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順皺緊了眉頭,這個男人是他的競爭者之一,據誠哥說還是某個沒落家族的直系,在同輩人中算起來,也是佼佼者了!
誠哥對這些競爭者了如指掌,他說這個男子是嚴明順的有力競爭對手之一,此刻他們狹路相逢了!
一個小時后,嚴明順拿著半生不熟的兔子繼續前近,他的身上多了幾道傷口,好在只是皮肉傷,用止血草敷敷就沒事了。
他的身后躺著一位奄奄一息的年輕男子,胸口微微起伏,肚子上有處很深的刀傷,暗紅的血將他身下的野草染紅了。
嚴明順并不擔心這個男人會死,他剛才已經放出了男子的地求生信號,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援的。
當然也得看這個男人的命大不大了,要是挨不到救援者,只能怪他自己命短了!
對于想害自己的人,嚴明順從來都不會心軟!
剛才他幾次三番都對這人手下留情,可這家伙卻步步緊逼,招招都想致他于死地,他豈還能忍?
至于會不會因此擔刑事責任,嚴明順也毫不擔心,如果那個赫連青連這點能耐都沒有,他還有啥必要拜他當干爹?
嚴明順不知道的是,在他和那名男子打斗的時候,有兩人就隱藏在離他們百米不到的樹上,直到嚴明順發出求生信號,這兩人才走了出來,給受傷男子進行急救處理,并打出了信號彈,直升機很快將他們接走。
而此時他們這一行人已經大半都出局了,只剩下嚴明順和另一人,這兩人都很厲害,就看他們鹿死誰手了!
距離大山約十來里,有一處很大的農莊,周圍沒有其他村落,荒無人煙,就只有這一幢大房子,農莊里有田有地,還養雞養鴨養豬,一派農家樂的景象。
今天這處農莊有些熱鬧,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都是回來匯報跟蹤情況的。
屋子里坐著一位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膚色是常年不曬太陽的蒼白,身子也瘦得很,手背上突出的青筋看著有些可怕,男子腿上蓋了塊薄毛毯,半閉著眼睛。
“都是些廢物,現在還剩下幾人?”
中年男子冷笑了聲,他的聲音很尖很細,聽起來十分刺耳。
“還有兩人,一個是陳誠推薦的,另一個是周家的遠房侄子,現在不分上下。”手下回答。
“陳誠這回薦的人還不錯,你們再觀察著,周家的那位不必管他,只要保他不死就成,陳誠帶來的那個,等他出來了就給我帶過來。”
中年男子心情還不錯,他想了想又叫住了手下,吩咐道“再加點料,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多少本事!”
“是!”
手下領命而去,對嚴明順同情了三秒。
中年男子坐了大半天覺得累了,招手讓人抱他去床上,興許一覺醒來,他就能有兒子了!
一個他自己挑選的兒子,一個能幫他報仇送他上山的兒子!
至于那個姓周的,哼,別以為他不知道周家同那個孽障走得近?
孽障還想在他身邊安排眼線,做夢吧!