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陳諾言鼓鼓著小腮幫子看著老人,眼神里帶著諸多不解,這小子有什么特的,不是個普通人嗎,小陳幫干嘛要幫他做事?她不信自己以后會求到李智,小陳幫十幾萬人,千億美金的資產,會用的著一個普通人幫助?
老人看著她,搖頭道:“丫頭,你知道干爹走之前,最放心不的是什么嗎?”
“小陳幫?”陳諾言輕聲道。href//target_blank</a
“呵呵!”老人搖頭苦笑著說:“年輕的時候,看不透,行將木的時候,還能看不透嗎?我和你父親,都是太看重小陳幫,太看重某些事情了,有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著也不能給自己救命,何用?我們走了,最放心不下的是你,傻丫頭,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們,可有些事情,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這些你以后會知道了,因為你也會經歷到!”
陳諾言板著臉不說話了,坐在那里,靜靜聽著。
“你呀,脾氣太倔強了,這點很像你母親……哎,算了,不說這些了,趁著我這把老骨頭還在,還有些作用,讓你盡快掌控小陳幫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但是你要記住,我走了以后,你能坐這個位子做,坐不了讓,千萬不要勉強自己,明白嗎?我們不圖你掌控小陳幫,只要你好好的生活下去,我們心滿意足了。”老人嘆息著說。
“剛才那個家伙,是怎么回事?”陳諾言皺著小眉頭問。
“他?”老人含笑著道:“你應該知道,干爹非常信命的,也懂得些玄學的東西,他是你命的貴人,你以后命有大劫,或許還指望著他救命呢!”
陳諾言不屑的撇了撇自己的小嘴。
老頭笑著說:“我知道你不相信這些,但很多時候,命這東西,又容不得你不信它,我師父活著的時候,曾經說過,我這一生,大富大貴,無災無難,但是最多只能活一甲子,想要長壽,要舍棄富貴,歸隱山林,當時我也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
“那我呢,能活多久?”陳諾言眨了眨眼睛問。
“呵呵!”老人苦笑著搖頭說:“這我可算不出來,你的命,怎么說呢,應該也是大富大貴的命,但是命有一大劫,如果過去了,那應該是鳳命,放在古時候,不是貴妃是娘娘的命,貴不可言,但現在,誰知道呢,天數都‘亂’了,很多東西,我也看不清楚,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干爹!”
陳諾言看著老頭,撅著小嘴道:“你整天研究這個,怎么不聽我勸呢,你才六十歲,還很年輕,身體又好好的,哪有像你這樣,老是咒自己死的。要不,我帶你去美國修養修養吧,聽說美國那邊又出了幾款新‘藥’,可以改善人體機能的,給你‘弄’點,說不定晚還能睡兩個漂亮姑娘呢!”
“你啊!”老人哭笑不得,看著陳諾言又要瞪眼睛,苦笑著道:“行,我不說了,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弄’不明白嗎,以后有麻煩的時候,別忘了找這個年輕人,他能讓你轉危為安。”
“對了,咱們真的要幫這個臭小子去做壞事呀?鶴美羽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可不能讓他坑了害了!”陳諾言突然想到什么,瞪著大眼睛生氣的說道。
老人笑著搖頭:“人家也沒說要坑害你好姐妹啊,她現在好像也不是很自由吧?對她來講,去華夏或許并不是件壞事。”
“萬一被這小子害了呢?”陳諾言板著臉說。
“那你警告一下他,別讓他害不好了嗎,剛才你不還說,他是個普通人嗎!”老人笑著道。
陳諾言愣了下,自言自語嘟囔了聲:“也是哦!”
來的時候,是被持槍綁架過來的,但是走的時候,卻是被人客客氣氣送回去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李智也沒在乎這個,今天這事情,絕對出乎他的意料。
“喂兒,小柔姐,是我!”
路李智給董小柔打電話過去,他現在還不知道該去哪里呢。
董小柔接到李智的電話,懸著的心反而放了下去,板著臉問:“你在哪里?告訴我位置!”
從董小柔的聲音里,李智能聽出對方的擔心來。看了看旁邊開車的司機,道:“小柔姐,你先別著急,事情有點復雜,我回去在跟你細說,你現在給我一個地址,我過去找你!”
“東京希爾頓酒店,我在那里給你訂好了房間!”董小柔沉默了下,開口道。
“好,等見面了再聊!”李智說完,把電話掛了,然后把地址告訴了身邊的司機,路腦子里在想著跟非主流陳諾言見面的經過,以及剛才跟老頭之間的對話,總覺得有些東西,好像冥冥之被什么東西安排好了一樣。
巧合?
或者說命運?
命這東西很特,你信不信它,它都在,甚至你的人生,往往是被它所左右的,狗屁的我的命由己不由天,又有幾個人的命運,是自己掌控說了算的?
不提這個,突然又冒出個小陳幫來,把李智這趟日本之行的節奏,都搞沒了,如果能借著小陳幫之手,把‘數字‘女’皇’鶴美羽‘弄’到海城去,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如果小陳幫都‘弄’不走鶴美羽,那估‘摸’著李智算親自去,也不見得能成功。
陳諾言,小陳幫,干爹,日本排名前十的黑澀會幫派,哎,有些復雜啊。
關鍵是,自己怎么突然重要了呢?
難道是因為玄學?不行,李智回去得在見見諸葛美麗,跟她好好聊聊才成。別人李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的際遇,卻是非常清楚,這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得不承認,除了他以外,地球還有許許多多的能人異士存在。
小隱隱于林,大隱隱于市,那些能人異士或許在你身邊也說不定呢!
“李先生,希爾頓酒店到了!”
司機把車子停到酒店大‘門’口。
“謝謝,回去替我告訴貴幫老爺子,事情不管成與不成,我希望三天之內都能給我一個答復!”
說完,李智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董小柔早在酒店大廳等著李智了,看到李智從車下來,松了口氣,但是卻沒給李智什么好臉‘色’看。
“小柔姐!”李智張開手,輕輕抱了下董小柔,董小柔板著臉站在那里,既沒有躲,也沒有回應,‘弄’的李智有些小尷尬。
“走吧,去房間里再說!”
董小柔帶著李智去酒店前臺登記,然后進到了酒店里面,一個豪華商務套間,其實在來之前,酒店房間已經開好了!
關好‘門’以后,董小柔走到房間客廳沙發坐下,看著李智皺眉道:“現在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從機場消失了,打電話也不接,人也見不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吧?這樣好玩嗎?”
李智走到冰箱前,從里面拿了一瓶喝的,有點口渴了,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才走回來,苦笑著道:“你當我想嗎?”
董小柔板著臉沒說話!
“我剛下飛機,被人持槍綁票了,手機什么的都被收走,我用什么給你打電話啊!”李智坐在沙發苦笑著說。
董小柔皺眉問:“持槍綁架?好好的人,綁你做什么?是海城趙家叫人做的?”說話的時候,眼神里寒光一閃而過。
“不是!”
李智搖頭笑著說:“是個誤會!”
“誤會?”董小柔皺眉頭道:“別賣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快點說!”
“聽說過小陳幫嗎?”李智問。
董小柔點頭道:“聽說過,這個幫派在東京,在日本,乃至全球都有幾分名望,尤其是在東京,很有勢力,怎么,你惹小陳幫了?”
“沒有!”李智苦笑著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董小柔。
董小柔聽完以后,看著李智道:“這么說,你被小陳幫的人帶走,見到小陳幫的老太爺,陳六了?”
“那個老頭叫陳六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他說自己是陳諾言干爹,還神經兮兮的問我,要不要當一任小陳幫的幫主呢!”李智苦笑著搖頭。他哪知道誰是誰啊!
“對,他是陳六,很傳的一個人物,市井之間流傳著許多關于他的故事,你所說的陳諾言,應該是小陳幫新一任的幫主!”董小柔點頭說。
李智笑著道:“一個屁大點的丫頭,還幫主呢,估‘摸’著被人剝了皮吃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肚的!”
董小柔看了李智眼,輕聲說:“你別小瞧了陳諾言,你知道江湖,大家稱呼她什么嗎?”
“什么?”李智問。
“貴妃‘玉’羅剎!”
“貴妃‘玉’羅剎?”李智愣下,笑著說:“‘玉’羅剎‘玉’羅剎,干嘛還要加貴妃兩個字啊?”
董小柔搖頭說:“不知道,好像是陳六叫人傳出來的,后來大家這么叫順嘴了!”
“她干爹給她起的外號,能算數?”李智笑著說。
董小柔道:“人的名樹的影,不管是誰起的外號,但人家現在是小陳幫的幫主,小陳幫很多人都惹不起的。”
“包括你我?”李智笑著問。
董小柔白了他眼,沒說話。李智知道她什么意思,笑著道:“放心好了,我沒事不會跟什么小陳幫啊,‘玉’羅剎扯關系的,我是一地地道道的商人,別人什么名頭跟我沒關系。”
“知道好!”董小柔嘟囔了句,說:“你給國內打個電話吧,估計你那個新秘書,正在國內到處找你呢!”
李智沒怪董小柔,她在機場沒接到自己,肯定會打電話給國內問原因的。
“老板,您沒事情吧?”王倩倩接到李智的話,急忙問道。
李智笑著看了董小柔一眼,說:“嗯,沒事,我已經安全抵達了,大概會在這邊停留三天,不用擔心!”
“好的,您見到董小姐了吧?她那邊很擔心您的安全!”王倩倩稍微猶豫了下,說道。
李智點頭道:“嗯見到了,我們在一起,好了,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回去還有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辦理!”
說完李智把電話掛了!
董小柔平靜道:“你這個秘書還不錯哦,從哪里找來的?”
“高價挖回來的,先說好了啊,我現在手里缺人,你要想要人,自己去外面挖,咱不能內部挖墻腳!”李智堵著董小柔的后路說。
董小柔忍不住笑了下,嘟囔了句:“李總是李總,還沒開口,知道我要說什么!”
“哈哈,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李智笑著,坐到董小柔身邊,抬手抱著董小柔的肩膀道:“想我了吧!”
董小柔翻了翻白眼,稍微掙扎了下,警告道:“說好了不動手動腳的,小心你會倒霉!”
“嚇唬我?”李智才不在乎她呢,低頭朝著她那張妖‘艷’的嘴‘唇’親了過去。
董小柔推了推李智,沒推開,到后來慢慢的也軟了下來,張開嘴開始回應起來,不過只限于此!
“不行!”董小柔按住李智的手,紅著臉說。
李智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問:“為什么不行?國內不讓,在國外還不讓嗎?”
“說了,不行是不行,最多能讓你親一下‘摸’一下,你要真動了我,會到大霉的,不但你,還會連累你身邊的人!”董小柔搖頭,警告李智。
“鬼話連篇,我信你才怪呢!”李智壞笑著,伸手想用強,他覺得自己現在體質改善了這么多,要搞定董小柔應該不是太難。
結果!
董小柔一腳又把他從沙發踹到了下面地毯!
“我靠!”
李智瞪著眼睛,爬起來,又撲了來。
咕咚!
結果一樣,怎么撲來的,怎么飛了回去。
讓李智心里大恨,恥辱,絕對是恥辱啊,他納悶了董小柔的武力值為什么會這么高呢?
“能不能不踹我?”李智瞪著眼睛生氣的問。
董小柔笑了笑,整理了下衣服說:“只要你不‘亂’來,我不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