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妻子花木蘭,只有在巫山云雨之時,才能哼出這樣的味道來,怎么可能只被摸了幾下手,就春情蕩漾了呢。
而且,木蘭成天打打殺殺,一雙手又要握兵器,又要風吹雨淋,怎么可能如此光滑如玉。
就算扁鵲有美手的醫方,又怎么可能見效這么快,畢竟扁鵲只是神醫,不是神仙。
“嘀……系統提示,對象甘梅產生情愛,宿主獲得8仁愛點,宿主現有仁愛點8。”
腦海中冷不丁的響起系統提示音,把陶商給嚇了一大跳,他萬沒有料到,自己摸的不是木蘭,竟然是甘梅。
他立刻松了手,下意識騰的跳了起來,毫無征兆的就轉過了身。
迎面撞見的,正是那張稚嫩的童顏。
而且,陶商起的太猛,甘梅又靠的太近,被這么一嚇一撞,“啊”的一聲驚呼,豐腴的身子便仰面朝后倒去。
“甘小姐……”陶商不及多想,急是伸手向她的蠻腰間攬去,想要扶住她。
誰想到,甘梅仰得太厲害,陶商腳下又被一絆,身子向前傾去,不但沒有能拉住甘梅,反而被她帶的一起身前跌去。
然后,兩人一上一下,同時倒地。
所幸地板是木制的,還鋪著毯子,但陶商的重量也不輕,這么壓著甘梅倒下去,還是壓的她“嗯哼”一聲喘吟。
倒地的瞬間,陶商本來及多想,空閑的那只右手,本能的就往最近的跟前一按。
軟軟的,彈彈的,就好像是按在了一只巨大的,充滿了水的皮球上。
那種感覺,舒服啊……
陶商心頭一陣蕩漾,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的那只爪子,不偏不倚,正好無意間按在了她胸前巨峰上。
陶商又驚又喜,一時失神,竟沒想到要起來,就那么壓在甘梅上面,右手保持姿勢不動。
甘梅這才回過神來,被陶商的重量壓的喘不過氣來,櫻桃小嘴大口大口的吐著如蘭香氣,撲面吹來,攪得陶商心頭蕩漾,更加不想起來。
她喘了一口氣,卻才發現二人正以這樣不雅的姿勢,緊緊的貼在一起,再向下瞟去,更是駭然發現,陶商那只輕薄的爪子,竟然就按在自己的……
驚羞之下,甘梅瞬間云霞滿面,臉畔生暈,羞到耳根子都紅了,熱到發燙。
“國相,你壓倒我了……”驚羞之下,甘梅喘著氣,難為情的低聲抱怨。
陶商這才清醒過來,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舉止,似乎頗為不雅,有故意輕薄她之嫌,心中雖不情愿,卻也只得把手抽走,趕緊從她身上下來,站了起來。
“咳咳,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陶商倒是從容的緊,把甘梅從地上扶起來,很淡定的詢問。
“沒……沒事。”甘梅低低的回答。
她臉畔依舊云霞赤染,不敢正視隗商的目光,只顧低頭整理衣容,以掩飾內心的嬌羞尷尬。
“甘小姐,你怎么想起來郯城,也不說一聲?”陶商笑著轉移了話題,以緩解她的尷尬。
甘梅輕吸了幾口氣,臉畔紅暈稍斂,方是歉然一笑,“先前國相不是下令,命我們甘家進獻家釀美酒么,我便奉爹爹之命,前來郯城。適才我進來時,見國相似乎肩膀有不適,我便想為國相揉一揉,誰想卻驚動了國相,還請國相恕罪。”
陶商這才想起這檔子事,若不是為了“取悅”陳平那酒鬼,他也不會令甘家進獻美酒。
要說這甘梅看著稚嫩,膽量卻可比她胸前巨峰,竟敢召呼也不打,就主動為自己捶肩掐背。
陶商明白后,便笑道:“你甘家的酒確實乃當世好酒,我最近新得一謀士,最喜歡你家的酒,所以才會勞煩你甘家,你們想要什么獎賞,盡管說來。”
甘梅頓時一臉受寵若驚,忙是將小臉一搖,“國相于我甘家有恩,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豈敢望報。”
“一碼歸一碼,我救你之事另當別論。”陶商卻把手一擺,“我陶商從不虧欠別人,不賞你點什么,心里堵得慌,你盡管開口便是。”
“這……”
甘梅明眸中流露出幾分喜色,便要開口,但話到嘴邊,卻幾次三番又難以啟齒。
陶商看出她心有所求卻不敢開口,便是大度一笑,“我陶商喜歡快人快語,你有什么想要的盡管說,當然,前提是我能辦到,不然你跟我要天上的月亮,我可沒那個本事給你摘下來。”
甘梅“噗哧”一聲給他逗笑了,便也不再顧慮,“既然如此,那民女就厚著臉向國相討要一下瑯邪和東海兩郡國的釀酒權,不知國相愿不愿意賞給我甘家。”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心想這甘梅看著稚嫩,心下里卻也聰明的緊,懂得利用跟自己的良好關系,趁機為他甘家求取釀酒權。
自陶謙執掌徐州后,為了充盈庫府,便將釀酒權收歸官有,未得官府批準,私人不得擅自釀酒,劉備當上徐州牧后,也繼承了陶謙這一項法令。
至于甘家的淳釀,他們自己宣稱是在法令實施前所釀,但陶商猜測他們多半是私下里暗中釀造。
一旦甘家獲得了兩郡國的釀酒權,就意味著兩地無論官民,都只能從他們甘家買酒,這就相當于他們壟斷了兩的酒業,這可是一項利潤不菲的賣買。
甘家原本只是東安一小土豪,倘若能擁有這么一項賺錢的產業,財源滾滾而來,不消數年必可成為瑯邪大族。
陶商思緒飛轉,眼珠子一轉,卻道:“你的這個請求我可以答應你,不過這賣酒所得的收益,你甘家卻得分我三成,你看如何。”
陶商背后沒有糜家這等有錢的大族支持,如今他兵馬擴充迅速,軍餉錢糧飛漲,正是用錢的時候,賣酒這樣賺錢的買賣,豈能輕易的就送給甘家,當然要從中分一杯羹。
甘梅卻頓時眉開眼笑,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還連連福身見禮,向陶商感激的道謝。
“有錢大家一起賺,今后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你也別叫我國相了,聽著見外,直接管我叫公子就行了。”陶商笑呵呵的將她扶了起來。
“是,公子。”甘梅稚聲叫了他一聲,卻又淺淺笑道:“那公子也別總稱我甘小姐了,和爹爹兄長們一樣,都管我叫梅兒好不好。”
陶商一笑,便欣然叫了她一聲“梅兒”。
甘梅頓時笑顏如花,臉上卻忽然又泛起了猶豫,輕咬著鮮紅的嘴唇,遲疑了片刻,方不好意思的說道:“公子,梅兒不家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公子可否答應。”
“說吧。”
甘梅臉畔又悄生紅暈,低下頭不敢正視陶商的眼睛,卻含著羞意,低低道:“梅兒看公子征戰在外,夫人也要上陣殺敵,身邊也沒個人照顧公子飲食起居,公子若是不嫌棄,梅兒愿跟隨公子身邊做個婢女,服侍公子,也算報答公子對梅兒的救命之恩,還請公子恩準。”請訪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