,最后和韓伊雪接了一個長吻,而韓伊雪卻羞得不出敢出來。
“這么快呀?”何敏似笑非笑的看著肖濤,眼神更加古怪了。
“我都說了,只是和伊雪說幾句,敏姐想到那里去了?”肖濤的臉皮雖然厚,但還是覺得有一種做賊心虛似的,還是不敢跟何敏對視,快步向門口走去,口中說道,“敏姐,我走了,再見。”
“哎,你等等,我還有話跟你說。”何敏連忙叫道。
“什么事?”肖濤一邊走,一邊問,那敢停下腳步,何敏是個古靈怪精的女人,天曉得是不是想揉捏他和韓伊雪?
“我有份禮物送給你。”何敏說道。
“送給伊雪吧。”肖濤打開門,飛快地溜了。
山陽火車站,人頭攢動。
往廣云省會深海市的高鐵時間未到,侯車室滿滿是侯車的乘客,肖濤和沈勇也在其中,他們是邀請的客人,買車票的苦差自然落在了孫烈身上。
時期各大學生放寒假之際,又臨近春節,購票回家的很多,火車站售票處排滿了長龍,但仍然一票難求,孫烈看了一眼長長的購票隊伍,就果斷轉身走人了。
開玩笑,孫烈可是世家子,什么時侯要排隊買票?
“這么快?你買的是什么票?”見到孫烈輕松回來,手上還摞著幾張票,沈勇就有些吃驚了,外面排著長龍呢,孫烈怎么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按他的預計孫烈起碼排三個小時的隊。
“當然是最好的商務票。”孫烈笑嘻嘻的道。
“你怎么插隊嗎?”沈勇問。
孫烈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遠處的幾個黃牛黨,沈勇才恍然大悟。
“肖濤,你的電話可沒停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業務繁忙呢。”孫烈一屁股坐下來,等肖濤放下電話,這才笑著說道。
肖濤搖搖頭,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來到火車站到現在電話還真的沒停過,黃海軍、萬東林、林澤軍和彭山等人知道學校開始放假,都輪番打電話過來,關心他放假的行程。
最后一個電話還是曲月天親自打過來的,這位曲家老爺子希望肖濤放假到豐州來,直接在曲家過年,不過被肖濤婉拒了,肖濤是不可能去曲家過春節的。
一來肖濤要陪韓伊雪過年,二來肖濤知道曲月天的心思,曲月天想借此機會見恩人尚元真人一面,但是肖濤上那里找尚元真人,尚元真人失蹤快半年了。
“肖濤,不是我說你,為什么要坐高鐵?坐飛機多干脆,不用擠得那么辛苦,也比高鐵快多了。”孫烈有些抱怨的道。
“只是不習慣而已。”肖濤輕描淡寫的道。
其實,肖濤不是不習慣坐飛機,而是他對氣場太敏感,高空的氣場變幻莫測,容易影響感應力,所以出行一般不會選擇飛機,除非很有必要。
距離上車的時間尚早,肖濤留下孫烈和沈勇在侯車室,自己出去走走,來到火車站旁邊的一個清靜的小公園,他才給曲清盈打電話。
曲清盈幫完忙就匆匆離開了,看曲清盈的神色似乎不太高興,肖濤就想跟曲清盈通一個電話,旁敲側擊一下,看看曲清盈到底為什么不開心?
可是,曲清盈的電話一直處在關機狀態,肖濤無法與她取得聯系。
就在肖濤納悶之際,有一個三十五、六來歲左右的青年走了過來,那青年問:“請問你是肖濤嗎?”
“是我,你是誰?”肖濤看著這個青年,暗暗警惕起來,來者是這一個秘境高手。
青年雖然收斂了氣息,但是這么近的距離,肖濤還是察覺到對方有一道若隱若現的氣場,但肖濤感應不到對方的境界,看不出對方的底細,才是最可怕的,這種情況說明對方的境界比肖濤。
“我叫趙東,雷先生想見見你,他在那間咖啡館。”那青年一指旁邊的咖啡館,說道。
雷先生?
肖濤的眼底閃過一絲光亮,立刻知道是誰了,當即就跟趙東向那間咖啡館走去。
這間咖啡館開在火車站旁邊,生意比較火,大廳人滿為患,不過要見肖濤的人并不在大廳,而是在一間清靜的包廂。趙東把肖濤領入包廂之后,他卻沒進來,關上門就在外面守著。
包廂里坐著一個人,也是肖濤熟悉的人,正是岳和身邊的雷遠。
“小子,坐吧。”雷遠一指對面的椅子,說道。
“雷先生,有什么事就長話短說吧,我要趕時間呢。”肖濤不客氣地坐下來,絲毫不奇怪雷遠會這么容易找到他,如果雷遠這個部門沒有這個本事,那才是奇了怪了。
“小子,別在我前面裝蒜,我知道你要去廣云,還知道你一個小時之后才上火車,你的時間充裕得很,你急什么急,先吃點東西再說吧。”雷遠喝了一口咖啡,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給我來一杯茶吧。”肖濤嘆了口氣,他雖然不知道雷遠找他有什么事,但在解決陰煞化形這件事上,雷遠還是出了不少力,這次估計是要他還人情來了。
雖然雷遠沒有直接參與鏟除陰煞化形,但他親手護送國寶,又在博物館外圍充當護法,還配合肖濤監視江逸塵和郭子明兩個不穩定的家伙,肖濤算是領了他這個人情了。
雷遠幫肖濤叫來一杯茶,隨后開始直入主題:“小子,我是什么身份,你也早就清楚了。”
“雷先生是國家欽天監的人,是專門監視我們這類人的。”肖濤笑了笑,故意把問題說嚴重些,因為雷遠遲遲不說出目的,他要迫雷遠早點說出來,他不想雷遠說話繼續轉彎抹角。
肖濤對于欽天監沒什么反感,欽天監畢竟是國家部門,為國效力。最重要的是,欽天監一般情況下不插手江湖上的事情,這一點還是比較讓江湖人士可以接受的。
“你錯了,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如果有人犯規自有江湖中人去懲罰,一般也輪不到我們出手,除非情況很特殊。”雷遠頓了頓,又說道,“我們的主要任務不是監視江湖人士,也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這需要許多人手,我們根本沒那么多人。”
肖濤點點頭,表示認同,江湖上那么多人,還有許多隱世江湖人士,欽天監當然不可能做全面監視。
“我給你普及一下,欽天監的主要任務是檢察國運和抵御外來侵略者,我們也是出身江湖,但是我們為國效力,是在做正義的事。”雷遠說道。
“檢察國運這一條,似乎不太適合雷先生吧?”肖濤道。
“我們內部有職能劃分,檢察國運是屬于風水,我們另外有這方面的人才,我主修山術,所以在風水這方面不善長。我老實跟你說吧,我們的人大部分不善長風水,說白了我們很缺這方面的人才,尤其缺少有對付陰煞化形能力的人。”雷遠盯著肖濤,眼中流露一絲狡黠,似乎知道肖濤已經聽得懂他的意思。
肖濤暗暗苦笑,雷遠的意思他怎么會不懂,雷遠最后一句話說得很明白了,他們缺風水人才,特別缺少有對付靈異能力的風水師,說白了就是想招肖濤進欽天監。
“派、九星派,還有星宿派都是大宗門,最善長風水,至于對付靈異方面,茅山派是屈一指的,如果有他們為國效力,我們國家將更加安定。”肖濤連忙把一些著名的大門派給推薦出來,省得雷遠打他的主意,他可不想進什么欽天監,一旦進入體制,那就不自由了。
“大宗門的弟子門派觀念守舊,很不好管束,我們一般招募游散的秘境人士。”雷遠說著,突然話鋒一轉,目光變得凌厲,身體微微前傾,強大的氣勢徒然而,直迫肖濤,嚴肅的道,“小子,我想招你進欽天監,只要你在我的部門,你可以享受到最好的資源,我保證你在三至五年之內,進入靈識化形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