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夢無垠!
眉眉被勤勞的小鳥吵醒了,伸了個懶腰,晨曦透過窗口的薄紗射到了床上,一個美好清新的早上。
她下意識地伸手朝外伸去,撲了空。
睡意頓消,遲來的羞怯過來報到了,想到昨晚的大膽,眉眉重又鉆進了被窩,不想出去了。
但是——
她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沒有那種被坦克碾過的酸痛感,身子再清爽不過了,就和平時一樣。
坦克碾過雖然夸張了些,可如果她真吃了嚴明順,也不至于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眉眉掀開了被子,床單上干凈如新,別說落紅,連落發都沒有!
她心沉了沉,忙安慰自己,她這天天練劈叉,沒準那層膜早劈完了,沒有落紅才是正常的,淡定一定要淡定!
“球球你快死回來!”
眉眉只得求助球大爺,她知道這只色球昨晚肯定偷聽墻角了,為了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成功吃上大餐,再難為情也得問。
和新勾搭上的漂亮小母鼠運動了一晚上,球大爺有些蔫蔫的,懶洋洋地竄了過來,看朽木一般看著眉眉。
“甭問有沒有吃掉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
球球給了眉眉一個王之藐視的小眼神,懶得再搭理這個不爭氣的主子,還是去后院逗逗母雞更有意思。
眉眉一下子呆住了,心頓時涼了!
難道她真是干豆莢?
她都那樣投懷送抱了,明順哥為啥還不吃她?
嚴明順晨跑回來了,今天他多跑了五公里,沒辦法,火氣太旺。
“眉眉還沒起來嗎?”
客廳里沒見到人,嚴明順問芳嬸,芳嬸搖了搖頭。
嚴明順有些奇怪,小丫頭雖然愛睡懶覺,可也從來沒起這么遲過,難道是酒還沒醒?
他有些不放心,便朝臥室走去,被子依然隆起,只是耳目靈敏的他,清楚地聽見了輕泣聲,臉色大變,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去,一把掀開了被子,卻見眉眉滿臉是淚,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一抽一抽的。
嚴明順擔心地探向她的額頭,溫度正常,心安了些,見眉眉小可憐的模樣兒,心疼之余,更是覺得好笑。
“頭疼了吧?看你以后還喝不喝酒了?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還敢一氣灌半瓶!”嚴明順讓芳嬸泡了杯蜂蜜水送過來,抱起眉眉喂她喝。
她還真覺得口干了,甜甜的蜂蜜水正合她意,一氣都給喝了,可眼淚卻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再聽嚴明順的數落,更覺委屈。
“我喝半瓶都不管用嗚我就是干豆莢”
眉眉趴在嚴明順胸口,哭聲也越發大了,眼淚全糊在了嚴明順的衣服上。
“誰說你是干豆莢來著?明明就是鮮美可口的嫩豌豆!”嚴明順忍笑輕哄。
“你就知道騙我我要是嫩豌豆,你干嘛總不肯吃我?昨晚我都那樣了,你還沒吃我你就是因為我是干豆莢,所以才不喜歡吃的壞蛋”
眉眉哪里肯信,手恨恨地掐著嚴明順胸口的肉,可卻掐不起來,指甲卻酸得很,恨得她又用上了小牙。
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