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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自食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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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神驚愕了半晌,馬蓉不得朝著安祿山伏倒下去,泣聲哀求道:“輔政王,求你放過禪兒吧,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放過禪兒。”

  看著馬蓉跪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的哀求,安祿山心中是無比的暢快,卻又不以為然的哼道:“現在這整個京城的一切都是本王的,連你也是本王的,本王想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皇后,有資格跟本王求情嗎。”

  安祿山猖狂無情的回答,如刀子一般扎在馬蓉心頭,扎碎了她的尊嚴,扎到她痛不欲生,癱坐在地上。

  安祿山得意的俯視著她,冷笑道:“本王現在也不妨告訴你,本王已經打算把劉禪那小子掛在薊京城門讓,向老賊擺明我要拿他唯一的兒子當擋箭牌,讓他不敢放一箭!”

  馬蓉是驀然大震,原以為安祿山只是把劉禪軟禁起來,當作擋箭牌而已,卻沒想到他竟真要把劉禪吊在城頭去,做真的擋箭牌。

  剎那間,馬蓉嚇到臉色慘白,幾步爬上高階,抱著安祿山的腿泣聲:“輔政王手下留情啊,求你放過禪兒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讓我去替他死我也愿意啊。”

  “什么都愿意做么?”安祿山手指捻起她的下巴,笑瞇瞇道:“本王確實有一件小事想讓你做,你若是好好做了,本王倒是會考慮,不把那小子吊在城樓上。”

  “我愿意,我做什么都愿意。”馬蓉喜出望外,還以為安祿山良心發作了,想也不想的就點頭答應。

  安祿山便一拂手,喝令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是本王逼你的,那你就把自己脫到一絲不掛吧。”

  此言一出,馬蓉馬蓉嬌軀一顫,淚水漣漣的臉畔,臉上立時泛起驚羞之色。

  她沒想到,安祿山竟是提出了這樣惡心的要求。

  安祿山讓她脫到一絲不掛,分明是獸性發作,想要在這大殿之中霸占她。

  她跟安祿山茍且已久,身子不知給他看了多少回,被他享用了多少回,本來多這么一次也不算什么。

  只是,這金殿之中,還有不少宮女宦官,安祿山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要霸占了她,將來傳揚出去,她還有何顏面再去見劉備。

  那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馬蓉臉色緋紅不定,嘴唇咬了又咬,一時間難做決定。

  安祿山見她猶豫,肥臉立時一沉,喝道:“來人啊,傳本王之命,立刻把劉禪押往南門,把他給本王吊在城門上。”

  馬蓉駭然變色,哪里還敢再猶豫,忙忍著羞恥,咬牙道:“輔政王不要,不要啊,我聽話,我聽話還不行嗎。”

  說著,馬蓉就慌慌張張的,把襦衣外衫給解了下去,那凸凹有致的豐盈身形,頓時顯露出來。

  安祿山這才滿意,端起酒笑瞇瞇的送往嘴邊,微微點頭,示意馬蓉繼續下去。

  馬蓉別無選擇,只好放下皇后的尊嚴架子,緊緊閉上眼,咬著嘴唇,羞紅著一張臉,將衣衫一件件解下。

  須臾,春光風景已盡收安祿山眼底。

  盡管茍且的這些年來,安祿山對馬蓉身體的哪怕一分一毫都了如指掌,但在這種環境下再看,卻是莫名的刺激,看到他血脈賁張,眼中邪光狂燃。

  馬蓉則是羞恥無比,只能顫抖尷尬的,難為情的立在他眼前,雙手不知該往哪里放。

  “大耳老賊,我給你當了那么多年兒子,被你呼來喝去那么多年,今天我就送你一份大禮,最后盡一次孝吧,哈哈……”

  安祿山眼珠溜溜的在馬蓉身上瞄來瞄去,心中是越想越得意,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馬蓉看著他那狂笑的樣子,心中卻越發的不安,身子直打冷戰。

  笑聲嘎然而止,安祿山突然間大喝一聲:“畫師在哪里,還不快給本王滾進來!”

  喝聲未落,早已跪殿外的一名須發皆白的畫師,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跪倒在階前,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馬蓉還沒反應過來時,安祿山已指著她,向那老畫師喝令道:“你不是平時經常給大耳老賊作畫么,本王就命你把皇后現在這副樣子給本王畫出來。”

  馬蓉先是一怔,旋即神色駭變,原本就羞愧的臉上,剎那間涌起無盡的羞紅。

  她萬沒有想到,安祿山竟如此變態,竟要把自己現在的這副丑態入畫。

  那老畫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看到當今皇后一衣不遮的樣子時,一張老臉剎那間是面紅耳赤,嚇的趕緊低下了頭,不敢作聲。

  安祿山卻冷冷道:“本王叫你作畫,你敢不聽,本王就殺你全家。”

  那老畫師嚇到肝膽欲裂,只得慌慌張張的架起了畫紙畫板,一臉的羞紅抬起頭來,顫巍巍的拿起筆想要作畫。

  馬蓉是羞恥萬分,忙是背過了身去,不愿被老畫師看到自己這副丑態。

  “本王心情好才給你作畫,你要是不配合的話,那就別怪本王無情了。”安祿山沉著臉威脅道。

  馬蓉嚇了一跳,自然不敢再違逆,只好強忍著羞恥之心,尷尬無比的轉過身去,面朝那位老畫師,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安祿山嘴角鉤起冷笑,方始才滿意,左擁右抱著劉備的妃子,喝著美酒,欣賞著大漢皇后搔首弄姿的丑態。

  那老畫師則是紅著一張老臉,額頭上滾著熱血,顫巍巍的提起筆來,為當今大漢皇后作起了畫。

  許久后,一副春光無限的美人圖,終于是畫成。

  畫吳上,安祿山饒有興致的捧起來,細細觀摩欣賞了一番,肆意的放聲狂笑。

  古往今來,以皇后的尊貴身份,卻被以這樣羞恥的樣子畫面了春圖,馬蓉也算是頭一個了。

  而劉備也算是唯一一個,擁有這樣皇后的皇帝了。

  安祿山欣賞過畫之后,冷笑著喝道:“來人啊,把這幅畫速速送出城外,送給那大耳老賊做禮物吧。”

  安祿山這命令一出口,原本已羞到無地自容的馬蓉,立時又駭然變色,羞到恨不得一頭撞死。

  她是萬沒有料到,安祿山會無底線到這等地步,竟然要把她的這種畫,送去給劉備。

  他這分明是要羞辱劉備!

  試想一下,自己的義子,把自己皇后衣裳不遮的春畫,送給自己,對劉備來說,還有比這更大的羞辱嗎?

  沒有!

  那時的劉備,將成為前所未有,受到這等羞辱的唯一一個皇帝。

  他劉備的名字,還有她馬蓉的名字,從此也將跟“恥辱”二字掛鉤,遺臭千古萬年。

  “輔政王,你怎么可以——”

  驚羞萬分的馬蓉,脫口就想反抗,話到嘴邊時,卻硬生生又咽了下去。

  她已經徹底的看清了安祿山的真面目,體會到了他的殘忍無情,自己任何的反抗,都會遭到他拿劉禪生命的威脅。

  況且,畫都已經畫了,自己再反對,又有什么意義呢,只不過是惹惱了他而已。

  “這都是我自找的,到了現在,我也只能認命了……”

  馬蓉無奈的吞下了苦水,不敢吱唔之時,只能尷尬的站在那里,手臂遮遮掩掩,繼續無所適從。

  安祿山想著劉備看到這幅畫時,羞怒萬分,氣到吐血的樣子,心中就無比的痛快,痛快到血液沸騰。

  再瞧瞧馬蓉這副勾人的姿態,安祿山更加是血脈賁張,胸中的獸念烈火,熊熊狂燃起來。

  “大耳老狗,老子今天就要在你的金鑾殿里睡了你的皇后,你能把老子怎樣,哈哈哈——”

  安祿山狂笑如獸,大步上前將馬蓉一把抱起,如玩偶一般扔在了龍座上。

  然后,他哪管馬蓉的羞恥驚慌,如發狂的野獸一般,撲向了驚慌的馬蓉,把對劉備的所有恨,所有不滿,統統都發泄在了劉備的皇后身上。

  馬蓉哪里敢反抗,只能忍著這羞辱,在這金殿之上,在那些宮女宦官,還有劉備眾后妃的注視下,任由安祿山肆意。

  大殿中,野獸粗魯的咆哮聲,陣陣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那如獸的低吼中,不知不覺也夾雜起了女人家絲絲縷縷,愉悅的嬌喘之音。

  薊京城南,漢軍大營。

  皇帳之中,劉備枯坐在那里,眉頭緊鎖,以手托額,一副愁眉苦臉的德性。

  大帳中,諸葛亮,沮授,顏良,黃忠,吳三桂等漢國文武,個個也是神情凝重,臉色陰沉。

  焦慮沉重的氣息,彌漫在大帳之中。

  一片沉默中,諸葛亮深吸一口氣,拱手道:“陛下,史思明已經起兵造反,關外的完顏阿骨打也發動叛亂,接連攻城陷地,翼德士元他們節節敗退,眼看吉州就要淪陷,各處形勢于我們已經越來越不利,陛下若再不下令攻城,只怕再拖延下去,形勢就要惡化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啦!”

  劉備身形微微一震,依舊是沉默不語。

  這時,沮授也忍不住道:“安祿山手握兵馬不過五千,只消陛下一聲令下,我十萬大軍頃刻間就能收復薊京,安賊一死,諸路叛軍必然土崩瓦解,陛下,不能再拖下去啦。”

  劉備拳頭握緊,骨節咯咯作響,灰白的臉龐已憋滿了憤怒和無奈。

  諸葛亮和沮授所說的道理,他又豈會不明白。

  如果他無所顧忌,早就下令把薊京夷為平地,把安祿山碎尸萬段,哪怕付出文武百官家眷被安祿山殺光的代價也再所不惜。

  這些人的性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但有一個人的性命,他卻不能不顧忌。

  那就是他唯一的兒子劉禪!

  如今他年勢已高,精力已大不如從前,神醫華佗曾私下里告訴他,他以后可能很難再有生育。

  這也就意味著,劉禪極有可能將成為他劉備唯一的骨血。

  強攻薊京,當然可以輕松攻下,但代價卻可能是被逼上絕路的安祿山,一怒之下殺了劉禪。

  唯一的血脈斷了,就算他劉備最后興復漢室成功,打下了整個天下,那這大好河山又傳給誰呢?

  劉備無法忍受絕后的痛苦,自然是遲遲不敢冒險下令攻城。

  諸葛亮他們卻不知道劉備的這個秘密,在他們看來,漢國的存亡大局才是頭等大事,在這件事面前,任何人都可以犧牲。

  包括太子劉禪。

  只要能平滅了叛亂,保住了國家不亡,犧牲區區一個太子也值了,大不了天子以后再生就是了。

  所以,他們才看不下去劉備這樣優柔寡斷,要群起進言,逼劉備下令攻城。

  諸葛亮見劉備還不動搖,猜的透他心中顧慮什么,便又開解道:“陛下身負中興興室的重任,豈能有婦人之仁,想當年高祖若是心存婦人之仁,又豈能開我大漢四百年江山。”

  聽到“高祖”之名,劉備身形又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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