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勝男眼神十分陰冷,似毒蛇一般看著眉眉,唇角卻帶著笑容,看起來十分詭異,嚴明順卻心生警惕。
這個神經病比武月的城府深多了,他得派人時刻護著眉眉才行,不過蕭瑟那邊已經有眉目了,就這兩天的事兒,眉眉氣也出得差不多了,他得盡快把這神經病女人趕回外國。
讓她去禍害外國人去!
別留在華夏丟人現眼!
候勝男冷聲道“趙眉你連國外都沒去過,你懂西洋舞蹈嗎?在這兒放什么厥詞?”
眉眉突地笑了,脆生生地說“我是沒出過國,可不是有句話叫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嗎?難道我就不可以在書上了解西洋舞?更何況我雖然孤陋寡聞,可我師父研究精深啊,我雖然只學了師父的一點皮毛,可點評你候勝男這個脫衣舞還是綽綽有余的。”
“噗”
不知誰又噴了。
候勝男火大地扭過頭,想找出這個接二連三嘲笑她的小人,可人海茫茫,她就算是火眼金睛,也撈不出這根針來,只得憋了火,集中火力對付趙眉。
周世新悄然舒了口氣,又拿出攝像機開始錄像,京都倆大名媛的毒舌戰,百年難遇啊!
他可得拍下來去狐朋狗友那兒好生炫耀一番!
“趙眉你師父是哪位舞蹈大家?也說出來讓我們膜拜一下!”候勝男語帶諷刺,她覺得趙眉頂多也就是去少年宮那種地方學了點舞蹈,哪里會有什么舞蹈大家當她師父?
居然還敢說她師父對西洋舞蹈研究精深?
哼,一會兒看趙眉如何把這話圓過去?
她非得讓這小賤人丟盡臉面不可!
眉眉對候勝男的心思了如指掌,故意沒即時回答,見候勝男臉上的得意越來越深,這才說道“我師父是戴品蓮先生啊。”
候勝男下意識地接了句,“戴品蓮是哪個少年宮的?”
話音剛落,她便察覺到了不對,及時收回了后面的話,心里竟有些不安,為何周圍那么安靜?
而且趙眉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她在得意什么?
還是那位老憤青教授長嘆了口氣,大聲說“無知啊只知學西洋的,卻不認識祖國的戴品蓮大師,無知婦人眼睛都讓國外的燈紅酒綠給迷了,國之恥辱啊”
這個老先生挺可愛的,不論啥事都能扯在國家道義上去,特別高逼格。
候勝男意識到自己犯錯了,好像這個叫戴品蓮的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
感受到眾多老先生們投來的鄙夷的眼神,候勝男羞窘不堪,可還得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腦子飛快地搜索戴品蓮這個名字,好在她的記憶力不錯,終于在犄角疙瘩給找出來了,心沉到了底。
趙眉竟然是這個老家伙的徒弟?
難怪敢點評她的舞!
不待候勝男斟酌好語言,眉眉冷笑道“我師父她老人家可不是少年宮的,候勝男你不會再過幾年,連華夏首都在哪都給忘了吧?畜生還只是有奶便是娘,你可倒好,沒奶也是親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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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眉完勝候勝男!
她不再看候勝男扭曲得丑陋的臉,沖嚴明順甜甜地笑了“我好累,回家吧!”
“好!”
嚴明順微微笑了,牽著女孩的手,朝外走去,從始至終都沒看候勝男一眼。
他的世界只能容得下身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