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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大魏之旗,插上秦國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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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字皇旗!

  夏侯尚在茫茫飛雪之中,隱約看到了一面飛舞的“魏”字皇旗。

  他心頭吃了一驚,以為自己是眼花了,趕緊用凍到發僵的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再次向著冰面上望去。

  這一次,夏侯尚不僅僅是圓目陡睜,更是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魏字戰旗,已清楚的映入了他的眼簾,不是一面,而是無數面。

  那飛舞的戰旗下,還有數之不清的黑色影子在奔涌,在翻騰。

  是騎兵!

  數以萬計的魏國騎兵,如從雪中殺出的黑色幽靈,正鋪天蓋地的踏過冰面,向著他們殺來。

  魏軍,奇襲!

  夏侯尚瞬間驚到神色錯愕,脫口驚道:“這怎么可能,魏軍從哪里冒出這么多騎兵奔襲蒲坂津,潼關那邊為什么沒有半點情報提醒,這怎么可能!?”

  “魏軍,是魏軍騎兵殺來啦——”

  “敵軍偷襲啊,大伙快上岸啊!”

  “怎么會有這么多騎兵?完啦,我連兵器都留在營里了。”

  “快跑啊,快回營——”

  冰面上正在鑿冰的秦卒們,很快也發現了神兵天降的魏軍鐵騎,瞬間嚇到斗志崩潰,不等夏侯尚的命令,便紛紛棄了工具,奪路向著津渡大營奔去。

  望著奔潰的己軍,望著滾滾而來的魏軍鐵騎,夏侯尚驀然認出了那面“霍”字將旗,陡然間恍然驚悟。

  “糟了,陛下中了陶賊的詭計了,陶賊竟從晉陽調了霍去病的騎去來襲我大營,沒有從弘農主力中抽兵,我們都被陶賊騙了!”

  一瞬間驚悟的夏侯尚,顧不得多想,急是喝道:“都給我站住,繼續鑿冰,阻擋敵騎過河!”

  夏侯尚的喝斥聲,卻很快被淹沒在了震天的鐵騎聲中,崩潰的秦軍士卒,根本無視他的喝斥聲。

  這也難怪,秦軍上下都認為魏軍不可能奇襲蒲坂,就算要襲擊,潼關方面也一定會有情報提前送到,叫他們提前做好準備,所以他們壓根就沒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再則他們今天出來的目的,只是為了鑿冰,故只帶了鐵鎬之類的工具,并沒有帶兵器。

  沒有心理準備,加上沒有帶兵器,再加上在風雪中凍了這么久,魏軍這般突然神兵天降的殺到,身心俱損的秦軍士卒,哪里還有應戰之心,不崩潰才怪。

  就在夏侯尚驚怒萬分,拔出劍來,準備斬殺逃潰士卒時,卻驀然又瞧見,魏軍上空,竟然還飄揚起一面“魏”字皇龍旗。

  龍旗出現,意味著大魏皇帝陶商,竟是親臨戰場,親自指揮這場奇襲之戰。

  “陶賊?陶賊竟然也親自來了!”夏侯尚驚到連手中的劍都要握不穩,精神頓時受到了沉重一擊。

  陶商,大魏之皇,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不敗戰神般的存在!

  陶商出現,就連曹操也要忌憚三分,更何況是夏侯尚這樣雖有才華,卻沒經歷過什么大陣仗的區區武將。

  頃刻間,夏侯尚也嚇到斗志盡喪,再也顧不得喝斥士卒,撥馬轉身,跟著潰軍向著津口大營跑去。

  秦軍放棄了河灘陣地,爭先恐后的狼狽逃入了大營,一入營,夏侯尚就急令鳴鑼示警,召集所有兵力于河灘一線迎敵,同時派人飛馬出營,向潼關方向告急。

  營中的秦卒也全無準備,聞知魏軍殺到,無不慌了神,只能手忙腳亂的前來岸邊拒敵。

  就在秦軍一片混亂,未及進入陣地,來不及組織有效的防御陣形時,大魏的鐵騎之師,已如滾滾鐵流般撞至。

  陶商策馬狂奔,順利的穿過整條冰面,穩穩的踏上了西岸河灘。

  看著那遍地被遺落的鐵鎬,還有那一處處被鑿到坑坑洼洼,卻沒來得及鑿穿的冰洼,陶商心頭是長松了一口氣,暗想自己果然是天命在身,只怕再遲來半日,冰面就要被夏侯尚鑿碎不可。

  舉目遠望,蒲坂津就在眼前,目光穿過風雪,他甚至能夠看清敵營中混亂奔走的景象。

  顯然,夏侯尚對這場奇襲,根本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不然也不會現在來鑿冰,更不會陷入手忙腳亂的境地。

  深吸一口涼氣,陶商是豪情大作,揮刀興奮喝道:“給朕輾破敵營,殺盡秦兵,殺出我大魏威風!”

  在他激勵之下,霍去病和羅成策馬如飛,各執大槍爭先恐后的殺向敵營,身后數以萬計的步騎將士,如洪流般撞向敵營。

  敵營中,列陣尚未完畢,一千弓弩手才到了三百,夏侯尚只能倉促下令放箭。

  零零散散的利箭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時被風雪擾動了軌跡,又有半數偏了方向,落地之時,僅僅只有不到一百余支射向了魏軍。

  區區百支箭矢,如何能威脅到數萬魏軍,簡直形同于撓癢癢一般,僅僅只將不足十騎的魏軍射倒在地而已。

  箭不過兩發,魏軍前端已如利般射至,狠狠的刺入了敵營中。

  羅成一馬當先,如一道銀色閃電射入敵營,手中銀槍電舞而過,瞬間將三名正在拉弓的敵卒斬飛出去。

  身后數以千計的魏騎緊隨而入,將驚恐逃竄的敵軍弓弩手,還有倉促趕過來的刀盾手,如紙扎的一般撞翻在地,輾為肉泥。

  羅成威不可擋,霍去病同樣是無人能擋,長驅直入殺上河灘敵營,一桿大槍四面八方縱舞而出,濺出重重流光電影,將阻擋于眼前的敵卒,統統都撕碎扎穿。

  兩員大將,勢不可擋,率領著鐵騎大軍輕易的沖破敵營沿岸的防線,輾殺著敗潰的敵卒,一路向著蒲坂津腹地輾去。

  營岸高地上,夏侯尚望著敗潰的己軍,望著滾滾輾來的魏軍,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這個冬天,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如此寒冷過,簡直是心涼透底。

  “陶賊啊,我們竟然又中了他的詭計,蒲坂津要是守不住了,陶賊的大軍就能饒過潼關,殺入我大秦腹地,我大秦江山社稷就危險了……”

  夏侯尚心中悲憤萬分,僵在原地糾結不已,明知大勢已去,卻又不甘心就此敗逃而去。

  就在夏侯尚猶豫之時,前方處,那員副將急奔而來,大叫道:“夏侯將軍,敵軍太強,我們要守不住了,趕快撤——”

  一個“撤”字未及出口,一道腥紅的槍頭,便從他的嘴里穿了出來。<scripttypetext/javascript

  是羅成追上了他,一槍穿破了副將的后腦,直接從他的嘴里穿了出去,要了他的命。

  槍鋒一收,羅成沒有一絲停步,縱馬狂奔,直取夏侯尚而來。

  羅成早已瞄準了那面“夏侯”將旗,鎖定了夏侯尚這員秦國宗親之將,誓將用夏侯尚的人頭,來為自己的功勞薄上,再添耀眼的一筆。

  要知道,夏侯尚可不是普通的秦國將領,乃是形同于曹氏宗親,夏侯一族的年輕精英,殺了他,遠比殺樂進之流的外姓將領,對秦國造成的震撼要大。

  飛雪與飛血的狂塵中,羅成如銀色的流光,轉身射至,手中銀槍攪動空氣,旋出一道雪鑄的渦狀刃流,直撞夏侯尚而來。

  此時的夏侯尚,眼見一員魏國年輕小將,武道出眾,無人能擋,直奔自己而來,更是一槍斬殺自己的副將,心中已然震撼。

  再看那面“羅”字將旗,夏侯尚驀然就認出,眼前這年輕魏將,正是斬殺大秦名將樂進的那個仇敵。

  夏侯尚平素與樂進交好,一身的武道更是得到了樂進的指點,與之是半師半友的關系,聽聞樂進被殺的消息后,心中自然是憤恨萬分,盼著能給樂進報仇雪恨。

  而現在,那個斬殺他師友的魏國小將,就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原本慌張的夏侯尚,陡然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復仇的烈火焚身而起。

  “無名魏賊,我要為樂文謙報仇雪恨,納命來——”憤怒之極的夏侯尚,縱馬舞刀狂殺而上,手中戰刀掀起層層鐵幕,迎著羅成槍鋒而上。

  兩騎瞬間相撞。

  兩道刃氣,轟然相撞在了一起,飛雪如同一只漲破的巨大雪球,四面八方的膨脹開來。

  慘叫聲立時在周圍響起,掀起的沖擊波將七八名秦卒都撞翻了出去,那附有沖擊力的雪花,竟如刀片一般,將那些倒霉的士卒皮膚都扎出了血。

  一招交手,兩騎錯馬而過。

  羅成沒有一絲遲疑,撥馬轉身之時,便再度舞槍殺上。

  夏侯尚卻是胸中氣翻滾,本就痛到僵硬的手心皮膚,在這大力重擊之下,瞬間被震裂,五指鮮血浸淌而出。

  “怪不得他能殺樂文謙,這小子的武道,竟然達到了……”

  就在夏侯尚臉色驚變,還來不及為羅成武道震撼之時,眼前寒芒爆漲,羅成狂風暴雨般的槍式,便襲卷而來。

  夏侯尚不及思考,只能傾盡全身之力,拼死舞刀一戰。

  五招之間,夏侯尚便落盡了下風,被羅成逼到手忙腳亂,破綻百出的境界。

  夏侯尚的武力值,不過79點而已,跟羅成相差有兩個境界,更相差了接近20點的武力值。

  如此巨大的武力差距,夏侯尚妄圖為樂進報仇,簡直是癡心妄想,自尋死路。

  七招已過,夏侯尚心膽已喪,心知絕非羅成對手,便萌生了逃跑之生。

  他本就已破綻百出,今精神一分神,手中刀式遲滯,胸前致命的破綻頓現。

  “就憑你,也想給樂進報仇,送你們下邊相見去吧!”羅成看穿破綻,手中銀槍如風蕩出。

  殺招已出,夏侯尚根本不及收刀相擋,還不及反應之時,胸口已被轟然洞穿。

  “魏狗!你——你——”

  夏侯尚血目陡睜,還想用最后的力氣罵時,羅成銀槍一收,夏侯尚一聲悶哼,便捂著胸前的血窟窿栽倒于馬下。

  主將被殺,殘存的數千秦卒更是崩潰,不是望風而逃,就是伏地請降。

  不多時,那一面“魏”字皇旗,便高高的樹立在了津渡大營的正中央上空,宣告蒲坂津的攻陷。

  陶商踏著遍地血腥,耳聽著將士們的歡呼聲,踏上了黃河西岸,踏上了蒲坂津,踏上了秦國的土地。

  望著尸橫遍地的蒲坂津大營,陶商欣慰的笑了,放聲狂笑。

  “嘀……系統掃描宿主獲得蒲坂津奇襲戰勝利,開始隨機召喚后世英魂……”

  “第一名,多爾兗,統帥92,武力90,智謀86,政治87;與宿主關系,敵對;召喚地點,玄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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