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
這家伙對夏冬雨還真是一往情深,上次在女生宿舍樓下,讓徐天把聶遠和他的保鏢都給嚇跑了,沒想到還敢再過來。
徐天還在那兒嘀咕著,就見到聶遠的眼神還挑釁地瞟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說:小爺就這么干了,你又能怎么樣?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看他的架勢,應該是有所倚仗。徐天就想著,是不是來一個神識刀,把他給干趴下的時候,一陣香風飄過來了。
董嬌嬌把蓮藕般潔白的手臂,伸到了徐天的面前,嬌笑道:王炸,賞個臉,咱們跳一支舞啊?
我不會。
不會?董嬌嬌一怔,咯咯笑道:你是不是嫌棄我啊?咱們影視學院的這些同學,哪有不會跳舞的。
我真不會……
徐天再次搖頭拒絕了,卻把目光落到了夏冬雨的身上,臉蛋兒上立即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嘿嘿道:冬雨,你能教我跳舞嗎?
看著董嬌嬌吃癟,夏冬雨的心里也一陣暗爽。可是,有你這樣明目張膽地追求人家的嗎?第一天追求得倒是挺瘋狂,又是鮮花海洋,又是燭光盛宴……等到第二天、第三天,他就沒有任何動靜了。現在,我要是接受了你的邀請,不就等于是答應了你的追求嗎?算了,反正就是在演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夏冬雨笑了笑,把手搭在了徐天的手上:我也不太會跳,咱們互相學習。
徐天嗯嗯答應著,兩個人立即摟抱著,涌入到了舞池中,把聶遠和董嬌嬌都給曬在一邊兒了。為了今天,聶遠和董嬌嬌都準備了好久。徐天追求夏冬雨的事兒,在學校中傳得沸沸揚揚的,卻都遭到了夏冬雨的拒絕。這說明了什么?不管討厭不討厭,反正夏冬雨是不喜歡徐天。
這對于聶遠來說,就是一個機會啊!
單單只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敢當著徐天的面兒邀請夏冬雨跳舞,他是故意挑起徐天的怨憤的。等會兒舞會結束了,他就單獨走掉,吸引徐天過來。哼哼,他姐姐已經從外地回來了,收拾徐天還不跟玩兒一樣。
心里有了底,自然是無所畏懼了。沒想到,夏冬雨竟然當面兒就撅了自己,跟徐天跳舞去了,這讓他整個大腦都短路了,愣是不知道下一招該怎么辦了。而董嬌嬌,更是火氣蹭蹭地往上竄,都快要把頭發給燒焦了。
她是董家的大小姐,是萬人矚目的焦點啊!
她特意舉辦的這個舞會,就是想著狠狠地打擊夏冬雨。徐天一次又一次地向夏冬雨表白,夏冬雨都拒絕了,這讓她更是有了百分百的信心。不管是從身材、臉蛋兒等等各方面,她都要比夏冬雨強百倍,徐天在夏冬雨的面前受挫了,把男人的那點兒臉面和自尊都丟盡了。她趁機上去邀請徐天跳舞,徐天還不樂得屁顛屁顛的才怪。
可是,事情跟她想象中都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徐天竟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跟個花癡似的,還再次向夏冬雨獻殷勤。而夏冬雨……她,她竟然同意了。
這唱的是哪出戲啊?你之前不是連續兩次地拒絕過徐天的表白嗎?哼哼,夏冬雨這樣做肯定就是為了故意氣自己的。
對,就是這樣!
聶遠的反應倒是挺快,稍微尷尬了一下,立即把手伸到了董嬌嬌的面前,微笑道:嬌嬌女王,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當然!
這是掩飾內心尷尬的最好法子了。
這一刻的董嬌嬌和聶遠的內心中,除了憤憤的同時,又有了一種想哭的沖動。嗚嗚,兩個人是同病相憐啊,都是慘遭了人家的拒絕,才湊合到一起的。心不在一起,又怎么跳舞呢?沒兩分鐘,兩個人就踩了對方好幾腳。
而徐天呢?自從他來到花花世界,只是跟慕容熙月跳過一曲舞蹈。不過,他是修真者,學什么都極快。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幾分生澀,是夏冬雨帶著他。漸漸地,他的動作越來越是流暢,越來越是標準,堪比國際舞的大師級別了。
在他的牽帶下,夏冬雨整個人都投入到了舞蹈中,把周圍的這些人全都給吸引了過去。他們不知不覺地退后腳步,把舞池都讓給了徐天和夏冬雨。等到董嬌嬌換過味兒來,發現就剩下她和聶遠、徐天和夏冬雨兩對兒了。
一對兒束手束腳的,一對兒配合得極其默契,這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啊!
董嬌嬌是真的氣壞了,為了這個舞會,她費了不少的心思,焦點卻全都讓夏冬雨給搶走了。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恨了……對了,還有那個什么王炸,比夏冬雨還更要可恨。等找機會的,她非把王炸給炸死了不可。
周圍的這些同學們都在喊叫著:王炸、夏冬雨!
這在無形中,給了聶遠和董嬌嬌很大的壓力。終于,聶遠承受不住了,撒開了董嬌嬌退到了一邊去。這回,就剩下了董嬌嬌一個人,她也沒臉再在舞池中站著了,不得不也退了回來,坐在椅子上直運氣。
結束,盡快結束。
董嬌嬌默默念叨著,怎么感覺這一曲這么漫長呢?等到結束的那一刻,她暗暗松了口氣,現場卻爆發起來了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夏冬雨終于是退回來了,就在距離她身邊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看來,得進行下一個節目了!
董嬌嬌的心中冷笑著,突然……停電了,現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董嬌嬌和夏冬雨等人都嚇了一跳,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主持人拿著麥克風,大聲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有一個人要向今天晚上的女主人表達愛意,等幾分鐘。
現場一陣陣噼里撲通的聲響,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這一刻,董嬌嬌和夏冬雨的一顆心都怦怦亂跳了起來。
董嬌嬌:今天晚上的女主人不就是自己嗎?是誰要向自己表白呢?不管她接受不接受,還是夠浪漫的。
夏冬雨:不會又是徐天搞的鬼吧?這家伙向來是不按套路出牌,沒人能摸透他的心思。如果他今天表白了,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她還在那兒嘀咕著,突然,她的手腕上閃過了一道光芒,一個人被撞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