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眉指著鄭士林罵道:“你們倆個欺師滅祖的畜生,別妄想搶走我外公的心血,白日做夢!”
鄭士林氣的扭頭看向顏心雅,對眉眉視而不見。
“師妹,你可不能太自私,為了霸占師父的東西,就昧著良心讓這么個黃毛丫頭來繼承顏派,你這是想毀了師父的心血嗎?”
鄭士林恬不知恥的說著,已經不再裝什么正人君子了,對于無價財產的貪婪,令他們十分急迫,只恨不得能現在就趕走顏心雅,親自主持畫展,再瓜分展廳里的這些寶貝。
顏心雅冷靜了下來,她不能讓女兒擋在前面受委屈,她要堅強起來。
“你們還配同我講良心?我父親的遺產自然由我繼承,你們別想染指分毫,至于我女兒是不是有資格,你們說了不算,我女兒就算再學藝不精,也比某些欺師滅祖的人教出來的徒弟強一百倍!”
一直沒出聲的阮華彩諷刺地笑了,大聲說道:“你就算把你女兒夸成天仙,也改變不了事實,你女兒根本就沒資格繼承顏派!”
顏心雅并不出聲,而是走到一面墻上的展柜前,指著幾幅畫說:“這是我女兒十二歲時參加全國少兒書畫比賽時畫的,得了二等獎,當時她學畫才半年不到。”
她朝阮華彩嘲諷地看了眼,說:“那一年的比賽還是阮秘書長你主持的,而且你的一位高徒歐陽珊珊,因為舞弊作假,被剝奪了參賽資格,阮華彩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歐陽珊珊當年的事雖然沒有鬧開,可書畫界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只是大都忘記了,現在顏心雅重提起此事,便都想了起來,表情變得奇怪。
阮華彩的臉色更是難看,解釋道:“這事怪我沒有事先考察徒弟的品性,是我的責任。”
眉眉忍不住諷刺道:“物以類聚,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有什么樣的徒弟!”
顏心雅拍了拍女兒的手安撫,她繼續介紹櫥柜里的畫,分別是眉眉各個年齡段畫的,其中的進步十分明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要說在繪畫上的靈性,我自問不如我女兒,我在她現在的年紀,絕對畫不出這些有靈性的畫,所以我可以肯定,我女兒將來在畫上的成就,只比我高。”
顏心雅不吝贊揚,一臉驕傲。
其他人也都不住點頭,他們中大都還是持中立態度,此刻見眉眉的畫確實很好,自然又偏向了顏心雅母女這邊。
“現在還有誰敢說我女兒沒有資格繼承顏派,她是我父親的直系血親,又在畫畫上有這么好的資質,她沒有資格,誰還有資格?”
顏心雅大聲地說著,眼神凌厲,一改往日的溫婉。
鄭士林哪里肯甘心,死揪著眉眉學得太雜不放,“就算再有資質,一心多用肯定學不好畫,師妹你話可別說得太滿!”
眉眉搶著懟道:“我一心多用,那是因為我有這個本事駕馭,天才的世界,蠢才當然無法理解!”
對于鄭士林這種不要臉的人,眉眉裝逼毫無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