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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三章:大富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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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百度搜索北京愛書(www.bei精aishu.net)搜集整理,手機端請訪問(m.bei精aishu.net)()周蒼南皺了下眉頭,重復一遍:“涂崢?”“對,這個人原本是欽定的蒼鷹特戰隊的大隊長,不過被咱倆空降奪了位置。你要小心啊。”顧辰東昨天一天可沒閑著,四處探聽小道消息。他們屬于空降過來,大隊官兵能不能聽他們的話,還很不好說。周蒼南咬了口燒餅,慢慢咀嚼著,他懂顧辰東的意思,他空降過來的不說,而且還沒有背景,這就容易讓人覺得好欺負了。有時候公平很難。顧辰東喝了口稀粥悠悠開口:“不過也沒有關系,你的能力馴服那些不開眼的小菜鳥還不是問題。”“吃飽了嗎?吃飽了你先回去。”周蒼南淡淡的說,這個顧辰東實在聒噪的很。哪像一個特種兵,簡直像個長舌婦一樣,在國外參加任務時候也是,他天天到處亂竄。誰搞了里面的軍醫,誰和誰肯定是美軍,那個男的和另一個男的有丨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每天最大的興趣就是聽一些沒有價值的八卦,還樂此不疲。回來一天,他竟然就能找到這么多是是非非,也是個人才了。顧辰東放下碗,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我孤家寡人一個,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讓我去哪兒?我還沒抱抱你兒子呢,來讓我抱抱。”說著伸手要抱周蒼南懷里的小朵兒。周蒼南小心翼翼的遞給顧辰東:“你小心點兒啊,別用力……不對……不對,你胳膊太硬了,小朵兒枕著不舒服。”各種嫌棄讓顧辰東瞪眼,直接抱著去沙發上坐下:“你看看你緊張的,我就當抱個炸彈好了,別說啊,這丫頭長的好看,皮膚也白白嫩嫩的,多虧不隨你啊。”周蒼南懶得理他,低頭繼續吃飯。陶妃笑個不停,這兩個大男人的友誼還挺好玩的。顧辰東逗了一會兒小朵兒,才“戀戀不舍”離開。陶妃等顧辰東走了,才笑著說:“你這個新戰友挺好玩的。”周蒼南搖頭:“他都是裝的,他心里苦著呢,所以才到處找一些有趣無趣的東西來娛樂自己。”陶妃哦了一聲,突然抬頭看著周蒼南:“對了,爸媽給兩個孩子起名,小周幾叫周承安,小朵兒叫周靜好。”然后又把其中的寓意說了一遍,怕周蒼南難過,又趕緊笑著說:“爸媽還是挺有水平的,要是讓我起,就叫周思思,周念念。多簡單明了。”周蒼南摸著閨女的小手,看著她眉眼精致的小臉:“周靜好,真好。”“我也覺得好聽,還有福氣呢。”陶妃抱著兒子湊到周蒼南的身邊:“還有一件事,聽你剛和顧辰東的意思,你們也留在了京城?那部隊離家遠不遠?我可能不會去隨軍,因為我想幫爸打理公司,順便考我的法律專業。爸最近很辛苦,白天要處理國內和亞洲區的一些事務,晚上還要處理挪威那邊的緊急郵件,還要實時溝通海關那邊的情況,所以我想留下來幫忙。”“好。”周蒼南想也沒想笑著說:“而且我們特戰隊就在西山的山里,離家也不遠。”“呀,真是太好了,爸在那邊買了棟別墅,開春了裝修,到冬天差不多就能搬進去了。”陶妃覺得真是心想事成了。周蒼南驚住了,這個岳父會不會太有錢了,再看陶妃說的像是買袋大米一樣簡單,這恐怕也是以前陶妃在她的世界過的日子,跟自己在邊疆兩年,是不是吃苦了。陶妃用肩膀懟了周蒼南一下:“你的工資獎金啥的以后都上交,咱倆也爭取努力,在京城買套房子。到時候把爸媽他們都接過來,這樣逢年過節,也不用愁去誰家過年了。”她還是很聰明的,要顧及一下男人的自尊,畢竟周蒼南再睿智,和她也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在觀念上恐怕還有些大男子主義。覺得男人養家天經地義,如果靠著老丈人家,心里多少會不舒服的。周蒼南笑著湊過去親了親陶妃額頭:“以后家里的事,你說了都算。我們三個都聽你的指揮。”陶妃樂的倒在沙發上,舉起小周幾親了親:“聽見沒有,以后你和爸爸都是我的兵。”午飯前,關振東打來電話,說是讓陶妃他們準備一下,給孩子穿好棉衣,小棉被包好。一會兒他開車來接他們出去吃飯。陶妃納悶昨天還心疼外孫外孫女出門會冷,今天怎么還提議出去吃飯了。給兩個孩子嚴嚴實實的穿好,又把尿不濕,奶瓶奶粉都裝好,關振東也上了樓。路上關振東告訴兩人,因為有個生意伙伴約著一起去豪爵吃飯,還熱情的邀請帶著孩子們。等陶妃和周蒼南到了地方,才知道關振東嘴里的生意伙伴,正是羅丹。羅丹也驚訝:“沒想到關總的女兒是你?”陶妃笑著打招呼:“嫂子,也沒有想到是你啊。”“我就說大水沖了龍王廟,原來咱們都是一家人。”羅丹笑說著,又看著周蒼南和陶妃懷里的孩子:“雙胞胎啊?看來我送你那個多子多孫的豆莢玉墜還挺靈驗啊!”陶妃直樂:“是啊,沒想到這么靈呢,到快生的時候才發現是兩個。”“有福氣,好福氣啊,這小丫頭長的真好看。”羅丹說著抱過小朵兒,讓著大家趕緊進包間。豪爵是京城此時檔次最高的飯店,采用的都是會員制,來的都是些達官顯貴。羅丹是這里的常客,招呼大家坐下,然后上酒,還指定上關振東做的可若娜牌的紅酒。酒一上桌,羅丹就讓服務生打開,笑著說:“關總,咱們今天還接著品你家的牌子。”高腳杯里斟上紅酒,盧敏眼神突然暗了暗,不等羅丹說話,捏起杯子輕搖了幾下,聞了聞酒香,然后抿嘴品了一口,臉色微變:“這不是可若娜,這個就是張掖那邊的紅葡萄釀制,后味帶著干澀。”她做為一個優秀的品酒師,就算失憶了,可腦海里上千種酒的味道像刻了烙印一樣,只要品一口,就能準確的說出年份,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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