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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道鮮血飛上半空,那倒霉的敵卒,竟被瞬間砍成了十七八塊,血淋淋的肉塊四面八方灑落。
樊噲這從殺豬中領悟出來的刀法,殘忍之極,將那些看到的守軍,無不嚇得目瞪口呆,駭然變色。
“幾天不見,這吃貨的殺豬刀法又變強了……”跟隨殺入的陶商,看到樊噲如此狠辣手段時,不由也暗吸一口涼氣。
樊噲鐵騎開路,陶商在花木蘭的保護下,與臧霸率步軍主力殺入,再加上廉頗的內里外合,城門一線的近七百守軍,轉眼間已被殺得血流成河,死傷殆盡。
城樓上,那面“關”字大旗,很快就被斬落,“陶”字的大旗被高高樹起,宣示城門陷落。
這座東海郡的治所,號稱被關羽打造到堅不可摧的鐵壁,就這樣被陶商輕松踏破。
“城門已經拿下,樊噲,廉老將軍,隨我去殺關羽。”
陶商還嫌不夠,揮斥著大軍,輾殺驚慌失措的敵軍,沿著大街一路向著城中心位置的東海郡郡府殺去。
方殺出三十余步,迎面趕到了幾百兵馬,領軍之將,正是傅士仁。
正自巡城的傅士仁,聽聞運糧隊抵達,還以為是陶商信守承諾,將所劫的三萬石軍糧送到,絲毫沒有疑心,便下令北門守軍開門放行,他自己則慢悠悠的從西面過來,準備清點糧草。
半道上時,傅士仁卻忽然聽到北門方向殺聲大作,心中起疑匆忙加快趕來。
未及抵達北門時,他卻駭然撞見了大批陶軍,如潮水般迎面而來,一面“陶”大字,耀武揚威的飛揚在前。
陶商造反襲城!
剎那間,傅士仁駭然驚變,他萬萬沒有想到,前幾日還對他行賄,一副笑臉的陶商,竟然突然造反,且還不可思議的破城而入。
“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子如何破城而入的?”
“豬崽子,納命來吧!”
一聲狂烈的暴喝,打破傅士仁的驚魂,只見一身血染的樊噲,手提著一柄血淋淋的殺豬刀,斬出一條血路來,直取傅士仁而至。
“樊噲,下手輕點,我要活的。”在后督戰的陶商,大叫著提醒。
傅士仁是三四流的武將,庸碌無能且又貪財,這種貨色陶商當然不屑于收降,但卻可以留著活口,充當他收取殘暴點的“提款機”。
聲音未落,樊噲已殺入敵叢中,徐州兵如浪而開,樊噲閃電一般殺至傅士仁近前,手中殺豬刀挾著狂濤之力,橫掃而出。
傅士仁大驚失色,急是舉刀相迎,刀才舉過一半,樊噲的殺豬刀就狂轟而至。
咔嚓嚓!
巨響聲中,傅士仁一聲慘叫,連人帶刀被樊噲拍飛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緊跟而上的陶商,稍稍勒馬,俯視著趴在地上的傅士仁,冷笑道:“傅士仁,你以為我會做虧本買賣,一盒珍珠換一座城,老子是賺大了,還真得謝謝你。”
傅士仁這才恍然驚醒,知道自己中了陶商的詭計,無意中做了陶商詐取郯城的邦兇。
又羞又愧之下,傅士仁歇廝底里的大罵道:“陶商,你個卑鄙無恥的奸賊,關將軍不會放過你的!”
“自己貪財還怪別人,老子讓你罵。”陶商呸了他一口,直接驅馬從傅士仁的身上踏過。
只聽“咔嚓嚓”一聲脆響,傅士仁的兩條腿便被戰馬無情的踏碎,痛得他如殺豬般嚎叫起來。
“嘀……系統掃描宿主對傅士仁實施殘暴,獲得殘暴點7,宿主現有殘暴點7。”
陶商收取了殘暴點,喝令親軍將傅士仁綁了,頭也不回,跟在樊噲后面,催動著廉頗步軍,繼續向郡府腹地殺去。
郡府。
大堂中,關羽正高坐于上,一面小酌著美酒,一面欣賞著手中那道戰報,赤色的臉上,涌動著絲絲的得意。
那是來自于淮南前線,最新送到的捷報。
劉備率徐州軍的主力,在盱眙一線跟袁術對峙數月之久,就在幾天前終于大敗袁術,逼得袁術撤兵而去,敗歸壽春。
袁術的威脅,終于被消除。
自他的大哥劉備坐上這徐州牧之后,袁術的進攻就成了劉備所面臨的第一個重大危機,好在劉備撐下來了。
挾著大破袁術之威班師而歸,劉備的威望必將大增,將更得徐州士民的支持,這州牧的位子自然也就坐得更穩了。
他三兄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關羽焉能不為之欣慰得意。
心情愉悅之下,關羽自少不了小酌幾杯,以為慶祝。
“等大哥班師歸來后,就可以對陶商那小子動手了,到時以大哥的威望,看誰還敢再有誹議,那小子劫軍糧之事,正好可以當作是對他動刀的借口,真是天助大哥啊……”
關羽把玩著酒杯,越想越赤色的臉越加得意,不由哈哈大笑,縱酒豪飲。
正飲得暢快時,一名斥候匆匆而入,拜于醉意微熏的關羽面前,驚叫道:“稟關將軍,北門急報,陶商率數千兵馬突然殺到,已奪下了北門,正向郡府這邊殺來。”
咣鐺~~
關羽那已經送到嘴邊的酒杯,脫手驚落,酒水將飄飄美髯盡皆打濕。請訪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