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華卻沒兒子那么樂觀,最近幾天顏心雅逼得緊,非讓他把那字據拿出來,可憐見的,他都連著跪一星期榴蓮了。
每次榴蓮跪軟了,那個該死的臭小子就會送上一批新的,軟了的榴蓮老婆和閨女正好吃掉,膝蓋疼,腦仁更是熏得疼。
真不知道老婆閨女怎么會喜歡吃這種比大便還臭的東西?
好在老婆罰歸罰,并沒禁他的兄弟,晚上那點福利還是不少的,痛并快樂著!
但他更想只有快樂,啥時才能免了跪榴蓮?
“你什么時候交出字據,就什么時候免了。”顏心雅沒好氣地瞪著床邊委屈巴巴跪榴蓮的丈夫。
都催小半月了,字據還不肯交出來,反天了都!
趙英華撇了撇嘴,得,還是安心跪榴蓮吧!
反正跪久了也習慣了,再說他就不信這臭玩意兒還能一年四季都有?
顏心雅也不著急,女兒還有一年的時間,就算現在趙英華拿出了字據,閨女也沒法領結婚證,這一年就好好逗逗丈夫,還別說,趙英華每次跪過榴蓮后,床上的勁使都使不完,特別勇猛!
難不成跪榴蓮還能讓男人更雄壯?
趙英華:……他這是化悲憤為力量!
鄭雪衫一直都在尋找機會,可眉眉晚上不住在宿舍,這幾天中午也沒回宿舍,教室里根本就沒機會,她總不能拎著保溫桶去教室,肯定會惹人懷疑!
候勝男給的期限只有三天了,那支針筒候勝男一天一換,冰塊也沒少過,鄭雪衫不知道針筒里的到底是什么,她連碰都不敢碰,生怕自己也被傳染了。
上午最后一節課上完,下午依然是在原來的教室,眉眉便沒回宿舍,同其其格和任茜茜去學校后面的餐廳吃飯,食堂最近的菜差強人意,除了粉條還是粉條,眉眉都吃惡心了。
顏心雅從另一個教室走了出來,白色的羊絨大衣穿在她身上,勾勒出成熟的風韻,引得無數男老師和男同學回頭,只是純粹的欣賞。
任茜茜和其其格忙恭敬地叫了聲‘顏教授’,一臉仰慕,難怪校花長得那么美,有顏教授這么美的媽,能丑到哪去?
“媽,我和同學去外面吃飯。”眉眉笑嘻嘻地說。
顏心雅在她頭上拍了拍,慈愛地說:“身上錢夠不夠?”
“夠了,媽你要不要一塊去吃?”
“我可不去討人嫌,我和你爸約好了吃中飯,你們快去吃吧。”
顏心雅才不去和年輕人瞎摻和呢,昨晚上趙英華說要帶她去吃法國大餐,她這等著呢!
“知道啦……”
眉眉擠了擠眼,笑呵呵地和朋友走了,任茜茜十分羨慕:“趙眉你爸媽感情真好。”
“主要是我爸臉皮太厚,哈哈!”眉眉笑著岔開了這個話題,她知道任茜茜的父母關系并不好,不想說這些刺激她。
鄭雪衫咬了咬牙,毅然跟了上來,背著大挎包,里面躺著粉色的保溫盒,是候勝男之前交給她的。
今天她一定要把事辦成功。
只要她小心一點,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